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聚会的地方,是小军家的别墅。
听说他爸爸是议员,正在竞争很高的职位,为了让小军好好学习,特意在靠近学校的地方为他安置了一栋别墅。
看着三个男生都围绕着**转,小道和叮叮嫉妒的怒火熊熊燃烧。
小道暗恋阿虎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马上就要互表心意的时候,美丽漂亮的**却出现了。
**是她爱情路上的绊脚石。
至于尤可,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专心致志吃饼干的男孩。
他的姐姐是个荡、妇,他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尤可似乎是察觉到她的视线,抬头与她交换了一个笑容。
“那尤可怎么办?”叮叮凑过去与她商量。
“还能怎么办,上一个男人和上一个女人有什么区别?”
小道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随后便端着满满当当的高度酒回到了餐桌上。
几个人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什么样的高度酒都往那诺嘴里灌,尤可有些心疼,想上前挡酒,却被其中一个名叫小罗的男生拉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尤可长得也很漂亮,虽然对一个男生来说,长得漂亮这个说法有点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很柔弱,像轻轻一捏就会碎一样,小罗不禁放松了手里的力道,改用揽的方式将人圈住。
鼻尖所到之处都是淡淡栀子的芳香,视线往下,是凌乱的衣领遮挡不住的精致锁骨和嫩白的肌肤。
他咽了咽口水,觉得热度正在往某个地方聚集。
“尤可,你姐姐会没事的……”小罗的手悄悄滑进了他的衣摆里,“叮叮她们会照顾她的。”
而另一旁,高度酒没能灌醉**,叮叮最后只能用迷药迷倒了她。
看着趴在桌子上失去意识的**,几人有些慌乱,但更多的是窃喜。
最开心的应该是小军。
几人将**抬到小军房间的床上,看着沉睡的**,松了口气。
“尤可呢?”小道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个人。
“在小罗那里。”
小罗是个男女不忌的混蛋,虽然没怎么碰过男生,但对于可爱的事物完全没有抵抗力。
他压着挣扎的尤可,从床旁抽出一条领带捆住了尤可的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要回家!我姐姐呢!”
尤可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他可以将绳索完全挣脱,但这不是那诺想看到的结局。
那诺最讨厌不听话的孩子了。
“我想上你,你的姐姐估计已经在快乐了。”
尤可还在挣扎扭动,把小罗惹毛了,一把将他拎起来提溜到小军的房间里去。
“你不是想找姐姐吗?过来找姐姐!”
**安静的躺在床上,尤可看到他脸的时候杀意泄了出来。
该死的虫子、都该死!
应该都杀了,或者是跪着让他们道歉再杀掉!
尤可的眼睛有点泛红,回头恶狠狠的盯着几人。
他们两个是待宰的羔羊,虎视眈眈的狼群正死死的盯着他们。
“在你姐姐身边干你怎么样?”小罗的手已经把他的衣服解开了,裸露出小半个胸膛。
淫笑着去扒**衣服的小军猛得一颤,本应没有意识到人此刻正睁着眼睛看他脱自己的衣服。
“小军,你怎么不经过我同意就脱我衣服呢?”
小军颤颤巍巍的退后坐在床上,他不太敢看**的脸,总感觉有点阴森,咽了咽口水,壮着胆问:“我、我可以脱你衣服吗?”
“只是脱衣服吗?”**笑着卷自己的发尾。
“我、我可以和你做吗?”
门外的叮叮和小道着急的喊:“小军!你在墨迹什么!”
现场一片混乱,躺在床上诱惑他的**,门外朋友的蛊惑,还有小罗在一旁催促交换。小军偏头,看到了尤可有些稚嫩的脸庞,他被小罗压在床上,衣服已经快褪完了。
酒精上头,让他感觉有些眩晕,迷彩绚丽的光芒充斥在眼前,有淡淡的栀子香和靡乱的味道交织,充斥在鼻腔中。
光怪陆离的画面中,**美丽的脸被无限放大。
他上前去脱**的衣服,掀**的裙子。
再反应过来时,**已经死了,他的朋友们缩在门框旁边,震惊的看着他。
“你弄死了**!”小道颤抖着说出来这句话。
“不不不、不是的……”他从床上跳下来,看着床上仰躺着僵硬死去的**,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眼球好像随时要突出来,唇瓣微启,没了生息。
小军看到了她脖颈间的手指印。
是自己掐死了**!
他掐死了**!
怎么可能?他会掐死**?!
他喜欢**,怎么可能会掐死**?!
尤可也躺在床上,不过他没有死,只是被砸晕了过去。
“怎么办……”几人蹲在地上,完全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在叮叮的提议下,几人决定将**埋在别墅后院的土地里,至于尤可,他们暂时还没有想到应对的办法,只能将他用绳索捆起来。
泥土能够掩盖一切,包括他们的罪行。
美丽的事物终究会腐烂,就像被他们扔进土坑里的**一样。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们。”
“对不起。”
“我爱你**,请你原谅我。”
几人忏悔着,为即将入土的**做最后的祷告,谁知,本该死去的**去突然睁开了眼睛。
他们被吓了一跳,小军心里害怕,想招呼他们把**抬出来送进医院,但另外几个人像魔怔了一般,加快了用铁锹铲土的速度。
他跌坐在地上,看着自己的朋友们好像疯了。
**的笑声既尖锐,又洪亮,好像在嘲笑他们是跳梁小丑。
最终,是叮叮忍受不了她刺耳的笑声,用铁锹拍死了**。
汽车慌忙开来,又慌忙开走。
尤可从阴影处走了出来。
他面无表情的蹲下身子,用手指去扒地上的泥土,将刚刚他们填好的土坑重新一点一点扒出来。
那诺拍了拍他的肩膀,却被他一把甩开了。
他跪在那里固执的用手去挖土,直到手上布满鲜血,指甲外翻才将那几人刚刚埋好的**给挖出来。
“别哭了。”那诺试图哄自己的孩子,“那只是我的分身而已。”
死的只是那诺的一个分身。
铁锹把**的脸都打歪了,尤可心里怨恨极了,猩红的眼瞳里止不住的落下泪珠。
他伸出手,将死掉的**脸上的灰尘打掉,抱着冰冷的躯体,跪在土坑里哭的撕心裂肺:“那也是你!那死的也是你!”
那诺眨了眨眼,露出一个难得温柔的笑来。
他的孩子看起来实在是伤心,虽然死的只是一个分身。
怀里的**消失不见,尤可愣了一下,被那诺抱住了。
是有温度的身体,不是冰冷的。
“为什么不杀了他们。”尤可抽泣着问。
“杀掉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那诺低头,将他手指上的伤口愈合,随后,微微偏头,伸出舌尖舔走了尤可脸颊上的泪珠。
嗯,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