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的聪明劲可不止这些。”
陈非扭头看了看她,宴若桑给他抛了个媚眼。
陈非有些别扭的转过头,摸了摸鼻子。
宴若桑拉着他走,一路上黑灯的人家里,竟然传出些令人遐想的声音。
陈非自然知道是什么,皱了皱眉,捂上了宴若桑的耳朵,半响,又放下了。
宴若桑笑眯眯的看他:
“村子里没有女人,这声音是从哪里来的?”
陈非被问住了,认真思考了起来,宴若桑是个急性子,也讨厌这些声音,干脆拉走了陈非。
宴若桑拉着他到几个亮着灯的人家,悄咪咪的打开门缝,两颗脑袋一上一下排开。
屋里坐着一个男人。
他又在洗田螺。
“轰隆轰隆”的田螺壳刮木盆的声音,有些刺耳。
“你猜猜,为什么别人家夜夜笙歌,他家手洗田螺?”
“他看着年轻…”
“年轻就对了,说明村子里的老男人还没教他怎么召唤螺女。”
。。。。
陈非好像明白了什么,但是脑子总是乱乱的。
“咚”的一声,那男人烦躁的把盆一甩:
“妈的,老子什么时候能找着女人。”
水盆被踢翻,几只螺掉了出来,还活着。
宴若桑眼尖,看出来那根本不是田螺,而是福寿螺。
陈非自然也发现了,面色凝重。
男人许是烦躁过了头,一脚踩在了一只福寿螺上。
可恶,好恶心,爆浆了。
宴若桑稳稳胸口,才没有吐出来。
可是下一秒…
一道金光闪过,一个美丽绝伦的女子出现在男人面前。
!!!
那不是落落吗!!
落落显然没发现偷看的陈非和宴若桑,她巧笑嫣然,白嫩的双手钩住了男人的脖颈。
宴若桑这才发现,落落的下身不是腿,而是螺壳。
可是男人却好像并不在意,他欣喜若狂,满脸红光,连门也来不及关,一把搂住落落。
他急不可耐的抱住落落白皙的脸庞,二人就像是一对热情的恋人,急不可耐的亲吻着对方。
那到底是落落吗?身上一点伤疤都没有。
未几,屋里就上演了国色生香的一幕幕,那男人抱着螺壳下身的落落,在屋子里每个角落都试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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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宴若桑倒是像个君子一般,眼睛都不眨的仔细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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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非以为终于结束了,谁知道落落竟然主动求欢,让那男人又来了好几次直至他晕倒在床上,脸上还是餍足的笑容。
终于看完了活春宫。
宴若桑面色凝重,问陈非:
“那男人,是不是不行了?”
陈非作为医生,非常负责的点点头:
“那个男人,第一次却不节制,也许年轻还能强撑,长此以往,必定虚不受补。”
宴若桑一直仔细观察落落。
男人欲仙欲死时,她眼中是无尽的冷漠和恨意,丝毫没有动情,仿佛那婉转的声音不是她发出的一样,这倒是奇怪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