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轨即定:
日薄西山,叫人高兴不起来。
两位少年摊坐在沙发上,好似被抽了魂。
“我问你,你母亲常给你写诗吗?”欧理希斯打破沉寂。
“阿娘她不写诗。你问这个做什么?”
“算了,给你看个东西。”既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也没什么不便了——如此想着,欧理希斯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来,递给阿尔旎凇。
读毕,阿尔旎凇哽咽道:“你……怎么会有这个?”声音可见的颤抖,像断了弦的那一刹那,挠的人心难受。
“那天我拿了你母亲的笔记本,里面夹着的……”
“抱歉,失态了,但这确实是阿娘所写。”阿尔旎凇挺直后背,似乎这样就能坚强起来。
“先不谈这些了。倒是你啊,好好放松一下吧。”欧理希斯难得的会说话。
命轨已定,他们反复吟唱命运之歌,直到世界将末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