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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步

抑疾

阮文秋,性别:男。性格:不近人情,喜欢独处,抑郁症。爱好:无,身高:176厘米。年龄:25

秦墨,性别:男。性格:内心腹黑。爱好:折磨他人。身高:180厘米。年龄:23

第一章

雪花点点飘落,窗外白雪皑皑,而房间中的人脸上落下冰冷的泪水,双眼无神的躺在床上。

“阮先生,您的病情已经加重,现在要进行相应的治疗。对于您现在的病情,我对您的建议是住院观察。”

“不用了,我很好不需要住院,开点药就行。”

“唉,行吧。”医生无奈叹了一口气,转身去开药。

“阮先生,记得过段时间过来复查。”医生嘱咐着。

“知道了。”阮文秋冷不丁地扔下一句话,走出了精神科。重重的呼吸了一下空气,阮文秋走在回家的路上。

道路上熙熙攘攘的人流就像是被打上了马赛克,看不清任何人的脸,在这世界如同一粒微不足道沙子。

阮文秋回到家中,简单的吃了饭后吃药。就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时间像是一盘散沙。流逝的光阴。

“ 阿阮,妈妈出去一下你乖乖的在家等妈妈好不好。”妈妈笑着问阿阮,阿阮笑着看着她。

“阿阮真乖,妈妈回来给你带你最喜欢的小蛋糕啊,听话。”阮文秋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咔嚓一声,门关上了。阿阮抱着个娃娃在看电视。可是心思根本不在电视上,他的魂早就在妈妈出门的那一刻飞走了。

若大的家庭就剩下电视的吵杂声,阮文秋转着电视的频道,突然一条新闻吸引了他的注意。看着屏幕上的脸,整个人的精神彻底崩溃,歇斯底里的叫声充斥着整个房子。

“不要不要离开我!”阮文秋惊醒的床上坐起。

阮文秋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墙面,双手狠狠地扯着头发,试图麻痹自己。“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我!是我做的不够好吗!?你说啊!!”阮文秋对着眼前的空气叫着。

咔哒一声,房间门被推可开。“阿阮,我们和好行不行。你不在的日子里,我如同行尸走肉般。求你回来好不好。”眼前的男人卑微的恳求。

“秦墨你走开!!!都是因为你,我不要你了!走!滚出去!”阮文秋恐惧地看着他,身子颤抖的退的了床的角落。

秦墨见软的不行,就直接上手,走到床边。伸出魔爪想要抓住阮文秋的脚,阮文秋看着他走过来受了惊吓。给了他一脚就立马跳下了床,跑的厨房里拿起一把刀。对着自己的手腕处狠狠地划了两三次,鲜血争先恐后的从手腕处流出来。

整个厨房如同凶杀现场。秦墨一出来就看见倒在血泼中的阮文秋,连忙掏出手机打电话,“喂,你好xx小区xx号有人割腕,请赶快过来!”

“好,知道了!大概需要十分钟。”

秦墨把阮文秋抱在身旁,用手捂着出血口,试图不让血流出来可并没有什么卵用,血该流的还是流。

这短短的十分钟如同在海中沉溺,迟早能把秦墨逼疯。

终于救护车的声音有远而近,在阮文秋被抬上救护车的那一刻,秦墨悬着心终于放下。

秦墨一路上都看着阮文秋,恨不得把他看穿,阮文秋的脸色苍白生怕下一秒就要离他而去。

“家属快去缴费。”

“好,这就去。”秦墨连滚带爬地跑去缴费,缴完费就拿着缴费单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低头看着医院的瓷砖,紧张地扣手指,“都怪我,要不是我……文秋也不会这样。”秦墨喃喃自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仿佛过了一个世纪。

“滴”手术室的灯灭了,秦墨连忙站起,看着阮文秋慢慢地被推出。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

“您好,请问是患者家属吗?”

“不是我是他的朋友,有什么事吗?”

“嗯,你过来一趟。”

“好。”秦墨跟在医生身后进了办公室。

“患者是否有过激的行为?当时发生了什么?”

“有,我来的时候他坐在床上狠狠地抓自己的头发,眼睛死死瞪着前方。我当时想让他原谅我,但是适得其反。我准备过去拉他,谁知他一脚踢开我跑去厨房拿刀自残。后来的你们也已知道了。”

“嗯,患者如果有想要轻生或自残的现象要及时制止,不然后果你我都知。”

“可是,我们只是朋友而且我们并不住一起。”秦墨挠挠头。

“这不关我事,我管你是叫人照看也好还是自己照看,反正是你的事。”

“唉,行吧。”秦墨点了点头,“对了,阮文秋在哪个病 房?”

“在二楼306号病房。”

“谢谢。”秦墨知道后屁颠屁颠地跑去找他。

阮文秋虚弱的躺在床上,秦墨坐在凳子上紧紧地握着阮文秋的手,准确来说是捏。秦墨低着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露出一抹诡计多端的笑。

时间嬉戏般消逝,不让人钻空。阮文秋缓缓起身一转头便看见睡着的秦墨,身子不不由自主地颤抖,他只想赶紧逃离这地方。

奈何自己现在身处医院,不仅要接受治疗还要见到这家伙。烦的文秋直在心中翻白眼。

阮文秋给了秦墨一拳,直接把秦墨打醒了。

秦墨揉了揉眼睛“你要干什么?”

阮文秋不耐烦道“上厕所。”

“哦。”秦墨放开文秋的手,文秋翻了个白眼给他,便下了床。

文秋刚走没多久,秦墨就走了。秦墨来到文秋家中把刚才的狼藉收拾好。

病床上的人像虾一样蜷缩着,过往的事如同洪水猛兽般涌来。阮文秋觉得自己的脑子都快炸了。

“哎呦,这是谁呀。几天不见还以为你把哥儿几个忘了呢。”男人勾着秦墨的脖子调侃道。

“得了吧你,怎么得几天不见如隔三秋啊?”秦墨边掰他 的手边说。

“哎,那边怎么样了?”

“能怎么样,那狗东西跟我玩自残那套,搞得我还要在医生面前装大好人。想想就来气。”秦墨烦燥的抓了抓头发。

“你也是,至于吗,不就一个男人吗。大街上怎么多男人你不要,偏要执着他一个干嘛?”李鹏扫视着秦墨。

“你懂什么,这种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秦墨勾起一抹胜券在握地笑容。

“不说了,这么久不见。来来来喝俩杯。”李鹏拿起洒就要灌他。

酒从嘴角滑落,真是勾人心弦。“来来来,兄弟一场咱们喝个尽兴。”秦墨说着说着就拿起一旁的酒望嘴里灌。

“哎,鹏我先回去了啊。钱我已经付了。”秦墨摆摆手就要走。

秦墨在路边拦了辆出租车,秦墨一回到家,连忙简单地洗了个澡,就躺床上睡着了。

文秋被锁链绑着,衣服上的血痕触目惊心,“怎么样,这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是不是很痛苦啊。”秦墨用如痴如醉的眼神看着眼前伤痕累累的人。

身上肮脏的像一条没人要的流浪狗,“你说这么好的艺术品,拿出去展示会不会……说话!!”手上的鞭子向阮文秋身上抽去。

“啊!不要!不要!我错了,放过我吧。”阮文秋泪眼婆娑的苦苦哀求。

奈何秦墨就像没听见似的,一鞭鞭的抽打他。渐渐地眼泪迷糊了眼睛。

“叮铃铃,叮铃铃”秦墨按掉闹钟,扶着沉重脑袋坐起。“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做这种梦,不过将人踩在脚下的感觉挺爽的。”

简单的洗漱过后,秦墨买了个果篮去看文秋。

文秋望着窗外的景色,如同浓墨重彩的水墨画般。

“阮先生,有人找你;进去吧。”护士说到。

“嗯。”秦墨点点头。

阮文秋瞳孔放大,秦墨来看我,怎么可能这个疯子怎么可能来看他,指定没按好心。警戒心一下就拉到最高。

“你来干什么。”阮文秋不怀好意道。

“我能干什么,还不是来看你,怎么不欢迎啊。”秦墨摊开手打趣的说。

“不欢迎,你可以走了。”阮文秋斜着眼瞪着他。

即使知道阮文秋会怎么说,但是还会不由自主得一怔。

尽管这样,秦墨还是像狗皮膏药一样粘着他不放,“别这样嘛~你这样我会伤心的。”

“滚开!你脑子里是镶屎了吗,难怪能满嘴喷粪。”阮文秋藐视道。

“别这样嘛,哎对了治疗的怎么样?”秦墨顾做关心的问。

“能怎么样,就那样呗,你要是真没什么事就回去吧,不要在顾做关心我。”

这句话像一把利刃将秦墨最后一丝耐心割掉。心中的怒气无可压制只好将怒气握紧在拳头中。嘴角一抽一抽的。

“妈的什么东西,感跟我唧唧歪歪,到时候有你受得。”心想着。

“叮铃铃”秦墨拿出手机“嗯,知道了。现在就过去。”挂掉电话后“我有事,先走了。”

“你走就走呗,跟我说干嘛,你以为我想知道啊?!”阮文秋满眼的轻蔑之色。

阮文秋看着秦墨离去的背影,心中的什么东西像是上了一道锁。阮文秋看着秦墨带来的果篮,以反正不吃白不吃的原则。打开果篮拿了个香蕉吃。

阮文秋的脑子里闪过一段他毫不知情的记忆。

怎么可能!我怎么和秦墨……这不可能。我怎么可能跟他在一起过,不可能!!即使这样记忆还是在脑子里过电影,不受控制。

眼里布满血丝,嘴里喃喃细语“他是什么人?为什么我会跟他在一起?我和之间是什么关系?”一连串问题堵住心中。

在蛙虫地伴奏缓缓入睡。

“阮先生,可以拆绷带了。”

“嗯,知道了。”阮文秋从凳子上起来,向医生的方向走去。

随着绷带地拆落,丑陋的疤痕出现在眼前。阮文秋伸手摸摸伤疤,那种感觉就像是手腕上缺失了一小块肉。

微微一笑,他笑得轻松,也轻松地把自己的心脏攥紧在掌中,慢慢挤压蹂躏,酿出酸楚的血浆,无限在蔓延,于沉静中崩裂。

人生就像一场梦,你永远不知道你会梦到什么,文秋回到家中已经九点多了。

走向厨房打算清理下那天的血迹,发现已经被清理了,“该不会是秦墨吧?不能吧,就他。”阮文秋自嘲地笑笑。

阮文秋想着弄点吃的 ,但打开冰箱发现比自己的脸还干净,没办法只好出门采购。

超市中人们精心挑选商品,阮文秋看着眼前的西红柿,挑选着。准备会去做西红柿炒鸡蛋。

正挑着呢,就被人拍了下肩膀。“文秋,出院了。”

阮文秋看着眼前这个明知故问的傻子,“没呢,现在已经成骨灰了。”

“得了吧,还成骨灰。你不好好地在这吗。”

“对呀,你知道还问。”阮文秋真像把他的脑子挖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成浆了。

他的眼神突然凝固,仿佛时间静止在那一刻,所有的动作和思绪都暂停,他像木头一样,都可以当稻草人了。

阮文秋挑好蔬菜离开,留秦墨站在那儿给人家当稻草人。

秦墨回过神来,急匆匆地向文秋的方向跑去。秦墨感觉自己和阮文秋还差个十万八千里,无论怎样追,他头都不回甚至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给他。

就像现在,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追。

“文秋,你走这么快干嘛。”秦墨斥责着文秋。

阮文秋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他地一举一动。

阮文秋突然发话,“你说你是不是来搞笑的,要是的话你就去游乐园里当小丑去,别在这搞笑。”

阮文秋一点台阶都不给秦墨留,让他难堪。这些话简直是一把把刀刺向他的自尊心。

秦墨的耐心被阮文秋的话一点点磨灭,额角青筋爆起,眼皮跳动。恨不得把阮文秋生吞活剥。

“要是看到这家伙求生不能求死不能的样子那不得爽死”秦墨心中美滋滋的想着。心里美的不行。

一想到能把他囚禁起来折磨,怒火就慢慢消下。露出禽兽般的微笑,像在对猎物警告。

秦墨打算发起囚禁的第一步。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文秋,明天可以请你来我家吃顿饭不?”

“你要干什么。”阮文秋心存警惕地打量他。

“我不干什么,就但纯请你吃顿饭。”

“嗯……行吧。”阮文秋半信半疑的答应了。

秦墨看他答应立马挂上一副甜滋滋的表情。看着阮文秋心里发毛。毫不犹豫地爆了句粗口:“你妈的,你有病啊,我脸上有花啊!这么看着我。”

“对,我有病而且病得不轻要不你给我治治。”

阮文秋懒得搭理他翻了个白眼就去结账。

买完菜回家的路上,秦墨跟条狗一样跟在阮文秋身后,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变态呢。其中阮文秋好几次驱赶,但都无济于事。

终于在关门的时候忍不住了,刚要关上一只手卡着门缝中,阮文秋使劲儿得想关上。尽然他不走那就给我家门当肉垫吧。

阮文秋奋力地往外推不耐烦道:“你到底要干嘛,你跟我一路了,你不去当条狗真是可惜了,你在不走就别怪我把你的手压爆。”

秦墨压根没把文秋的话放在耳边,依旧把手放在那儿,阮文秋跟他死磕到底。谁也不让这谁。

终于秦墨吃痛,手从门缝中抽出。

“啪!”门重重摔上,秦墨被拒之门外。看着慢慢从指关节处渗出的血,默默用舌头添掉。甜甜的血腥味充斥着口腔。

“真有意思,不知明天还硬不硬。”秦墨嘴角扬起一抹复杂的笑。

“真他娘的有病。”阮文秋气不打一出来,转头给了身旁的抱枕一拳。

饭两三下就吃完了,收拾完碗筷。简单地运动下。感到累了,扑到在床上抱着小时候妈妈买的玩偶,思考着今天秦墨为什么要邀请他去家里吃饭。

奈何眼皮打架,只好闭眼睡觉。

秦墨回到家,简单地在关节处包扎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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