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和汪芩也正式交手,汪芩败,很快九门的人掉入了古潼京,他们很快遇到了危险
杨好赶紧捏用力碎骷髅头刹那间,一道凛冽的风呼啸而过,只见雾眠如鬼魅般现身。她身形矫健,高马尾随着她的动作肆意飞扬,每一丝发缕都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她的面庞冷峻而坚毅,眉毛犹如利剑般斜飞入鬓,漆黑的眼眸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一切虚妄。挺直的鼻梁下,是紧抿的双唇,此刻正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她手持长刀,刀刃在昏暗的光线下闪烁着森冷的寒光。不等巨蛇再次发动攻击,雾眠便如离弦之箭般冲上前去,手腕翻转,长刀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精准地斩向蛇
蛇身应声而断,鲜血飞溅,而雾眠稳稳落地,身姿飒爽,仿佛从未被这危险的一幕所影响。杨好呆愣地看着眼前的雾眠,一时间竟忘记了呼吸,只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从天而降的战神
雾眠解决完蛇,转头看向还在发呆的杨好,挑了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看够了没”杨好这才回过神来,脸上一阵发烫,尴尬地挠了挠头,结结巴巴道:“哦哦,你是雾眠?”雾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回他:“不然呢?难不成还有第二个能在你捏碎骷髅头就出现的人?”
杨好嘿嘿一笑,满心好奇与惊叹:“这个骷髅头还真是神奇,你居然这么快就到了。我还以为……”话还没说完,就被雾眠打断:“没有,从这个骷髅头到你手里,我一直跟着你们的”
雾眠神色平静,目光警惕地打量着四周,接着又说道:这古潼京复杂得很,我不知道出去的路” 说完,她看向张日山:“张会长知道,张会长负责开路,我负责斩杀”张日山点了点头,他们很快出了古潼京
他们都经历了生死,雾眠目光缓缓扫过众人,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缓缓说道:“你们个个都是九门的人”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目光落在杨好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哦,除了你,你们大部分都是九门的人,也经历了生死,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会来找古潼京的宝藏,还是说宝藏比你们的命都重要,好好过下去吧”
她微微仰头,语气中多了几分感慨,“这话是祭音让我带给你们的,除了那句“哦,除了你”是我自己说的
霍有雪眼中满是震惊与急切,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早就知道了?知道我们会有危险?”
雾眠轻轻摇了摇头,发丝随着动作轻轻摆动:“她不知道,但我们是谁呀,都是在生死线上摸爬滚打过的人,稍微动动脑子猜都能猜出来。要是没有祭音给这小子骷髅头,你们还不一定能活下多少人,说起来,祭音是在救你们所有人”
雾眠的目光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那眼神冷冽得如同寒夜的霜刃,不带一丝温度。她微微仰头,语气波澜不惊,却又似裹挟着无尽的过往:“我、祭音、寻意,我们三个在生死边缘摸爬滚打无数次,才换来了如今坚不可摧的信任。在这残酷的江湖里,我们早就被打磨得冷血又决绝”
她轻轻冷笑一声,透着几分嘲讽:“这次,按照祭音一贯的作风,她本可以放任你们在这儿自生自灭,根本不用我来救。以她的性子,本就不会轻易插手这种事,你们的死活,和她又有什么干系呢?”
雾眠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可她终究还是心软了,竟然让我来救你们这群素不相识的人,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雾眠双手抱胸,神色冷峻,目光如刀般扫过众人,继续说道:“祭音还有话让我带给你们,一个都别想跑”
她言语间满是不容置疑的气势,目光率先锁定霍有雪:“霍有雪,你也算是有头有脑的人物,不管是在霍家,还是在外开店,都混得有模有样。但我就奇了怪了,你到底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偏要往这鬼门关里闯,脑子被门夹了还是进水了?”
霍有雪听到这话,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终只能沉默以对,头也不自觉地低了下去。
雾眠冷哼一声,眼神轻蔑,接着将目光转向其他人,语气里的嘲讽愈发浓烈:“还有你们,一个个都不傻,平时看着人模人样的,怎么一到这事儿上就犯糊涂?是被钱迷了心窍,还是觉得自己命太长?放着安稳日子不过,非要来蹚这趟浑水,真以为自己是铁打的,死不了?” 众人被她怼得面面相觑,无人敢出声反驳
最后,雾眠的目光定格在霍道夫身上:“霍道夫,你之前扎我那一针,我可记着呢!这笔账,我迟早跟你算清楚,往后走着瞧!”
霍道夫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丝毫惧意,反而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若无的笑,不紧不慢地回应道:“好啊,我等着。这话你见到她以后,原封不动地带给她!我倒要看看,她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