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寒雁“寒雁接受。”
宴若桑坐在椅子上,随手指了指人群中的几位女眷,又指了嘉儿,最后是周如音和庄语山。
宴若桑自己没有进去,万一庄仕洋说自己进去是为了给庄寒雁打掩护,又说众人的证词是她一面之词。
周如音显然没想到宴若桑会点她。
庄语山也一愣。
宴若桑“周姨娘,语山,你们二人作为庄府的女眷,更应该为自己的家人作证,周如音,好好看看,想想。”
周如音被宴若桑狠厉的眼神吓得一颤。
隐去神色带着庄语山进去了。
不多时,一群女眷念念叨叨的出来了。
庄寒雁慢条斯理的理好了最后一颗扣子,最后一个拜见庄寒雁。
宴若桑“语山,你说。”
庄语山奇怪的看了看四周,有些心虚的说:
庄语山“她身上,确实很多旧伤。”
宴若桑“那周姨娘怎么觉得?”
周如音“寒雁,这几年确实受苦了…”
宴若桑打量着周如音眼里的泪光,思索着几分真假。
宴若桑又随意指了几个女子,她们无一不心疼庄寒雁的遭遇。
还有人愤愤不平的说:
“这养父母简直就是畜生!要是我,等不到他们要卖掉我,我就先一步给他们杀了!”
宴若桑“事已至此,傅大人,杨大人,按律,庄寒雁该当何罪?这书生该当何罪?”
宴若桑“既然来冤枉作伪证,那一定有背后黑手,不如拉下去,严刑逼供,再找出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吧。”
宴若桑轻飘飘的两句话,庄寒雁的命运就完全改变了。
傅云夕“公主所言极是,臣这就将他带下去。”
傅云夕刚要把人带下去,那人却屁滚尿流地爬到了宴若桑足下,不知所措的拉住了她的小腿。
“公主!冤枉!都是庄仕洋!是他!”
!!!!!
庄语迟不知道何时来到宴若桑背后,他一脚踢开了那男人,脸上愤怒的神色不作假。
庄语迟“公主也是你能碰的?”
早就知道内情的柴靖被宴若桑按住不动手,却没想到庄语迟来这么一出。
那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大哭。
宴若桑“庄语迟!”
庄语迟“公主您说?”
宴若桑不耐的扭头,却对上一张稚嫩的气宇轩昂的脸,尤其是那脸上扬起的笑意,让她的气一下子消了一半。
宴若桑“滚。”
庄语迟的脸一下子委屈了起来,跑到庄语山身后去了。
庄语山没好气的拍了一下弟弟的头,暗骂他没出息。
这个人还没回过神,庄仕洋跪倒在地拖着一双腿来了。
庄仕洋“公主,冤枉啊!这书生无半分证据,空口白牙就要污蔑臣!臣冤枉!”
宴若桑神色冷淡的盯着他看了半响,看的他头皮发麻。
宴若桑“既如此,傅云夕,把他们二人都押进去。”
傅云夕“是。”
宴若桑不耐的站起身,头上的珠钗随着她的动作发出阵阵清脆声响。
宴若桑“凶手尚未确定,可庄家三小姐着实无辜,本公主会去请父皇给你补偿,恶人死有余辜,牌位也不必了,本公主乏了,接下来的事交由大理寺。”
“是!恭送姝华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