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哥楚和翠涛起的最早
彼时天光未明
清冷的空气中弥漫馥郁的腊梅香
聂哥楚替坎达帮翠涛编发,墨绿的发带亭亭落在女孩的发尾
编完后翠涛跳下油亮的板凳
蹬蹬跑去给坎达做饭
说是为了历练这小孩
也算是庆幸,至少只有坎达一人会遭到翠涛的毒手
聂哥楚稍微收拾一下自己,也随着前去
院子里挂着炊过的腊肉香肠,街门口的婆婆手艺最好
腊梅和黄角兰下摆着圆桌
聂哥楚最后也没碰着火,半路上就被凤念折截胡
几经摧残后补觉去了
同时坎达醒来,面无表情吃下那糊成块的不知名食物
梳发整理后就去浇花,翠涛则帮她提水
冬日的玫瑰没了生气,依靠西琳的魔法才勉强开放
三角梅的顶头留着露珠,泛一点清早的光
不多时秋先生被春小姐吻醒,照例去找聂哥楚编辫子却被春小姐拉走。坎达和翠涛出门,到不远的丘岗上开嗓
秋先生整理备课,隔壁的书院里已来了些孩子,在天光大亮时,徐酌也醒了
坎达带着翠涛返回,孩子手里多了把红梅花,大人手里多了笼包子,发着的热气飘到天际
回来不久,秋先生开了课
徐酌喝茶时从坎达手里刨来一个,问她“快大年三十了,还有人开门?”
坎达不语,只一味等着翠涛下课,逮人去买菜
秋先生刚下课就抓到偷酒喝的徐酌(上次是聂哥楚),徐酌试图讨价还价,最后还是老实喝徒孙泡的铁观音
坎达开嗓唱曲,徐酌也有滋有味地听,哄着身后想吓他的翠涛喝了一壶苦到发涩的茶
上午只有一节课,秋先生打扫完屋子就蹲在厨房门口,望着春小姐和聂哥楚准备午饭,凤念折在一旁给她编辫子。聂哥楚也照例亲过了秋先生的额发
徐酌被聂哥楚允许喝药酒,都囊着的他瞧着翠涛的小脸,感到徐酌会有坏事干的翠涛忙跑的坎达身后
坎达拍拍她的脑袋,给她吃玫瑰糖
抱她到下位上坐好
春小姐不知从哪里找到坛玉面郎,摆在桌下等着各人来喝,坎达也率先去煮醒酒汤
一家子几口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