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若桑没开口,倒是从容不迫的喝了几口茶。
待放下杯子,才发现一众人都盯着她发话。
她轻咳一声,
宴若桑“宇文大人,所有事不必瞒着阮小姐和庄小姐。”
“阮小姐?”
宇文长安对这个称呼略有不解,但是却十分受用。
阮惜文知道他在想什么。
不由得露出几分笑容。
宴若桑“若非当年之事,阮小姐本应该是你的夫人,而寒雁,也应该是你的女儿,你们三人应当享受天伦之乐。”
宴若桑这话一出,三个人不约而同露出了向往的神色。
显然,三个人都渴望这样的生活。
宴若桑“惜文,不可莽撞行事,如果不是我说,你是不是打算和庄仕洋玉石俱焚?”
阮惜文有些后悔,手不自觉的攀上座椅的扶手。
阮惜文“臣妇…为这个想法感到后悔。臣妇如今,想重新活一次。”
听到母亲这句话,庄寒雁难得露出真挚的笑容。
宇文长安更是激动的语无伦次。
“惜文…你,你重新开始,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宇文长安此刻还在考虑阮惜文的想法。
宴若桑不由得哑笑,一只温热的小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是嘉儿。
她在告诉她,她也会如此。
宴若桑安慰地拍拍嘉儿的手,扭头调笑道:
宴若桑“阮小姐,你若同意,本公主可以当你们的证婚人,天下无人敢指摘你们,只是,寒雁归本公主。”
阮惜文感动的热泪盈眶,刚想答应却硬生生被这一声寒雁归我吓了一跳。
阮惜文“公主,寒雁她并无才能…”
庄寒雁“母亲,是我已经答应的,公主是有才之人,志向远大,日后不论成败,我都是公主的人。”
阮惜文看着女儿坚定的样子,又看了看主座上容光焕发的宴若桑,颤抖着摸上女儿的脸庞,点了点头。
阮惜文“宇文长安,我若是把后半辈子给你,你会让我后悔吗?”
听到阮惜文此话,宇文长安激动的直接跪地,双手并在一起向宴若桑作礼:
“姝华长公主在此,我宇文长安立誓,此生唯阮家嫡女阮惜文一人,若有违背誓言,九族魂魄不得安宁。”
宴若桑使了个眼神,嘉儿去扶宇文长安起身,并递给了他一枚玉佩,上头刻着一个宇文长安看不懂的符号。
其实那是宴若桑的最后一个字桑的首字母设计而成。
嘉儿又给了庄寒雁一枚。
如此,他们三人彻底归宴若桑所用。
宴若桑“宇文大人,你的诚信天地可鉴,本宫祝你们百年好合,结婚那日,本宫亲自为你们主持,再送上厚礼。”
三人皆是一喜,忙不迭给宴若桑道谢。
待几个人闲谈完,两个士兵一个抱着一个罐子,一个拿着一盒东西进来了。
宇文长安屏退他们二人,把所有的事都告诉阮惜文和宴若桑。
随后又把罐子和盒子都给了宴若桑。
不知道从何处飞来两名暗卫,接过了这东西,和宴若桑点点头又消失了。
宇文长安更是深刻认识到了宴若桑的权力,眼中的忠诚之意多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