冷风一吹,酒刘备酒也醒了三分,将孔明放在床沿上,自己坐着脱鞋。诸葛亮叹了口气,默然地去取中衣。
两人天天晚上同榻而眠,早已分不清谁是谁的衣物。少倾,诸葛亮吹灭了红烛,拉好被子便睡了下去,搂住了刘备的腰;轻轻抚摸着那人壮实宽阔的脊背与那凹凸不平,刀砍枪伤的疤……
不由得想起三顾那天晚上,一样的人一样的景。只是半夜他被惊醒:望见刘备新伤染病,遂自煎药缓他性命。他将头埋在刘备怀中,眼泪不觉间流了出来,浸湿了刘备一大片中衣。刘备眼睫微微一颤,微张双眼,轻抚诸葛亮的脊背柔柔问道:“孔明,可是身休不适?”熟悉的男低音在耳畔响起,诸葛亮抬起头,透过泪幕向刘备看去,只见那人眸中写满了关切与焦急,他轻轻摇了摇头。
“那是怎么回事?“刘备干脆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你上的伤……”一时间孔明竟有些哽咽
“那都不过是陈年旧伤早已不疼了。”想起以往的硝烟滚滚,刘备不经些庆幸。
同时,诸葛亮也想起刘备每一次上战场,你对他来说仿佛是一次次生离死别,不梦自言自语道:”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我答应你。”话音未落,他将手一翻,便将孔明压在了床上,轻轻抚摸着身下人的脸底:我恨你,你怎能让人爱得不可自拔!”一点粉红浸染了耳垂,诸葛亮垂眸轻笑道:“是主公自己控制不住,又怎能恨我……唔?”原是刘备吻住了他的嘴。刘备重新点燃了蜡烛。
依稀可见的微光映亮了二人的面庞,香炉内的熏香透过珠帘,穿入罗幕……红烛摇曳中,二人阵阵微醺,唇齿也愈加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