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都不在?”
陈非奇怪的问,转头瞥见了程一榭房间的厕所门。
一个想法涌上心头,陈非拿起手机,给宴若桑打了电话。
不接。
程一榭,
不接。
程千里,
关机了。
陈非面色沉重的走下楼,凌久时和阮澜烛坐着看着他。
见他的面色不太对,凌久时试探性的问:
“怎么了,三个还没起呀?”
陈非无奈的叹了口气,走下楼梯来到了他们身边拉凳子坐了下来。
“他们三个都不见了。”
“不见了什么意思?”
凌久时好奇的说,显然没想明白。
阮澜烛显然老道,吃了口菜,说:
“能在房间里消失,除了进门还有什么呢。”
凌久时的筷子顿了顿:
“他们三个,偷偷去过门也不告诉咱们这些家长。”
阮澜烛没忍住笑出了声:
“你还挺有年龄大的觉悟。”
陈非想拿起筷子,但是又觉得有些堵得慌:
“桑桑的过门能力我不担心,就是她的身体,我怕会难过。”
凌久时显然也想到了,嘴里的菜也不香了:
“那我再去做几个有营养的菜。”
凌久时说着就要起身去厨房,阮澜烛一把拉住了他:
“我拜托你看看桌子吧,哪道菜没有营养,咱们黑曜石是有钱,但是也不能浪费吧。”
凌久时仔细观察了桌子上的八菜二汤加甜点加水果加饮品加………
“算了。”
凌久时又坐下了。
卢艳雪倒是显得格外开朗:
“有一榭在,千里和桑桑肯定会安全回来,你们几个就放心吧。”
“等他们三个回来,咱们还要团建呢。”
一提到团建,陈非忧郁的眉头舒展了些。
凌久时想到宴若桑笑颜如花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笑。
阮澜烛吃着饭,奇怪的看着两个笑眯眯的男人。
“咚咚咚…”有人敲门。
卢艳雪不假思索的去开了门。
“呦吼~桑桑在不在!”
是黎东源。
他跳脱的提着一盒蛋糕走进来,然后和几个男人对上了眼睛。
“嗯,吃饭了,桑桑怎么不在?那俩小孩也不在啊?”
黎东源熟练的把蛋糕放在饭桌上,然后端起一碗饭:
“来都来了,大家都熟人,别客气哈。”
黎东源夹了一块牛肉。
“嗯~真香,桑桑咋不在,你们咋不说话?”
阮澜烛慢条斯理的咽下嘴里的肉:
“她过门去了。”
“什么!她过门竟然不告诉我?”
黎东源囫囵吞枣的咽下嘴里的肉,震惊的瞪大眼睛。
陈非也端起饭碗,笑笑说:
“原来她没告诉你啊。”
黎东源吃瘪,狠狠扒了一口米饭。
凌久时愣愣的说:
“她告诉我们了吗?”
陈非和黎东源同时顿住,黎东源听明白了,“哈哈哈”大笑。
陈非则是没有说话,只是米饭也没夹起来几粒。
凌久时好像知道男人们的争风吃醋,低头偷偷笑了笑。
阮澜烛还在吃,全桌子就他不慌不忙吃了两碗饭,显然,他并不担心三人会出什么岔子。
有人争风吃醋,有人热衷吃饭,有人好笑看戏,也有人,在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