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语迟和庄语山看着二人亲亲我我的样子,不知因为什么,庄语迟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响头,义正言辞的说:
庄语迟“公主大恩大德,语迟没齿难忘,求公主收留!”
宴若桑满意的看着庄语迟,又扭头看了看庄语山。
庄语山抿嘴不语,可是眼睛里是渴望的光。
宴若桑“嘉儿,在府里后院安排一处住所给他们一家人,至于寒雁和阮郡主,有了新的宅子,我这公主府也随时欢迎你们来做客。”
庄寒雁“多谢公主殿下邀请,我和母亲感激不尽。”
庄寒雁干净利落的行礼道谢,
阮惜文“多谢公主。”
阮惜文因为腿脚不便,只微微向宴若桑低头。
宴若桑满意的盯着庄家被搜刮的一切,转身离开,有人便带走了庄家几人,各种安顿。
傅云夕亦步亦趋跟在宴若桑身后,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都到了公主府,他仍然无精打采。
尤其是看到仆人把庄家三人的东西往公主府搬,心里尤其不爽。
宴若桑进了门,招呼他进来,让嘉儿看好门。
傅云夕一进来就按捺不住,直直盯着宴若桑的眸子不语。
宴若桑微微一笑,施施然走到桌子旁,叉起一颗新鲜的蓝莓。
傅云夕靠近她,她举起手喂给了傅云夕。
傅云夕从来不拒绝任何她给的东西。
他自然的张开了嘴,却难得被嘴里的蓝莓酸到额头皱起。
宴若桑“傅云夕,记住这颗果子的味道,像不像你现在的样子?”
傅云夕咽下这颗酸涩的果子,眉头却不再皱起。
宴若桑“这才对,拈酸吃醋,不是你该做的。”
宴若桑轻巧一跃,跳进了傅云夕怀里。
宴若桑满意的给傅云夕一个吻,趴在他的耳边说:
宴若桑“我日后,不止会有嘉儿柴靖庄寒雁这些红颜,也不会只有你,庄语迟这些男人,你要做我手里的刀,就不许动不该动的心思,本公主能给你一切,除了我全部的心。”
男人,自然是要调教。
听话的才是好男人,吃醋可以是情趣,不可以是常态,她必须得让傅云夕知道她的不同。
傅云夕听的眼眸一暗,恨不得现在就把人吃干抹净。
可另一方又在心里诉说着爱的伟大。
爱一个人就要接受她的全部。
不是吗?
即使公主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可起码某些瞬间,她的人和心都是自己的。
想到这儿,傅云夕难得舒展了眉头,
低头吻上了宴若桑的唇。
宴若桑会心一笑,主动勾着他的脖子回应他的吻。
一呼一吸,唇齿交缠。
索性今日也无事。
宴若桑勾着傅云夕去了床榻,干脆要收了他。
可摸上他腰带的一瞬间,宴若桑想起来一件事。
傅云夕疑惑的看着身下的宴若桑,怎么突然停了。
宴若桑却突然盯着他疑惑的说:
宴若桑“你有过女人?”
一听这话,傅云夕只觉得自己差点软了一半。
他满头黑线,认真的解释:
傅云夕“阿芝是语琴托付给我的孩子,不是我的孩子,我们二人也从未有过夫妻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