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气氛被烘托至极致、紧张得如同拉满的弓弦般的赛场上,莎莎的目光犹如锐利的鹰隼,紧紧锁定局势,而后果断地叫了暂停。她那神情,专注得仿佛世间万物皆已消逝,唯有眼前的这场比赛,坚定得好似巍峨的高山,不可撼动。
紧接着,草草也迅速地做出了同样的选择——叫了暂停。她的动作仿若被莎莎的决定所牵引,又似是这瞬息万变的局势逼迫着她不得不迈出这一步。
教练微微颔首,那目光中透露出的沉稳与自信,恰似深邃的湖水,波澜不惊。他缓缓说道:“好的,没问题。把节奏拉回去,注意卸力。”
草草紧皱着眉头,那眉宇间满是纠结与烦躁,嘴里忍不住小声地吐槽着:“他的球太黏了,打起来真让人头疼。”那声音虽轻如蚊蚋,却依旧难掩她此刻内心的躁动。
“我申请用左手。”草草猛地抬起头,眼眸中闪烁着一丝宛如黑暗中星辰般的期待,朝着教练急切地说道。
然而,教练却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神色严肃得犹如凛冽的寒风,说道:“不行,咱们这次练习就是为了强化你的右手技术。”
草草轻轻叹了口气,那气息中满是无奈,说道:“也是,刚才确实有点上头了。”她心里十分清楚,自己的路数尚不够纯熟,若是能使用左手,或许早就如莎莎那般在赛场上应对自如了。想到这里,草草那原本就带着几分倔强的小脸,此刻更是气鼓鼓的,双手叉腰,满脸皆是不服输的神态。
教练见状,耐心地指导道:“你试着这样调整一下……”
草草乖巧地点了点头,回应道:“好~”相对而言,草草还是比较愿意听取教练的意见的,即便刚刚情绪有些激动,这会儿也渐渐冷静了下来。
暂停时间悄然结束,草草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那如小鹿乱撞般的内心平静下来。她暗自思忖,反正距离最后一球还有一段距离,自己绝不能轻易言败。不就是削球嘛,她偏不信就搞不定了。想着,草草拿起毛巾,轻轻擦拭着脸上那如豆般滚落的汗水,而后气势汹汹地迈向赛场,那架势,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对面是来自外协的劲敌呢!
重新上场后,草草开始精心调整自己的节奏,巧妙地借力打力。渐渐地,她仿佛找到了开启胜利之门的钥匙,顺利地拿下了第5局。
此时,莎莎那边的比赛已然进行到了第六局的中间阶段,莎莎比分领先,优势显著。她打得极为投入,额头的刘海早已被汗水浸透,恰似刚从水中捞出一般。而草草的衣服也早已被汗水湿透,体力消耗巨大,仿若经历了一场漫长的跋涉。
在场边观战的龙哥、昕哥、头哥、远哥和东哥不禁热烈地讨论起来。
龙哥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说道:“草的右手跟莎莎比起来,还是稍显逊色啊。”
昕哥笑着接话道:“可不是嘛,不然教练为啥让她苦练削球呢。”
头哥却持有不同的看法,他轻轻摇了摇头,说道:“那不应该更着重练习左手嘛,队里正缺左手选手啊。”
龙哥摆了摆手,神色淡定地分析道:“队里缺的可不是普通的左手选手,而是要那种实力强劲的左手选手。再说了,草草可是队里独一无二的双刀流打法选手,教练怎么可能会放着不管呢。”
龙哥接着说道:“两只手的技术必然要均衡发展,到时候这可就是咱们的秘密武器。你难道忘了奥运团体赛的时候,对手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场面了吗?”
昕哥点头表示赞同:“嗯,肯定两头都要抓好。她的左手技术可是我倾囊相授的,哈哈哈哈。”
远哥笑着说:“不都说龙哥和昕哥的传承在女队嘛,一个莎莎,一个草草。”
龙哥突然恍然想起什么,问道:“草草是不是后面要跟大胖打?”
昕哥皱了皱眉,说:“啧,不知道教练会不会限制草草用哪只手,要是只能用左手……”
头哥笑着调侃道:“大胖,祝你好运吧。”
东哥也跟着附和:“祝好运。”
龙哥和昕哥相视一笑,齐声说道:“好运。”
就在他们交谈的这短暂时间里,莎莎这边已经以大比分4:2赢得了比赛,把对面的特哥打得汗如雨下。莎莎的正手威力,当真如雷霆万钧,令人胆寒。再看草草这边,虽然追回了一分,但对手也极为顽强,大比分又被追平,比赛即将进入扣人心弦的决胜局。
决胜局中,草草小比分领先6:3。这时,对面果断叫了暂停。草草深深地吸了口气,拿起毛巾盖在头上,用力地搓了两下,仿若要将那如山般沉重的压力都随着汗水一同擦去。
莎莎这边已经收拾好行囊,看到草草这边的紧张局势,忍不住过来凑热闹。教练刚交代完注意事项离开,莎莎就如同一只狡黠的精灵,偷摸地溜了过来。她看着草草,也不说话,可那眼神却分明在说:“草,你不行啊!”
草草毫不示弱地瞪了回去,仿佛在回应:“说谁不行呢!等着瞧。”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被莎莎这么一激,草草反而更加冷静了。
上场后,草草状态极佳,得分如同探囊取物,对方的暂停完全没有起到预期的效果,反倒像是草草意外地蹭了一个暂停一般。有几个球,草草终于打出了教练组期望的那种效果。
最终,草草以4:3结束了这一局。下场后的她,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浑身湿透。她疲惫又懊恼地嘟囔道:“我讨厌削球,没有之一。”
策哥也满头大汗,同样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听到草草的话,打趣道:“呦,那可能不能讨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