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郦娘子领着四个女儿下了太平车,柴安坐在潘楼楼上推开窗正好瞧见这一幕,昭懿下了太平车走在郦娘子身后。
柴安一眼锁定了昭懿,心下疑惑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潘楼的斜对面,牌匾上写的“四福茶肆”。
康宁仰头看见牌匾有些不解看向郦娘子询问道:“娘,您有咱六个女儿凑齐六福岂不是正好?”
郦娘子不以为然的说道:“你知道什么呀?这最后一福还远不到挂上去的时候呢。”
福慧和昭懿二人对视,面面相觑。
寿华笑了笑说道:“人说水满则溢,福满易折,自古福气过了头也不是什么好事,娘说的对。我看这四个福刚刚好。”
“等你们全都嫁出去,我就把六个福都挂上,让全汴京的人都瞧见。”
昭懿看到旁边小摊上卖的是饰品类的小东西,心下好奇走了过去。选选看看,小厮卖力的介绍他家东西多么多么的好。
昭懿一抬头正好瞧见了柴安,两人四目相对。昭懿瞪了他一眼想起了那颗蹴鞠,顿时好心情没了。走回到康宁身边。
福慧将这屋子的结构跟郦娘子呵几个姐妹介绍了一番,大家进去瞧瞧屋内的布置。
直到昭懿的身影消失,柴安才渐渐收回视线。他想起刚刚昭懿瞪他得一幕,情不自禁笑了出来。
此时范良翰包裹着头巾跑了进来,左顾右盼的,瞧见柴安开着窗上前将窗关上,说道:“别叫我娘子看见。”
“既然害怕出来作甚?趁早回去。”
范良翰讲述了自己这几日的遭遇,声声俱下。
“我不管你那夫妻之间的家事。”
“你不管自有人管,我娘子让我那四姨给我不知开了什么药方子,天天盯着我喝药。”
“表哥,你快帮我出出主意。”
“表姨他们乡间避暑也快回来了吧?”范良翰陡然醒悟。
“我明白了我去找我娘救命。”
……
天刚蒙蒙亮,郦娘子就穿戴整齐,一只手拢着头发,一只手挨个敲女儿们的房门。
“起来!快起来了!别耽误做早市的生意。”
无人应声,她推开房门并没有看见女儿的身影,心下疑惑,人都去哪了?郦娘子走到了厨房,看见了几个女儿早早的在厨房忙活起来了。
一切都准备就绪了,郦娘子出去招呼客人了。他们已经蒸好了包子。三娘负责喊五娘、六娘起床梳妆。
忙活了一早上,四福斋中一个客人也没有,姐妹几个围坐在一起。小五,小六洗了脸后不知道跑哪玩去了。
大娘正在算账,郦娘子踱步走来走去。
“别算了别算了,算的我脑仁疼。”
康宁分了一半宝子给昭懿,昭懿接过来吃了一口。
“黑心的柴大官人,也不知道我们两家什么仇什么怨?”
“娘,这做生意各凭本事。我们要乘人家的东风,人家也没理由非要给我们这个便宜。”
郦娘子气得要命:“那怎么办?你们说说怎么办?”
寿华留意到福慧得不对劲开口问道:“二妹妹,出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