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na自知做错了事情,伤害了Yoke,主动找校长请求退学。
进办公室没看到校长,却看到了坐在校长座位上翘着二郎腿的Thyme。
看到Hana进来,他轻哼了一声,然后高高抬起下巴,露出脖颈侧的红色吻痕。
Hana无语,她大概是眼瞎了,怎么会之前爱上Thyme??
“Thyme我很抱歉伤害了Yoke,我是来退学的。”她从包里拿出退学申请放在桌子上。
沉默了一段时间,Thyme的手指轻点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确实该觉得抱歉!不过这个退学申请……”
他笑着拿起退学申请,当着Hana的面缓缓撕掉。
“你!”
“哼,Yoke说让你教他做黄油曲奇,要不是为了Yoke!”双臂抱在胸前,Thyme侧着脸,甚至连一点视线都不给她。随后,他才慢吞吞的摸着头发说:“之前对你说了些难听的话,我很抱歉,你的饼干做的很好……”
就那一瞬间,Hana的心突然揪了一下,像是某种东西断开了。新鲜的血液重新流进心脏,暖光透过玻璃照到她身上,她盯着Thyme不好意思的侧脸,这才明白:
她也没那么爱Thyme。
“谢谢你。”Hana轻声说。
看着地上撕碎的退学申请,风吹过,零落了一地。
谢谢你,让我变得这么优秀。
也谢谢Yoke,认可我这么久的努力。
——
Yoke和Thyme正式确认了恋爱关系,皆大欢喜!
MJ揽着Kawin,手里拿着小彩礼花,手指一勾,“砰”得一声彩带喷出,喷到两人的脑袋上。
“让我们恭喜两位牵手成功!”
Thyme牵着Yoke的手,笑得一脸不值钱,而Yoke眼睛里也带着欢愉。
这是属于F4的聚会,Yoke是Thyme的男朋友,又和F4是好朋友,所以能参加。
至于Ren身边的Gorya……
似乎是察觉到了众人的目光,Gorya有些闪躲,但Ren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这是我的女朋友,大家应该都认识。”Ren温柔一笑,确是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哇偶!又有一对佳人牵手成功,让我们祝福他们!”Kawin抓紧从身后又摸出一个小礼花,在众人的笑声中,“砰”得开花。
Gorya是个开朗坚强的女孩子,她与Ren的性格正好互补,两人牵着手默契对视,格外甜蜜。
闹挺了一晚上,几个人又唱又跳,还喝了不少酒,最后躺在Thyme家的客厅里,睡得昏昏沉沉。
Yoke因为被Thyme挡酒,没喝多少自然就没醉。
Ren听到声响,立刻清醒了,两人对视,心中皆是了然。
Yoke先是把Thyme搀扶到一旁的客房中,除去多余的衣物擦干净脸和脖子后,掖好被子离开。又从楼上拿来毛毯,给Kawin和MJ盖好。
Ren抱着睡熟的Gorya去了另外一旁的客房。
随后两个人走到阳台,Yoke递给他一瓶可乐。
“还没谢谢你,上次帮助了Gorya。”
是那次Gorya被发红牌,Yoke给她衣服遮挡还去和Thyme争论的事情。
Yoke喝了一口汽水,笑着道:“这算哪门子忙啊,只是举手之劳。”
那次Gorya被追赶的同学们逼的走投无路跑到了Ren睡觉的储存室,差点被羞辱,是Ren救了他,为了让她逃跑还点燃了烟雾报警器。
“天,那Gorya还好吗?”Yoke被震惊到了,一张红牌真的能让他们做出这么过分的事情来吗?
“嗯别担心,她很好,她还把那几个欺负她的家伙一脚踹飞了。”
Gorya真真是强人!Yoke肃然起敬。
Ren看着Yoke,他能感觉到Thyme改变了许多,在Yoke身边,Thyme也不会那么暴躁,至少他现在不会动不动就打人了。
“Yoke,我觉得你还是需要让Thyme注意一下,最好能取消红牌游戏,这可能成为他未来的隐患。”
Yoke皱着眉点了点头。
他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Thyme的母亲对他过分管教,家里的情况压抑的可怕,这荒谬的红牌游戏就是他母亲约束的映射。
红牌游戏使很多同学受伤,身上的伤口愈合,心里的伤痕却永远也磨灭不掉。
更何况,Yoke之前也是被霸凌的一份子,他怎么会不明白这种感受呢?
所以在Hana和Gorya遭受霸凌时,他愿意去帮助她们,哪怕只是一丁点的帮助,也比什么都不做要强。
Yoke心里惴惴不安起来。
他回到房间,看到熟睡的Thyme,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鼻尖,最后是唇瓣,刚想收回手,就被一只大掌禁锢住了。
“偷偷摸了就想跑?嗯?”
Thyme不知何时睁开了眼,戏谑的望着他。
位置颠倒,Thyme在他上方压着他,低头拼命的蹭他的脖颈,“负不负责?负不负责?”
Yoke怕痒,不停的扭动躲避他的发丝。
笑声慢慢停止,充满爱意的视线交织纠缠,唇瓣便相融一起。
“Thyme,红牌太危险了,以后可以不这么做了吗?我担心你。”他慢慢摸着Thyme的发,将他打卷的一点一点缕直,又卷起来。
Thyme贴在他的颈窝处,像一直巨大又温暖的狗狗趴在身上,到处嗅嗅亲亲。
“好,答应你。”
Yoke身上总是有一种淡淡的香味,Thyme本来以为是洗衣液的味道,后来发现不是,因为脱掉衣服后Yoke身上还是有这个味道。
那是一种幽香,香味像是从骨子里渗出来,带着栀子淡淡的香气,温柔清苦,又有些奶样的发甜。
Thyme将鼻尖抵在他的颈侧,深深的嗅,似乎要吸净他身上的所有味道。
“你是小狗吗?”Yoke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Thyme的发丝和他本人一样,坚硬不倒。
Thyme更得意了,环在他腰间的胳膊收得越发紧,似乎要把Yoke融紧自己的血肉。醉酒后人变得更加黏糊,不停的向Yoke索吻,仿佛要把之前落下的吻都要回来。
“我是小狗怎么了?专属于你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