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刃,到你出牌了,干什么呢?”花轻颜拍了拍桌子,宫子羽立刻哆嗦了一下,开始专心看自己手里的牌,可是他的心思早就不在这儿了,随便扔出一张。
花轻颜脸上的笑容扩大:“管上!我又赢了!”
“宫子羽!你不会玩就别玩!和你当队友真是要被你坑死了,你都害我输了多少钱了?这么欺负我一个孕妇,你信不信我动胎气给你看啊?”宫紫商把牌往桌子上面一摔,气呼呼的抱住了胳膊。
“紫商,紫商,消消气,可别真的生气,我的钱都给你,身子是自己的,别气坏了,钱财都是身外之物。”
“金繁~”宫紫商顺势趴在金繁的怀里撒娇,还趁机摸了摸金繁饱满的胸肌,用手指着宫子羽“控诉”道:“你看他~”
“生气归生气,别想赖账,你的分数我可都记得呢,给钱,不然别想走。”花轻颜冷冷开口,一眼就看出来了宫紫商的意图。
“好的,花长老。”宫紫商乖巧应道,“金繁,给钱。”
“输的不是你吗?”
“金繁~”宫紫商的表情瞬间就变得忧愁,开始随地大小演,甚至掏出手帕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你刚才的信誓旦旦的承诺你都忘了吗?我肚子里可是还怀着你的孩子,你就这么对我,果然女人只要怀了孕,男人就不会珍惜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好了好了,我错了我错了,不光这一把,以后你玩牌,所有和钱有关的游戏,赢的都是你的,输了的都算我的,可以吧?”金繁最受不了宫紫商这一套,可是每次都会心软。
“金繁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啦。”宫紫商一脸娇羞的挥着拳头锤了锤金繁的腹肌,金繁的表情扭曲了一瞬。
目睹了一切的宫子羽:你们这对狗男女能不能滚出去啊?我也是你们两个play的一环吗?
花轻颜全程都非常淡定,眼睛里没有一丝痛苦,只有对金钱和胜利的渴望。
没错,堂堂花宫现任长老,宫门知名女变态(划掉),喜欢玩牌,而且瘾还很大。
合理怀疑她不在后山呆着是因为凑不齐人手。(宫某羽个人行为,与其他人无关)
也许是她输钱输的太多了,没脸见人。(某重子言论,仅供参考)
交往“赎金”以后,金繁抱着宫紫商的走了(公主抱哦),天色确实不早了,她这个孕妇是真的熬不得夜。
走了两个人,人手自然就不够了,牌局也进行不下去了,花轻颜让下人把东西收拾干净,自己转身去了另一个屋子,把睡得正香的宫清角抱出来,小姑娘睡得安稳的很,这样都没醒。
“改天把她卖了都不知道。”花轻颜嘴上这么说,抱着孩子的动作却是越发轻柔。
“执刃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我一会儿也要休息了。”看着欲言又止的宫子羽,花轻颜催促道。
“呃,”宫子羽组织了一下措辞,“就那么不管他们两个了?”
“不然呢,难道执刃要舍身取义,亲自去帮宫尚角度过易感期吗?”
一联想到宫尚角的那张脸,宫子羽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怎么可能?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宫远徵吧,他懂药理,肯定会没事的。”
“你真的觉得宫远徵是去给宫尚角治病了?”花轻颜俯过身凑近,声音变小,眼睛里闪过一丝八卦的光芒,“清心丹可是很伤身体的,宫远徵不会不知道。易感期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结束的。”
“难道……,不,不会的,怎么可能?”宫子羽试图逃避现实,“他们两个可是亲兄弟,而且都是乾元啊。”
“乾元怎么了?多好啊,又不会怀孕。”花轻颜的语气满不在乎,“执刃去了那么多次万花楼,不会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吧?”
花轻颜突然夸张的捂住了嘴巴,笑嘻嘻道:“我忘了,执刃最喜欢的那位紫衣姑娘是个乾元,看执刃的样子,想必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了。”
宫子羽哑口无言,毕竟谁能想到千娇百媚的万花楼花魁不仅是无锋的“魍”级刺客,还是个信香能压制住他的顶级乾元呢?
真要是那什么了,还真不一定是谁被压了。
话说阿云应该是真的坤泽吧……
宫子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把摇了摇头,想把它甩出去。
这太可怕了。
阿云那么温柔善良,肯定是和上官浅一样,都是坤泽的。
或许吧。
但是宫子羽突然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等,如果乾元不能怀孕的话,那宫尚角岂不是没有后代了吗?”
“你想的还挺远的。”花轻颜的声音冷下来,“这孩子是死的吗?”
“可是宫门规定女子是不能继承宫主之位的,那角宫……”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花轻颜打断了宫子羽的话,脸色很难看,“我最讨厌的就是宫门这些该死的破规矩!”
说完这些话,花轻颜也不管宫子羽的反应,抱着孩子就走。
到了门口,她才转过身看着宫子羽:“不过有你们这些专门喜欢无锋刺客的年轻人,很多事情也不是不可能的。”
……
视角转到角宫。
宫远徵亲自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药,走到宫尚角的房门前。
宫尚角的易感期已经到了,现在他的信香布满了整个角宫,似乎空气里面都是这种味道。
虽然作为乾元,宫远徵并不会像坤泽一样失去理智,但是乾元彼此之间的排斥和压制还是让宫远徵感觉有些腿软和喘不过气来。
宫远徵摇了摇舌头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屏住呼吸敲了敲门:“哥,药我熬好了,是我新改良的药方,能让你好受一点……”
话还没有说完,大门突然被宫尚角从里面打开了,他刚刚服了清心丹,恢复了一些理智,但是身上的信息味依然很浓,呼吸粗重,眼睛呈现出不正常的红色。
“哥,把药喝了吧……”宫远徵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就是哥的易感期而已,他以前又不是经历过,有什么好害怕的?
宫尚角盯着宫远徵看了半天,最后才把目光投向宫远徵手里那碗黑乎乎的汤药上。
就在宫远徵手都酸了的时候,宫尚角终于接过了碗,也不管烫不烫,直接就全部倒进了嘴里,把碗环给宫远徵以后,又猛地关上了门。
宫远徵被拦在门外,心里说不上是失落还是庆幸。
他没有离开,而是选择静静的坐在门前,与宫尚角一门之隔:“哥,你不用担心,我在这里陪着你呢。”
为了避免让宫尚角的情绪波动更大,宫远徵只能小心翼翼的释放自己的信香,一缕清新的药香顺着门的缝隙传了进来,缓慢而有效的对宫尚角进行安抚。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宫远徵的药发挥了作用,宫尚角居然真的平静了下来,他同样靠在门上,宫远徵能够凭借耳力察觉到他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似乎睡着了。
宫远徵终于放下了心,试探着开口叫了一声“哥”。
“嗯?怎么了?远徵?”宫尚角的声音传来,虽然还有些沙哑,但是能听出来他的状态还算正常。
“没事的,哥,”宫远徵安心的摇了摇头,然后意识到宫尚角看不见,“我是想说你好好休息吧。”
“地上凉,你也早些回去吧。”宫尚角已经恢复了往日那副兄长关心弟弟的样子。
“好。”
说是这么说,但是兄弟俩谁都没有动,就这么安静的坐在一起,中间只隔了一道门。
但这才是第一天晚上。
“哥!哥!你放开我!”宫远徵被宫尚角按在了床上,碗里面的药和清心丹撒了一地,他想要挣扎却又怕弄伤了宫尚角,只能试图通过呼喊让宫尚角找回理智。
可惜他失败了。
宫尚角压在他身上,身上的信香像是凝成了实质,牢牢的按住了宫远徵。
宫尚角炽热的呼吸喷在宫远徵身上,似乎是在嗅着他身上的信香。
按理来说乾元之间的信香是互斥的,充满攻击性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闻到这种味道以后,宫尚角的心头反而涌起一股安心。
宫尚角把手放在了宫远徵的脖子上,逐渐摸到了他的腺体。
乾元的腺体是很重要的位置,也意外的敏感,宫尚角手上的茧子轻轻擦过,宫远徵只觉得全身像过电一般。
还没等宫远徵适应过来,宫尚角突然猛地拽开了宫远徵的领子,衣服被撕开了一块,宫远徵的腺体就这么暴露在了宫尚角面前。
“不,不行,不可以……”似乎是意识到了危险来临,宫远徵挣扎的力度都大了起来,宫尚角差点就没按住他。
宫尚角微微皱了皱眉头,对他的反应不太满意,动作也粗暴了一点。他单手制住宫远徵不安分的双手,另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脑袋,张开嘴巴,对着脖子上的那块软肉就狠狠地咬了下去。
另一个乾元的信香注入,宫远徵全身都微微的颤抖起来,宫尚角的级别比他高,他体内的信香很快就溃不成军,放任自流了。
这种感觉太陌生了,宫远徵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似乎自己也和宫尚角一样失去了理智……
世界观设定:乾元被另一个乾元临时标记会造成假性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