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人眼里的警惕,王安全“哎呀”了一声,拍着胸脯打包票,又从衬衫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指了指上面写着的名字,“我叫王安全,保证安全的,老板!”
几经犹豫,你还是决定不进去。
“拿着。”远远的,你把相片丢给王安全。
宁雪鸢“进去找他,让他出来见我。”
王安全接过照片又瞅了眼,耸耸肩,还真就自己进了屋。
里头传来王安全用勃磨语喊话地声音,但一直没有回音。
屋子里除了他似乎没有别人。
片刻后王安全揣着一把瓜子,慢悠悠地屋子里蹚了出来。
王安全“老板,他不在家。”
王安全把挎包往身侧一撇,大大咧咧地坐在了门口的木墩子上,嘴里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着瓜子。
宁雪鸢“...”
你盯着他看,他回以一个笑脸。
你打心底觉得这是个骗子,也不准备冒着风险把钱要回来,只想着赶紧离开这儿。
“哎哎哎!”
王安全“别走啊老板!”
他追了上来,塑料拖鞋和石子摩擦产生噪音。
王安全从身后追上来,刚伸手握住她的肩,下一秒整个人便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倒在地上。
王安全摔在地上时呆滞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想要起身,用胳膊撑地的时候才发现右胳膊传来麻木的痛。
碎石子隔着衬衫渣在肉上,摔落的感觉不好过,王安全疼得倒吸一口气,但还是敬业。
王安全“这里有一封信啊,老板。”
你居高临下地朝他伸出手。
王安全咽了咽口水,把手搭在了她的掌心。
空气都滞停了几秒钟,王安全也发现自己会错了意,尴尬的笑了下,你有些无语,但还是把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见他还一副没回过神的样子,你不耐烦地催促。
宁雪鸢“信。”
王安全“噢”了一声,从衬衫里掏出一封信,但捏在手上没给你。
他的眼睛往你口袋里钻,又抬眸偷瞄你,对上视线后笑笑,暗示的含义很明显。
你又抽出两千勃磨钱,王安全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利索的递信、收钱。
王安全清点了数额就一把塞进口袋里,双手合十,咧嘴笑道,“谢谢老板。”
王安全“嘿嘿,老板发财啊!”
信上印着红色的章,是蝎子。
的确是他留下的。
你抬眸扫了眼正欲窥探的王安全,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王安全立刻缩了脖子,退到一边去,眼神朝远处放去,又转而看她,咧了一下嘴,冲她摆摆手示意自己不会看。
拆了信封,里面只有短暂的两行字和一个署名。
“山里有事,等我联系。”
“可以暂且相信他。”
落笔的署名是。
刑天。
把信重新叠起来,你重新打量起眼前这个叫做王安全的条狗。
因为刚刚被你过肩摔的缘故,他的一只拖鞋已经告假,窜到了脚踝处,手臂处的衬衫也被碎石划破。
整个人看起来像是露宿街头的流浪汉。
见你打量他,王安全还有些拘谨地敛了敛自己,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自己还在发麻的肩膀,随即又露出他招牌的热情笑容。
王安全“还有什么要问我的莫,老板。”
你双手环胸,没好气地白他一眼。
宁雪鸢“你认识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