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不许摘了。”解雨臣命令道,不容置疑。瞎子嘴角仍是那副漫不经心的笑,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半截精致性感的锁骨,突然低头咬上解雨臣的肩,犬牙微微用力,刺激的解雨臣僵了下。
趁他愣神的功夫,瞎子揽上他的腰。反应过来,解雨臣把他推开,“离我远点。”显然还在气头上。解当家想了想,还觉得不解气,臭瞎子还占我便宜!抬起腿一脚踹到瞎子肩头,把他踹开。瞎子嘴角的弧度暴露了他爽爽的内心,手抚上解雨臣的腿,缓缓向上游离……
暮春细雨从窗棂的缝隙钻进来,浇透的戏服堆满黄花梨拔步床,解雨臣踹了脚半跪在地上擦地的瞎子:“西皮流水的《游龙戏凤》唱错半句,今晚就锁水牢喂蛇。”话音未落,小腿被他抓住,瞎子捏着他的脚踝用力一拉。解雨臣没防备。径直跌落进他的怀抱。
“嘶,花儿爷这么狠?喂蛇你舍得吗~”瞎子抓起他的手按在他脸旁,“花儿爷还这么生气,要不你打我吧?消消气,嗯?我会心疼的。”
解雨臣别过脸:“当时走的那么干净利落,也没见你心疼我。”冷声,还有些不易发现的委屈和脆弱,如同娇弱的海棠花,柔软被尖刺保护着。
当夜吴邪风风火火的拽着张起灵来到解宅吃瓜,看见书房房门紧闭,歪头想了想,拉着张起灵跑到窗边偷看。正撞见——瞎子叼着金丝楠木托盘奉茶。解雨臣甩鞭子时,用鞭稍轻巧勾起瞎子将坠的墨镜,画面真是暧昧又莫名的诡异。
吴邪瞪大眼,我靠……师傅可以啊,竟然没死,这是,用美人计?
忽然解雨臣像是察觉到什么,扭头凌厉的看过去,眼神如刀。
张起灵及时的把吴邪摁下去,躲过解雨臣的目光,手轻轻捂着他的嘴,“乖,不看了,我们回家……”低沉性感的嗓音透着一丝暧昧,让人浮想联翩。
于是,吃瓜什么的被吴邪水灵灵的抛之脑后,乖乖跟着张起灵又悄咪咪的出了解宅。
解雨臣皱眉,没人么?还是不放心,来到窗边看了眼,确实没人。
……
子时更鼓响,宽敞的浴室里,解雨臣忽然将人踹进温泉药池。瞎子佯装挣扎。“当家的是要拿我试张家的新刑具?”瞎子甩着湿发凑近浴室新增的一个玩意儿——一副手铐挂在浴室的墙上,他轻笑一声,心里却想到了另一个方面上。解雨臣,狠戾开口:“呵,张家的刑具,这么小儿科?在敢跑,就把你锁起来,死也只能死在我床上。”
低沉的笑声攸的响起,“花儿爷这是……想反攻?”戏谑,“啧,之前不是试过么,花儿爷,你不行~”
解雨臣脑海里划过某次画面,耳尖一红,仍是冷着脸开口:“别给我扯这些乱七八糟的转移话题。”
半晌后,“演够忠犬戏码了?”解雨臣扯开瞎子浸透冷汗的衬衫。瞎子勾唇痞笑,把湿了的衬衫褪下,翻身而上,“当家的是不是忘了,獒犬认主…”突如其来的暴雨淹没未尽的话,奢华的床头柜里,安乐死授权书早被换成大红色婚书的草稿 ……
暮暮:快跟我一起喊!花儿爷不行~
解雨臣:(冷笑,无言,只是默默举刀)
瞎子:花儿爷威武,花儿爷霸气!(加油鼓劲)
可怜的暮暮:助纣为虐!!!(疯狂逃亡中。勿扰。)瞎子你给我等着!别想吃肉了!汤都别想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