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血不对劲,你别动。”
宴若桑让程一榭不要轻举妄动,她把手指拿出来,程一榭的嘴边挂上一抹妖冶的红。
宴若桑紧紧的盯着手指,她不停的挤压涌出鲜血,擦干净,再挤。
就这样重复了十几次。
就在她要挤下一次的时候,程一榭拦住了她:
“省点血吧,会一直流。”
宴若桑皱了皱眉,随手一摆:
“没事,出门之前肯定不能死,嘿嘿。”
程千里担忧的看着宴若桑的手,从包里掏出来一个纱布,抓起她的手替她包扎:
“包起来会不会流的少一点?”
宴若桑耐心地看着程千里替她包扎:
“从哪里来的纱布呀?”
程一榭抢先回答:
“我上一扇门抢过来的道具,能抵御一次致命伤,这小子居然给你包手指头。”
程千里包完,不服气的说:
“她一直流,流多了也会死。”
程一榭无话可说,只低头看了看被宴若桑拉过的桌洞。
“开了。”
另外两人低头一看,桌洞果然自己打开了,里头是一张旧旧的黄皮纸。
宴若桑用没受伤的手拿起来,端详着上面的字。
“这似乎,讲了一个诅咒。”
程一榭和程千里两脸认真,一起看纸上的内容。
“我事业有成,家财万贯,一直单身,我有一个双胞胎妹妹,奉子成婚。”
“我的妹夫不思进取,整天撺掇妹妹来找我要钱,体恤妹妹和两个孩子,我也一直养着她们。”
“两个孩子很可爱,长的更是快,转眼间已经十五岁了。”
“这些年我支付他们各样的费用,我自认为把他们养成了风度翩翩,才华横溢的少年。”
“有一天,妹妹面色惨白来找我,说两个孩子得了重病,快要死了。”
“我不信,明明一个星期前孩子才体检过,健健康康的什么病都没有。”
“可妹妹不依不饶,还说拿不出钱孩子真的会死,她跪下来求我,我却觉得这是妹夫撺掇她来要钱的借口。”
“这次我决定给她们一个教训,我不会一直养着他们。”
“可没曾想,妹夫不知道什么时候得了什么江湖道人的指点,说两个孩子的病必须要女性亲人的皮制成人皮鼓,在孩子面前敲上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好。”
“我警告妹妹不要相信他,可妹妹失魂落魄,我很担心。”
“突然有一天,妹夫打电话,说妹妹要自己剥皮做人皮鼓,我心下一紧,连忙赶去了妹夫告诉的地址。”
“我没见到妹妹和妹夫,也没见过那两个孩子,我死了。”
到这里只是三分之二的牛皮纸,剩下的字迹明明很清晰,可是却读不出来。
最后的这一句话,还有匆忙涂改的痕迹。
“这句话,大概率是被改了。”
程一榭出声,宴若桑看了他一眼:
“正常人不都能看见上面的涂改痕迹吗?”
说着,宴若桑还指了指那几道杠给没看见的程千里。
程一榭被噎的说不出话,尴尬的摸了摸鼻头。
宴若桑见状,只嘿嘿一笑,就又把目光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