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的长流都在不断的流淌着。
我叫伊莉丝,最近发生了一些奇怪的事情。
这周五我准备去书店买书,店员依旧是一个和蔼近人的老头,他是唯一不会对我冷嘲热讽的人,我曾经去过其他的书店买过或看过书,似乎这是会被说小话的,他们无知的嘲讽着我,说着家里有钱给我买书,为什么要让学这么多,他们说我的母亲是一个疯子 。我可不这么认同他们的话,我妈妈是一个神秘的人。不过今天要早点回去了,因为隔壁的窗子被砸破了,我看清楚了是一个女士,她带着似乎愉悦的笑的发泄着什么,这是个奇怪的人,周围轰轰闹闹的,人们在四处逃窜。很快警官来了,带走了很多人,为什么要带走他们明明砸窗户的只有一个人啊?我慌忙的与老先生告别回了家。
今天我早早的回家了,可是母亲没有回来,是父亲提前来了,他抱着我说母亲加班去了,好奇怪,为什么母亲总在加班,为什么父亲眼睛红红的,我给父亲讲了今天的事,他安慰着摸着我的头,说最近的人有些烦躁,让我少出门。晚上睡觉时,他又给我讲了许多的东西,什么权利,资本市场,还有一堆我听不懂的词语。我在疑惑中慢慢睡去。
今天是周一,距离上次出去已经三天了,我好想外面的世界,不过最近轰动不断,有一大群人在大喊着什么,我按捺不住好奇偷偷的开门,离家去看了,天哪,他们在组织活动,我想到了新学的那个词“游街”,好壮观!这是我唯一想到的词语,我在旁边看着她们一个个神采焕发,似乎在举行某种开心的派对,她们在呐喊,在宣传,在举着木牌前进。不过这场游行很快被突然出现的警员止住了,他们拦住了队伍,嘴里说着骂人的话,爸爸和妈妈都不准我我的,说是侮辱人的,可是他们是警员啊,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们双方起了僵直,当我以为会像书里说得和平解决友好交流时,红色的液体从最前面的游行者的嘴里喷了出来,那是血!我听见了木棍殴打的闷哼声,人群的尖叫躲闪,地上的鲜血在渗透石子路,而我已经在疯狂的尖叫不知所措,我抱着头疯狂的和人群散着,最后我跌倒在地,看见了被抓着的脸,她们在微笑,在无所畏惧,和那位女士一样。我一下子忘了神经病他们的眼睛和母亲的一样神采奕奕。最后是父亲找到了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他在这里,又怎么看见了我,我只知道我已经完全呆住了,父亲在一遍遍的安慰我,把我抱紧在怀里回了家。
我疲惫极了可是神经紧张,最后抱着母亲送我的玩具玩偶的陪伴下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加班的母亲,她说这话眼睛和她们一样亮的吓人,我听见了自由, 平等, 公正…不断的从母亲嘴里说出来,我被母亲眼里璀璨的惊醒,看着外面明亮的太阳,新得一天开始了,似乎昨天只是梦,不过我确信不是,父亲刚买的报纸上在报道这件事,父亲在厨房准备早饭,我偷偷的靠近并看着上面的图画和文字,上面说参与此次事件的群众已被逮捕。部分未知,事情已被压制,是一场荒唐的闹剧。我很不认同上面的话,如果是闹剧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呢?我在吃早餐时又问了父亲,他说这些是无畏的人,不过我不可以加入她们啊,要快快长大才行。我又问母亲呢,父亲说这周五回来,开心就好马上快见到母亲了!
父亲去工作了,今天我乖乖在家里,会有阿姨来照顾我,不过在此之前我要偷偷去书店,好久都没去了,那位老先生还好吗?当我拉着阿姨的手再次来到这家书店的时候老先生依旧在,不过他似乎很焦虑,眼睛不断的看着上次游行的地方,我问老先生也去看他们游行了吗,老先生和蔼的笑着点着头,他满眼的疲惫不在是在忧愁着什么,我又在他店里买了点书,他在结账时送了我几本书,说希望我有不一样的感觉。我不明白他说的什么话,还有我准备走出去的时候老先生叫住了我送我出了门,他一直在向我招手,我心里有种不安的感觉。之后的几天不安加重了,我睡不着觉,每晚每晚的看书,我似乎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我想去找老先生说出我的想法,可是当我再次走去时,店铺已经被炸烂了,我打听着,听说老先生被捕了,最后被家里人带走了。我知道,我不出意外再也见不到他了。
今天爸爸也没有回来,是阿姨在照顾我。我看着外面的景色,突然我看见了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站在阿姨他们送东西的地方,他在不停的看着什么,在询问情况,好奇怪他迷路了吗。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阿姨,她认真的听着我说,然后哄我睡觉,最后焦急的出了趟门。
最后阿姨没有回来,爸爸回来了,接着是妈妈,他们在哭,可是面对我依旧那么温柔。我问阿姨呢,妈妈说阿姨今天去了一个美好的地方,我问她回来看我吗,毕竟她说最喜欢我了,母亲说会的会的吧然后哭了,我问母亲怎么了,她说为阿姨高兴。
最后我发现母亲在骗我,因为我看见了阿姨的照片出现在了报纸上,说是逮捕了一个骚动者,最后在牢中不幸得了流感死去。明明前几天我还看见阿姨好好的怎么会得流感怎么会进去了呢。我小小的脑袋有着大大的疑惑。后面我才知道这是卑劣的手段和谎言。
后面几年我不停的长大,而父亲也开始和母亲争吵,似乎为了我还有为了家。
我开始明白了很多的东西,对了今年我已经15岁了呢,我也想出去参加那些活动,可是父亲并不允许,他苍老了许多,似乎为了让我远离这种环境,他带我远离了这里,来到了一个庄园。母亲也和我离开了这里,因为母亲被捕的时间越来越长了,她似乎希望可以在短暂的时间里陪伴我一下。
其实来到庄园我是无忧无虑的,我可以大肆渲染自然的气息,可是这里又是压抑的,我在街里用欢快的声音的为小鸟加油,会像风一样跑去草地,会挺直腰板不输于任何人,还会和那些在工间工作的妇女交谈,她们很少有人与我交谈,有些人认为我很怪。我被男人们排斥,他们总在评头论足于我的自由年代不守规矩,可是现在还有规矩可言吗,妇女长期被局限在家庭和琐事上面。这似乎在为资本和父权压榨寻找合适的理由。我越长大就越感受到。不过最近发生了件事。我被造谣了,
每天都有信件传入我家,他们在咒骂 ,说着我不能像个淑女一样,似乎咒骂我他们就会发泄一天的心情一样。恶心,我只能这么想。不过更操心的是我发表的那些言论,他们说我是不守妇德的人,似乎有人在密谋着这些,我试图改变现状,我想组织妇女们追求平等的权利,但是我还没有开始就被卷进了一场恶意针对。有人举报我在恶意发表不好的言论,这无疑给我的生活和工作带来了不小的冲击。上面说我在诋毁现在的制度,在挑起对立面,在催化家庭的分裂,一时间,无数的恶意信件像我袭来,我想找出真凶,我只是希望我们团结,彼此理解怎么可能会这样。
不过警官并不相信我,他们直接逮捕了我,就因为那些不知真假的信,最后我被保送了出去,可是事情似乎越演越烈。
更多激进的信被传出,他们又开始怀疑我,我必须找出真相。我寻找到了邮箱地址,一个个信件的看,可是没有什么线索,外面都在传我疯了,可是我没有,我在寻找一个真相,我注意着我可能得罪的人,可是并没有,我来时就没有,为什么会这样呢,我开始散布人手去关注这些邮箱,最后发现了邮件的发出的箱子,最后我还是找到了了凶手,一位我曾经交谈过的妇女,她用得意的眼神看着我,似乎带着某种炫耀,我问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说着我的言行举止都不是一个淑女形象,为什么我可以这样,她却要被迫压榨在这里,她在哭泣。我发现这是一个不干的灵魂,我试图说明,可是最后我们争吵了起来,越演越烈,我们咒骂着一切,自己过去未来…最后警车来了,带走了我们两个当事人,我们一直在咒骂,最后快分开问的时候突然她笑了,我也笑了,她骂掉了自己的不干明白了我的燃火,我终于说出了我的想要。她说你会期待我的来信吗,暴躁的小姐,我说当然随时欢迎。
我看见她哭了,可是她没有抹去她的泪水,她等待着风干然后快速的奔跑,她对我说她会来的。
后面我又回到了当初的城市,我明白自己想要的,哪怕粉碎也要去,因为这不会是一个我是千千万万个我,如果我在哭泣不必停下为我擦泪,前进吧,风会为我擦掉,然后我会追上你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