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缝外传来巨蛇撞击岩层的震动，张起灵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维持平衡。吴邪的耳垂擦过对方喉结，听见暗哑的声音混着血腥气灌进耳蜗："二十年前，我见过这个纹身。" 沾血的手指突然探入他衣摆，在腰侧疤痕上画出西沙海底墓的路线，"在你三叔背上。"
……
另一边，解雨臣的龙纹棍卡在蛇牙间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黑眼镜从背后环住他握棍的手："顺时针转三圈。" 湿热呼吸喷在沁血的耳廓，解雨臣咬牙转动机关："你早知道这棍子有暗层？"
"去年给你修武器时就发现了。"黑眼镜的唇似有若无擦过他后颈，"藏着湘西地图的银锁，你压在枕头下三年。"
棍身突然弹开露出铜鱼，巨蛇金瞳骤然收缩。解雨臣偏头躲开飞溅的毒液，却把自己送进对方怀抱："你监视我？"
“对不起花儿爷，但我不会干扰你的任何选择的。”瞎子轻轻搂着他认真的说，“我不能失去你，我不想你一个人承担所有风险……”
小花沉默了，瞎子有些慌，搂着他：“花儿，你想怎么罚我打我都好，别不理我。”“你可以跟我说的……下不为例。”解雨臣傲娇的说。瞎子面上一喜，暗暗松了口气，吻上他的唇：“花儿，你真好。”
吴邪在剧痛中仰起头，张起灵正咬破舌尖将血渡进他嘴里。麒麟血混着铜鱼秘纹在血管里奔涌，他看见青铜门后的风雪裹着2005年的长白山——张起灵跪在悬崖边，又似乎是在青铜门内，环境幽暗，用刀尖在石头上刻下“吴邪”，周围的石头上已经有了许多，他的神色有些茫然，又有些痛苦……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划破自己的手腕，血滴落在石头上，晕染了“吴邪”的刻字，他神色眷恋，清冷的不食人间烟火、不屑与凡人交集的神明喃喃道：吴邪我不想忘记你……
"那时候你...！"吴邪的质问被吞进染血的吻，张起灵按着他后脑加深这个带着铁锈味的纠缠。
"吴邪。"张起灵柔声，指尖摩挲着他锁骨下的枪伤，"你是我和人间最后的联系。"
良久，张起灵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吴邪得了空隙，大口呼吸着：“你，你属狗的嘛。”语气略带嗔怪，“干嘛伤害自己？我会心疼的。”吴邪没忘记这茬。张起灵默默道：“不想忘记你。”吴邪心疼极了，抱着他，“没事的，我们在一起了，嗯，就算忘记了我，我也会让你记起来我是谁的。”
张起灵染血的手指穿过他指缝，按在与他十指相扣按在石壁上："你出生的星空。"吴邪在眩晕中看见1997年杭州雨夜，张起灵跪在吴家祠堂，用刀尖在房梁刻下新生儿生辰八字。
水帘外，潘子和解连环护着吴三省，但那巨蛇似乎还没死透，潘子警戒着，犹豫要不要上去补一刀，这样上去有点危险啊……还是先观察吧。
解雨臣的西装下摆突然被掀开，黑眼镜沾着药膏的手按上他腰腹的陈年旧伤。蝴蝶刀挑开衬衫纽扣时，解当家眉毛一挑："在外面呢，注意点形象。" 无奈，说着要拨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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