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栖迟被宴若桑吓了一跳,刀不慎划到了指尖,鲜血一瞬间涌出。
景栖迟“嘶~”
景栖迟放下刀,皱了皱眉头:
景栖迟“这么激动干嘛,芒果都沾了血了,不能吃了,我再给你削一个吧。”
宴若桑“对不起啦,你没事儿吧,我看看。”
宴若桑一把夺过景栖迟的手,心疼的看着伤口,毫不犹豫的把那根手指含在嘴里。
淡淡的铁锈味蔓延开,景栖迟的指尖甚至能感受到宴若桑舌尖的柔软和温度。
他害羞的扭过头,别扭的咳咳,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直到宴若桑给他包好了创可贴。他才回过神。
宴若桑看着男孩羞红的脸不依不饶的调戏道:
宴若桑“嘴都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还害羞啊?”
景栖迟“谁害羞了?”
景栖迟嘴强王者,面上的笑意却是怎么遮也遮不住。
宴若桑“不过,你能不能不让景叔出差啊。”
景栖迟“怎么了,你想他?”
宴若桑“切,以后也会是我爸爸,我关心两句怎么了?”
听懂宴若桑话里的隐喻,景栖迟笑眯眯的凑近:
景栖迟“你想嫁给我啊?”
宴若桑“你不想娶我的话,老宋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毕竟成绩好,人也帅,还很细心……”
景栖迟看着宴若桑叽里呱啦的嫣红嘴唇,又听着她故意气自己的话,赌气般的吻了上去。
一直到宴若桑喘不过气了,景栖迟才堪堪放开她。
盯着宴若桑气喘吁吁的样子,景栖迟臭屁的笑:
景栖迟“不许你嫁给别人。”
宴若桑“你的水平什么时候能考上安大,我就嫁给你。”
景栖迟“安大。??!”
景栖迟“比我高了几百分啊。。”
宴若桑“我不管。”
宴若桑选安大其实有很多因素。
离家近,条件地域好都是其次。
它的体育部在综合类大学里最强。
尤其是足球,好多国家足球队的球员都在这里。
宴若桑的手伤了,一时半儿弹不了钢琴了。
其实也不是一时半会儿。
参加艺考,必然是要长期练习钢琴。
她的手在握住刀的时候就已经毁了。
所以她决定以后还是走文化生路线。
蛋蛋所开的buff的代价,就是双手的无力。
幸好她脸皮厚,出院的时候一点行李都没拿。
只是自此以后,每个人看着她的眼神,总若有若无多了几分怜悯。
看来大家都以为她失去了梦想。
其实对她来说,学什么都一样,只不过专业不同罢了。
上一个暑假宴若桑和心思各异的人们去研学,得了场病回来。
这个暑假,宴若桑带着杜漫穿梭在各个孩子家里,去的最多的还是祁琪那里。
听说是妈妈一直在祁琪面前念叨。
“祁琪,桑桑今天来吗!”
“哎呀妈,桑桑去宋从家吃饭了。”
“祁琪,那明天呢?”
“明天是欢尔家啊,昨天桑桑不是才来过吗?”
“后天总该来了吧?”
“后天是景栖迟家。”
“不行,我女儿好几天才回家一次。你给桑桑打电话。”
“你不是有吗,你怎么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