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琪奇怪的看着母亲的背影,默默打开手机,报了名。
几天后,宴若桑兴冲冲的背着包,一蹦一跳的登上了大巴车。
景栖迟和宋丛坐在最前边,景栖迟翘首以盼,看到宴若桑从楼梯上来,他连忙伸出手拍了拍宴若桑的脑袋。
宴若桑“景栖迟,我昨天刚洗的头,禁止触摸。”
宴若桑爬上车,没好气的揉了一下景栖迟的头,给他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景栖迟也不生气,嘿嘿一笑把脑袋凑过去,宴若桑看着他不值钱的样子,又捏了捏他的脸。
宋丛在旁边目睹一切,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他总觉得,从宴若桑生日开始,两个人的气氛就不太一样了。
比如,他无数次看到上学路上两个人打着打着,宴若桑的脑袋就靠在了景栖迟的肩膀上,景栖迟亲昵的搂着她的肩膀,笑的无比灿烂。
再比如,宴若桑身体不好的时候,景栖迟永远第一个要去她的房间打地铺。
甚至,他连宴若桑的例假都知道,还会主动地每天煮红糖。
再比如,宴若桑主动要和自己亲密接触的时候,景栖迟总会别扭的隔在中间。
明明他们都是一起长大的。
明明宴若桑一直对他敞开心扉。
明明已经到了交心的地步。
明明之前所有的事情他都是第一个知道。
一股莫名的燥意席卷了宋丛的身心,甚至连宴若桑叫他都没听到。
宴若桑奇怪地看着宋丛发呆,她的手在宋丛脸上挥了挥,
宴若桑“宋宋!你发什么呆啊?学习学傻了??现在可是放假啊!”
宋丛“啊,没有。”
宋丛有些心虚,挠了挠头,不知所措的说了这句话。
宴若桑见状也没说什么,只往后走走。
景栖迟“老宋,干嘛呢,宴若桑说话你都不听了?”
宋丛“没有你听。”
???
景栖迟奇怪的盯着宋丛,他耸耸鼻子,凑到宋丛耳朵边问,
景栖迟“老宋啊,这个大巴上,怎么突然一股酸味啊?”
。。。。。
宋丛不说话,只一味的装睡。
宴若桑看到欢尔在后边等她,
宴若桑“欢尔~”
陈欢尔兴奋的招手,却没想到被宴若桑前面一点的廖心妍看到了,她以为陈欢尔在叫她,便也挥挥手。
廖心妍“欢尔,我可以和你坐在一起吗?”
陈欢尔“这个…”
陈欢尔盯着她身后的宴若桑,宴若桑点点头,说,
宴若桑“一会儿祁琪来呢!”
陈欢尔明白了宴若桑的意思,于是站起身帮班长拿包,两个人坐在一起了。
宴若桑坐在车窗边,正巧看到了祁琪的身影,她兴奋的挥挥手。
祁琪把行李放在大巴底下的时候,看到了宴若桑,不知为何,她兴致缺缺,只微笑回了一下。
她还是在意母亲的想法和做法。
她想,她有必要问问。
前一夜。
她盯着床上母亲给朋友们准备的礼物。
唯独宴若桑的包装精致的不像样子。
甚至她的名字都是烫金的印在盒子上。
鬼使神差的,她打开了那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