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问

安娜是个热爱提问的孩子

这是恩莱对她的初印象

如果有问题没有问完

但安娜会在明天走去

恩莱就对她说

“下一次

“下一次我再告诉你”

恩莱对她讲的最多的就是路易的故事

但有时她也会给安娜讲一些其他的事

比如路易的爱人

玛丽戈尔德·盘尓斯

比如路易爱人的徒弟

西琳·盘尓斯

路易总是一遍遍地说

“那是我的玛格丽特

那是我红色的蝴蝶”

于是恩莱就好奇她们长什么样

就请路易把她们画下来

“你是名画家

“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

路易也答应了

店内没有画笔

她就把自己梦里的蝴蝶碾碎

利用磷粉画出她们的模样

依她的话说

“她们值得这样的明亮”

有趣的是

每一次她画下的的玛丽和西琳都不一样

更是开始还有人样

后面就只由雏菊和蝴蝶代替

安娜就问恩莱

那这样的人

最后是怎么走的呢？

“下一次，下一次再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