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好奇我从哪儿来么?”
恩莱坐在聂哥楚身边,咸涩的海风穿梭在她雪白的长裙下
赤潮不会退去,只要这个男人仍旧在流泪
“嗯?”
他有些耳鸣,听不清恩莱的话语。鸦青的长衫滴着水,手上青紫的冻疮将要长出青苔
泪水从他苍白的脸边滑落
被风握住,化成飘渺的烟
“我说,您不好奇我的来处么?”
这次倒是听清了,聂哥楚抬头望天。
那是这个地方唯一会变换的事物
在淡色的天空下被晚霞染的鲜艳
“即是同道人,何问归来处”
“至少现在,你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