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原因,宴若桑肠胃很差。
她很容易吃饱但是也很容易饿。
小时候父亲为了给她调理,吃了不少中药。
景栖迟和宋丛看过太多次她不愿意吃药哭的一脸鼻涕一脸泪的花脸。
景栖迟“她肯定又去小吃街了。”
宋丛“还记得吗,三年前,宴叔找不到她,急的给我们俩打电话。”
景栖迟会心一笑,
景栖迟“结果发现她是不想喝中药偷跑来吃芋泥饼。”
宋丛也忍俊不禁,
宋丛“她肠胃不好,平时宴叔不许她吃多甜食,那天她一个人吃了十几个芋泥饼,肚子疼到在路边晕倒。”
景栖迟“幸好咱俩找到她给她抗医院去了。”
说到那天,景栖迟和宋丛都后怕的不行,那个时候在手术室外,一向冷静自持的宴叔哭的泣不成声,一直在和他俩念叨:
“都怪我,平时老是拦着她…”
“幸好有你们…我就这么一个…属于我的女儿。”
后来,宴叔告诉了他们宴若桑的身体状况,也不再拘着她吃爱吃的东西,那个时候他们才知道宴若桑的身体这么差劲。
只是总会偷偷的告诉景栖迟和宋丛,不要让她多吃。
所以宴叔总会给宴若桑买很多爱吃的东西,然后叮嘱她带给朋友。
指景栖迟和宋丛。
宴若桑天性是个大方善良的孩子,所有的东西都会分给景栖迟和宋丛。
宴潇看着女儿不再因为身体影响心情,以至于进了医院,对景栖迟和宋丛也多了几分喜爱和欣慰。
只不过后来,宴潇就去世了。
这世上最了解宴若桑的人,只剩下两个了。
走着走着,景栖迟和宋丛就在那家芋泥饼的摊位前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景栖迟“宴若桑!吃什么呢!”
宴若桑正被芋泥饼烫的一哆嗦,又被景栖迟吓了一哆嗦,手里的饼差点吓掉。
祁琪的目光一直在走来的宋丛身上。
陈欢尔一直盯着宴若桑的手,
陈欢尔“老板再拿个袋子吧。”
老板应了声“好”,陈欢尔接过袋子给宴若桑套上了。
宴若桑“谢谢欢尔。”
陈欢尔“没事儿。”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走了过来。
宴若桑“景栖迟,吓我一跳。”
景栖迟“又偷吃不带哥,哥和老宋都在门口等你老会儿了,就知道你在这儿偷吃呢。”
宴若桑“太烫了,我就尝了个味,还被烫到了,又被你吓到了。”
宋丛看着宴若桑手上那个仅仅受了皮外伤的芋泥饼,偷偷笑了笑。
祁琪看着他,有些入了神,但发现他是看着宴若桑笑的时候,脸色霎时间有些苍白。
宋丛“桑桑,太烫了,慢点吃,对身体不好。”
宴若桑点点头,吹了吹手中的芋泥饼,咬了一小口。
宴若桑“呼~烫烫烫,但是好吃!”
宴若桑“欢尔,你快尝尝。祁琪,你也尝尝。”
景栖迟“宴若桑,你就不能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宴若桑“不知道是谁小时候吃掉了我爸给我带的所有零食。”
景栖迟“你不是说吃不完了吗!哥吃你剩下的那叫不浪费!懂不懂。”
陈欢尔听着二人拌嘴,偷偷笑了笑,尝了口芋泥饼,嗯~好吃。
祁琪也尝了一口,点了点头。
宴若桑“人老宋都没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