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彰平宫内,德昭仪楚琬婷如常点燃了香料,轻烟袅袅升起,弥漫着熟悉的香气。然而不久之后,一种莫名的痛感悄然袭来,先是细微难察,仿佛无数细针轻轻触碰肌肤,继而迅速蔓延至全身各处。那疼痛愈发剧烈,如同烈火焚烧,直透骨髓,令她几近无法承受,心中满是难以言喻的痛苦与惊恐。
楚琬婷 “啊!好痛!来人!快来人!”德昭仪大声尖叫着,双手不断在身上脸上抓着,直至抓出血痕。
听到动静,宫女们心头一紧,纷纷急匆匆地涌入内殿。映入眼帘的是一幕触目惊心的画面:只见德昭仪蜷缩在地上痛苦地翻滚,她的双手如失控般在身上胡乱抓挠,原本细腻的肌肤上已然布满了道道鲜红的抓痕,显得格外狰狞。
“娘娘!娘娘您怎么了?”宫女们被吓得脸色惨白,连忙上前扶住德昭仪,焦急地问道。
楚琬婷“痛……本宫好痛……啊!”德昭仪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惨叫。
宫女们见状,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忙派人去请太医。
不一会儿,整个皇宫都知道德昭仪出事了。
皇上萧即墨闻讯赶来,就看到德昭仪正躺在地上打滚惨叫,整个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
萧即墨 “这是怎么回事?太医呢?太医怎么还没来?”萧即墨脸色铁青地看着宫女太监们怒声问道。
“回……回皇上,已经派人去请了,应该马上就到了。”一个太监被吓得浑身发抖,结结巴巴地说道。
话落,太医就背着药箱匆匆赶来,看到眼前的场景也是吓了一跳。
萧即墨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德昭仪诊治?”萧即墨看着太医,怒声吼道。
“是是是,臣这就给德昭仪诊治。”太医被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上前给德昭仪诊治。
但是,他越诊治,脸色就越难看。
萧即墨 “太医,德昭仪怎么样了?”萧即墨看着太医,焦急地问道。
“回皇上,德昭仪的症状,像是中了毒。”太医脸色凝重地说道,“但是,具体中了什么毒,臣一时之间也查不出来。”
萧即墨“查不出来?”萧即墨闻言,脸色顿时一沉,“朕养你们太医署有何用?连德昭仪中了什么毒都查不出来!”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太医被吓得连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臣一定会尽快查出德昭仪所中之毒,还请皇上给臣一些时间。”
正当此时,一名侍卫步入殿内,目光转向萧即墨,躬身禀报道:“陛下,我们在德昭仪的香料中发现了此物。”言罢,他呈上了一只小巧精致的香料瓶。
萧即墨接过香料瓶,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一变。
萧即墨“这香料,是谁给德昭仪的?”萧即墨看着侍卫,冷声问道。
“回皇上,这香料是今日内侍监送来的。”侍卫看着萧即墨,恭敬地回答道。
萧即墨 “内侍监?好,很好。”萧即墨闻言,脸色顿时一沉,“立刻给朕查,朕倒要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竟敢给德昭仪下毒!”
与此同时,在皇宫的另一处,傅川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笑容。
迎春蚀,果然是好东西!德昭仪,你就好好享受这份痛苦吧!
想到德昭仪此刻痛不欲生的样子,傅川的心中就觉得一阵畅快。他端起茶杯,深深地品了一口茶,仿佛在品味着胜利的滋味。
就在这时,一个小侍卫匆匆走了进来,看着傅川,脸色有些凝重地说道:“傅大人,刚刚得到消息,说德昭仪出事了。”
傅川“哦?出什么事了?”傅川闻言,放下茶杯,看着小侍卫问道。
“听说德昭仪突然全身疼痛难忍,此刻太医正在诊治。”小侍卫看着傅川,如实回答道。
傅川“全身疼痛难忍?”傅川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看来,那迎春蚀已经发作了。”
“迎春蚀?那是什么?”小侍卫听着傅川自言自语的话,忍不住问道。
傅川“不该问的别问!”傅川瞪了小侍卫一眼,冷声说道。
“是,是,小的多嘴了。”小侍卫被傅川一瞪,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再说什么。
另一边,定仪宫,闵长宣听着宫女的禀报,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色:闵长宣“你说德昭仪全身疼痛难忍,此刻太医都束手无策?”
翠竹“是的,娘娘。”翠竹看着闵长宣,恭敬地回答道,“此刻皇上已经下令彻查此事了。”
闵长宣“彻查此事?”闵长宣闻言,眉头微微一挑。看来,这后宫又要掀起一番风浪了。只是,这德昭仪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全身疼痛难忍呢?
看来,这皇宫之中,又要掀起一场风波了。
翠竹“娘娘,此事会不会牵连到我们?”翠竹看着闵长宣,有些担忧地问道。
闵长宣 “目前来看没有可能,但……以楚琬婷的性格,很有可能嫁祸给我……”闵长宣闻言,轻叹了口气。
翠竹 “那……那可怎么办?”翠竹闻言,脸色顿时一变,焦急地问道。
闵长宣 “别慌。”闵长宣看着翠竹,轻声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们只要小心行事,量她也抓不住把柄。”
翠竹“是,娘娘。”翠竹听着闵长宣的话,顿时安心了不少,连连点头。
而此刻,楚琬婷已经疼得几乎要晕过去了。她躺在床上,全身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被褥,脸色惨白如纸,额头上满是细密的冷汗。
“太医,昭仪娘娘怎么样了?”一个宫女看着太医,焦急地问道。
望着楚琬婷这般异样的症状,太医的眉头紧锁,言语间尽是沉重。“这……昭仪娘娘的情况委实太过离奇,为臣一时间竟也难以寻得破解之法。”他行医多年,这般匪夷所思的情形竟是前所未见。
“那怎么办?总不能让昭仪娘娘一直这么疼下去吧?”宫女闻言,顿时急了。
“为今之计,只能先给昭仪娘娘服一些止疼的药,缓解一下症状。”太医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不过,这只是治标不治本,想要彻底治好昭仪娘娘的病,还需要查出病因才行。”
“那就快给昭仪娘娘服药啊!”宫女闻言,连忙催促。
太医闻言,连忙从药箱中拿出一瓶药,倒出一粒,递给了宫女:“快,给昭仪娘娘服下。”
宫女接过药,小心翼翼地喂进了楚琬婷的嘴里。楚琬婷此刻已经疼得神志不清了,下意识地吞下了宫女喂进来的药。过了好一会儿,药效发作,她才慢慢地恢复了些许神智。
“太医,本宫这是怎么了?”楚琬婷看着眼前的太医,声音虚弱地问道。
“昭仪娘娘,您先别说话,好好休息。”太医看着楚琬婷,轻声说道,“臣一定会想办法治好您的。”
楚琬婷闻言,点了点头,闭上了眼睛。她现在全身无力,只想好好休息。
安南侯府内,傅川的母亲安南侯太夫人听着下人的禀报,脸上露出了一丝担忧的神色:“你说川儿在宫中给德昭仪下了毒?”
“是的,太夫人。”下人看着安南侯太夫人,恭敬地回答道,“此事千真万确,是小人亲眼所见。”
“这个川儿,真是太胡闹了!”安南侯老夫人闻言,顿时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他怎么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万一事情败露,整个安南侯府都会受到牵连!”
“太夫人息怒。”下人看着安南侯太夫人发怒的样子,顿时吓得浑身一颤,连忙劝道,“也许……也许侯爷有他的打算呢?”
“打算?他能有什么打算?”安南侯太夫人瞪了下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下人被安南侯太夫人一瞪,顿时不敢再说什么,低下了头。
“不行,此事事关重大,我不能让川儿这么胡闹下去。”安南侯太夫人沉吟了片刻,开口说道,“你,现在就去宫中,把川儿给我叫回来。”
“是,太夫人。”下人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安南侯太夫人看着下人的背影,轻叹了口气。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被她宠坏了,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顾后果。如今,竟然还在宫中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真是让她操心不已。希望他能听她的话,不要再胡闹下去了。
另一边,傅川刚刚下朝出宫门,就被自家下人拦住了去路:“侯爷,太夫人请您回府一趟。”
傅川 “回府?有什么事吗?”傅川看着下人,眉头微微一皱。他刚下朝,还有事情要办呢。
“小人不知。”下人看着傅川,摇了摇头,“太夫人只说让小人请侯爷回府,有要事相商。”
傅川闻言,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傅川“好吧,你先回去告诉母亲,我马上就回去。”
“是,侯爷。”下人闻言,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走了。
傅川看着下人的背影,轻叹了口气。他知道,母亲这么急着找他回去,肯定是为了他在宫中给德昭仪下毒的事情。此事,他确实需要给母亲一个解释。想着,他转身上了马车,朝着安南侯府的方向驶去。
傅川回到安南侯府,直接去了安南侯太夫人的院子。
傅川“母亲,您找我?”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开口问道。
“川儿,你坐。”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指了指旁边的位置。
傅川闻言,走过去坐了下来:傅川“母亲,有什么事吗?”
“川儿,我听说,你在宫中给德昭仪下了毒?”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
傅川 “母亲,您听谁说的?”傅川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的神色。此事,他并没有告诉母亲,母亲是怎么知道的?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脸色凝重地说道,“我只问你,此事是不是真的?”
傅川 “母亲,我……”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此事,他确实做了,可是,他又不能告诉母亲真相。
“川儿,你真是太胡闹了!”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的样子,就知道此事是真的,顿时气得拍了一下桌子,“你怎么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万一事情败露,整个安南侯府都会受到牵连!”
傅川“母亲,您听我说,此事不是您想的那样。”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发怒的样子,连忙解释道。
“那是怎样?”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没好气地说道,“难道,你没有给德昭仪下毒吗?”
傅川 “母亲,我确实给德昭仪下了毒,但是……”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欲言又止。
“但是什么?”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追问道。
傅川 “但是,那毒并不会致命,只是会让德昭仪受些折磨罢了。”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解释道,“我只是想教训她一下,并没有想要她的命。”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安南侯太夫人闻言,顿时气得浑身发抖。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万一事情败露,会给我们安南侯府带来多大的灾难?”
傅川 “母亲,我知道错了。”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发怒的样子,连忙认错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唉!”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轻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
她知道,她这个儿子,从小就被她宠坏了,行事向来随心所欲,不顾后果。如今,竟然还在宫中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真是让她操心不已。
傅川“母亲,您别生气了。”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劝道,“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知道错就好。”安南侯太夫人看着傅川,语重心长地说道,“川儿,你要记住,我们安南侯府能走到今天,不容易。你不能再这样胡闹下去了,知道吗?”
傅川“是,母亲。”傅川看着安南侯太夫人,郑重地点了点头,“儿子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