瓢泼的大雨从天际狂涌而来,似无尽的哀痛冲刷着世间的万物。雨滴如断线的珍珠簌簌滑落,与阴郁的云层共同演绎着一出凄美的悲情剧。
“给你,这是我最珍贵的墨白玉了。”少年抬着头,一只手伸出来,手中是一块一半白,一半黑的玉,像是世上的黑白善恶,像阳光与阴影的交织,像黑夜与白昼的交替。
“好看是挺好看的,就是这也太单调了吧。对了,你哪来的玉呀?″女孩歪着头,眼睛闪闪的,背着手笑嘻嘻的答道。
“你就说你要不要吧?不要就算了,我只可只有这个了”少年没好气的说。
“好,好,好,我怎么会不要呢?就是这真的太单调了吧。”
“我会写雕刻的手法,不如我们把这个雕成一只白一只黑的锦鲤吧,这样我们分开了也好有个记念吧。而且你知道吗?我雕的可好看了,你就看同不同意吧。”她笑着说。
见对方不说话,她又说道,“你不会雕的不好看吧,还是说你根本不会呀?”那挑衅的语气可分外明显。
“我们不会分开的,而且就我们这两个人,谁也不能把我们分开,他要是敢我就杀了他。”少年的语气有些冰冷,凶狠。
这个国家,上一秒还繁华昌盛,结果下一秒就被人带兵逼宫了,可那个皇帝还是不愿意投降,用尽所有力气带领剩下的侍卫和少量的军队,结果两边谁也没有赢,就是苦了皇宫中的妃子和皇子公主人,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好了,小呆瓜,你快说同不同意嘛?”她说着靠在旁边的树上闭上了眼睛。
“好吧”他那漫不经心的语气又好似带着些宠溺一样。
她把闭上的眼睛睁开了,好似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一样,但那种感觉又说不上来。
“终于雕好了,你看这多好看呀!”女孩满脸欢喜的拿着手中那一条有着有些歪歪扭扭的白色的小锦鲤,虽然样子没错,但线条和轮廓的方面有些不太完美,这也算是一个七岁孩子能做到最好的样子了。
女孩凑到身边看了看他手中的东西,见他躲闪,又飞快的向另一边过去。几个来回下来,他愣是没看见少年雕的怎么样了?
“喂,你到底雕刻好没有啊?还不让我看,真小心眼”她插着腰,脸气鼓鼓的说。
"你看我雕好了”,他把手中的那一条栩栩如生,墨染似的锦鲤拿到女孩面前。
一个大男人的磨磨唧唧什么呀!女孩刚抬头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就看见了少年手中的锦鲤,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那个有些别扭的白色锦鲤。
惊讶也也只是一闪而过,就变成了不可置信。
你比我大两岁,雕的比我好,是正常的。女孩在心中安慰自己道。
“你雕的这是什么呀?”少年儿拿起了她手中那个有些别扭的白色锦鲤。
“哎,快还给我,”女孩儿刚想跳起来躲过男孩儿手上的那个有些别扭的白色锦鲤。
“来,我帮你修一下吧。”女孩见少年雕的比她好,也不说话,就当默认了。
那只是白色的锦鲤被少年修的好看了一些。虽然不别扭了,但终究是比不上那只黑色的锦鲤。
少年在黑色的绵鲤背面刻上了一只带爪的小野猫头像,递给女孩,“送你了”。
女孩接过黑色的绵鲤,本来高兴的心情在看见背后的小野猫,瞬间生了气。
“你刻的这是个什么呀?真丑”女孩嫌弃的说着。
“那是你,瞧多可爱”少年笑着看着面前的女孩儿说。
“啊,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是我。”这不就等于说自己长得丑吗?她那如花似玉的小脸蛋,绝对不可能。
女孩儿看了半晌,又将自己手中的那只白色锦鲤刻上一只萌萌的兔子,你给少年说:“送给你”。
少年看着那只萌萌的兔子,有些哭笑不得,也没有说些什么。
可好景终究不会那么长。
“快走,我会回来的,放心吧,我把他们一开就回来了,说不定还能去那边过些好日子,总比待在你身边强。″少女微微张开嘴笑着说道。
才七岁的她,残破的衣裙加上那明媚的笑容,好似可以净化世界万物的光芒。
雨停了,空气是那么的新鲜。
“报,主上你不去朝上了吗,皇上又派人到我们大殿门前催促了”羽擎在门禀告。
也许是回忆被打断,他是似笑非笑的回答道,“不去”。
男人一身黑色玄衣加衣边的金色条纹,眼神像掉进冰窟一般,虽然五官俊美,是不可多得的美男,但这人是民间和朝政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夜北渊
男人打量着手中的玉佩,眼神有些黯然。
另一边,皇上听到小太监传回来的消息,顿时有些头痛不已。“他怎么还不来?都第十天了,请了多少次了?每次都是跟我说生病了,我亲自前去,他又不肯出来,我也进不去,哎!”沐景离叹了口气。
这时他猛然一惊,想起来自己还有一个在外游历的皇姐,几年过去了,她应该也要回来了。
“传朕旨意,昭告天下,让长公主殿下回来。
“是,陛下”那个小太监听闻赶紧跑了出去。
不跑才怪,当今圣上凶残至极,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暴君,还和那位是朋友,现在摄政王没有上朝,而那几个新上任但有地位的臣相,在那朝廷上天天与皇上叫板,惹得龙颜不悦。
只是这个长公主,他好像只听过传闻,但从来没有见过,心里也是十分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