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等人一路急匆匆地逃离了那处处充满危险、让人胆战心惊的地方。
这一路上,吴邪的眉头就没松开过,那紧紧皱起的眉头都快能夹死一只苍蝇了,他的心里头不停地琢磨着那神秘人的身份。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大地,冷冷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
大家伙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处能背风的山坳,赶紧燃起了篝火,想着能歇上一会儿。
王胖子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喘气声就跟拉风箱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哎呀妈呀,今儿个可真是够悬乎的,差点就把命给搭里头了。”
吴邪呆呆地坐在篝火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跳动的火苗,眼神空洞,好像整个人的魂儿都被那神秘人给勾走了。
火苗在他的眼睛里不停地跳跃着,却照不亮他满心的困惑。张起灵在一旁默默地擦拭着他那把黑金古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冷得就跟这夜里的风似的,不过那眼神里透露出他也在思考着什么。
阿宁迈着步子走过来,在吴邪的身边轻轻坐下,压低声音说道:“吴邪,你是不是还在想那神秘人的事?”
吴邪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此人出现得太过蹊跷,身手又如此高强,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吴邪等人一路急匆匆地逃离了那处处充满危险、让人胆战心惊的地方。
这一路上,吴邪的眉头就没松开过,始终紧紧地皱着,满心都在琢磨着那神秘人的身份。
夜色像一块巨大的黑色幕布笼罩着大地,冷冷的月亮高高地挂在天上。
大家伙好不容易找着了一处能背风的山坳,赶紧燃起了篝火,想着能歇上一会儿。
王胖子一屁股就瘫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喘气声就跟拉风箱似的,嘴里还不停地嘟囔着:“哎呀妈呀,今儿个可真是够悬乎的,差点就把命给搭里头了。”
吴邪呆呆地坐在篝火旁边,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跳动的火苗,眼神空洞。
火苗在他的眼睛里不停地跳跃着,却照不亮他满心的困惑。
阿宁迈着步子走过来,在吴邪的身边轻轻坐下,压低声音说道:“吴邪,你是不是还在想那神秘人的事?”
吴邪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此人出现得太过蹊跷,身手又如此高强,我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王胖子闻言,抬起头说道:“管他呢,反正救了咱们一命。说不定就是个路见不平的大侠。”
吴邪皱着眉头反驳道:“胖子,你别想得太简单了。咱们在这古墓里遭遇了多少危险,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地出现还刚好救了咱们?
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王胖子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那你说能咋的?人都救了咱们了,还能有啥坏心思?”
吴邪摇了摇头,道:“哪有那么巧的事?这古墓之中危机四伏,他若只是路过,怎会贸然出手?
而且他不愿透露姓名,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阿宁若有所思地说道:“或许他是冲着这古墓中的秘密而来。”
吴邪目光一凝,道:“不无可能。只是这古墓的秘密连我们都尚未完全知晓,他又能知道多少?”
此时,一直沉默的张起灵突然开口:“他的功夫路数,我从未见过。”
吴邪赶紧看向张起灵,急切地问道:“小哥,你见多识广,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
张起灵微微摇头,表情严肃地说道:“他的招式变幻莫测,内力深厚,绝非寻常门派。”
吴邪站起身来,在篝火旁来回踱步沉思。夜风吹过,撩动他的衣角,更添几分忧虑。
“若他别有目的,那我们岂不是陷入了更大的危机?”吴邪喃喃自语。
阿宁说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小心提防。”
吴邪点了点头,重新坐回篝火旁,双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吴邪点了点头,重新坐回篝火旁,双手抱在胸前,陷入了沉思。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火苗乱舞,四周的树木沙沙作响。吴邪心中一紧,警惕地看向四周,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匕首。
“什么人?”张起灵猛地站起,黑金古刀瞬间出鞘,刀刃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寒芒。
只见黑暗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吴邪定睛一看,正是那神秘人。神秘人依旧蒙着面,身上的衣衫在风中微微摆动,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
吴邪站起身来,拱手道:“前辈,您去而复返,所为何事?”神秘人沉默片刻,缓缓说道:“我知你们对我的身份心存疑虑,今夜前来,便是要给你们一个交代。”
吴邪等人闻言,皆是精神一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神秘人。
神秘人长叹一声,道:“我本是这古墓主人的后人,多年来一直在寻找这古墓中的秘密。”
吴邪疑惑道:“既是古墓主人的后人,为何不早说?”神秘人微微仰头,看向夜空,缓缓说道:“此事说来话长。
我家族世代守护着这古墓的秘密,却不想多年前遭奸人所害。那些奸人觊觎古墓中的宝物,联合起来对我家族下手。
那一夜,喊杀声震天,火光冲天。我的父亲为了保护家人,拼死抵抗,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我的母亲带着我和年幼的妹妹趁乱逃出,隐姓埋名,四处躲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