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确实”柳清歌故作思考回答道
“不过有的时候太过忠臣也未必是件好事”沈九抬头看着月光
忠臣错了人，也不好
他很忠臣，永远不需要沈九来担心他是否会反咬一口
他很忠臣，即使沈九已无翻身之地，依然选择站在他的身侧
他很忠臣，即使被连累到万蚁噬身，依然无怨
他很忠臣，在感受着自己被分噬尸殆尽时想的也是‘师尊怎么样了？都是弟子无能...’
他很忠臣，忠臣到沈九想要他不那么忠臣
他很忠臣，也最让沈九担心】
“师尊...”明帆
【“为...”柳
“他死时，我听到了：是弟子无能，未能争取时间，甚至连自己都搭进去了，虽然本身就最无可恕，不可能活下去...”沈九眼露悲色
清静的弟子都有一腰牌，不仅是身份的象征
每一个腰牌都有着来着沈九的灵力，重要时刻可替他们当下致命一击
在所有弟子拿到它时都要割破手指，滴上一滴鲜血融入腰牌
很奇怪，其他峰重来不需要，血融于腰牌，就如同他们自己的命灯
伤了残了，沈九都能知道
因为每一块也都融入过他的鲜血
但他在水牢时，他感觉到了的，清静峰...所有弟子的腰牌都碎了...
只不过...他不愿信，直到洛冰河来到他面前告诉他真相
再后来唯三块腰牌中，属于明帆的腰牌传来剧烈疼痛，他的命魂在一点一点消散，唯一一次替他当下攻击的法阵，他从未使用，他如同观众一般感应到了明帆的处境
如同观影，一遍又一遍重复，包括所有弟子，哀嚎，悲鸣，不屈，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
他们...从未触碰过腰牌的法阵...】
“原来...师尊都看到了啊...”明帆愣愣的看着
清静的弟子也不在说话
‘原来...师尊什么都知道啊’
虽然知道即使使用了也不过多苟活一下，他们怎么可能是早已成为魔尊还拥有了心魔剑的洛冰河的对手，死亡不过早晚的事
他们也自知洛冰河不可能放过他们
但是他们就是...
‘不想浪费师尊的灵力来换取这么一瞬苟活’
‘怎么可以用在这种事情上嘛’
‘太浪费了...’
‘就是有点可惜啊’
‘不过没想到师尊竟然都知道...’
‘啊，丢脸丢大发了’
‘师尊，抱歉啊，弟子们先您一步了’
‘命灯吗？灭了的时候应该很疼吧，师尊’
‘抱歉啊师尊，让你一下子承受百人命灯熄灭的痛苦了’
‘师尊...好像在做您的弟子啊’
‘我们可重来没有后悔过’
‘成为您的弟子’
‘虽然您不怎么管我们就是了...’
‘但是护犊子什么的，果然师尊也逃不掉苍穹定律啊’
‘啊啊啊啊，突然好可惜！我入门这么多年也就见过师尊10面...’
‘闭嘴吧，我也就5面而已’
清静峰弟子用眼神交流了好一会儿，他们早已打成一片，摩斯密码？还是眼神交流好
摩斯密码那玩意儿多费脑
【“这也重来非你之过”柳清歌上前重新牵起他的手
冰凉，寒冷，毫无温度...
柳清歌默默的握的更紧，妄图用自己温暖的大手捂暖他的小手，或者他的心
“是吗...下辈子，若是有下辈子，只需要他们愿意，我依然收他们为徒，这一次我必好好教他们”沈九回握住那只温暖的手，看着月光露出笑意
这是...他们还愿意让他这个糟糕透顶的师尊吗？
果然还是不要再遇到比较好吧...】
“弟子愿意！”清静弟子站立整齐，大声告诉自家师尊他们愿意，即使知道他可能听不到...
“师尊出来就不糟糕”
“师尊是我们在世界是最好的师尊！”
“我们永远追随师尊左右！”
“对！即使再来一次，我们依然选择师尊”
【沈九愣了下，他好像在月亮上看到他的那群没出息的弟子们了，他们齐刷刷又整齐排列着同时说出弟子愿意
错觉吧...】
“不是啦！”
弟子们兴兴奋奋的说着自己愿意突然看到自家师尊的反应，喜出望外，他听到了！
可是...那不是错觉啊啊啊啊啊
“请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啊！师尊！”
“不要怀疑啊！根本就不是错觉！”
“师尊产生的或许是错觉，才是真的错觉！”
好绕...
绕口令？
烧脑啊
【不过就当是真的好了，我...可会当真的啊，小兔崽子们】
像似回应他们的哀嚎，他当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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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咔！非常完美！不愧是沈先生，还是完美的一次过呢
九走到位置上坐下，拿着手机回答道：哦
啊哈哈哈，弟子们也非常努力呢
九：蠢
弟子：师...师尊 (´⊙ω⊙`)！
(´；ω；｀)
啊哈哈哈哈，怎么会？
九：吵
弟子：师尊怎么可以怎么说我们(╥﹏╥)
明帆：ch...吵？！ヽ((◎д◎))ゝ
不过...确实挺吵？
弟子：•́ ‿ ,•̀
百战：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天道好轮回！
我把‘愚蠢’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清静：......
清静默默拔剑
百战狂笑，不知危险
清静：去死吧！可恶的百战！死ぬ！（shinu死吧）
百战拔腿就跑：🌿(一种植物)！你们玩不起！不讲武德！
清静提剑追：我们是书生，讲什么‘武’德！所以...下地狱去吧，可恶的百战武夫！
百战：啊啊啊啊啊清静峰的杀人啦！
师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清静：你们不是学武吗！怎么还叫家长！凑不要脸的！我们今天就替柳师叔管教你们，来一个替天行道！
百战：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啊啊啊
别追了！
屁股！我的屁股！为什么清静峰的还会喷火啊！？
会劈雷什么的，是不是太法规了啊？！
清静：哼！谁和你们一样只知道肉搏，火球术！
柳：你们清静峰教的这么...全面的吗？
九：我没教，他们自己看书看会的，所以多看书
柳：......(• ▽ •;)
九：不过火球术...没听过，可以记下来！话说你不去帮忙吗？我感觉你的百战峰顶不住
柳：不...不用，让那群小崽子吃点苦头也不错，但历练吧
九：好吧→_→，陪我去后山
柳：？？？
九：练习
然后...在清静追逐着百战时，后山传来一声巨响，然后就是巨大的火焰燃烧而起
清静/百战：快！快去救火！
等他们到了的时候...
九：水龙！
一条巨大的水龙从沈九的手中出现，径直往大火冲去，不一会儿火就灭了
清静/百战/柳：(‘◉⌓◉’)
片刻之后...
清静：不愧是师尊！师尊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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