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因为爸爸的不回应，妈妈就变本加厉的哭闹。

像个疯子一样在我爸的身上疯狂的锤。

最后禁不住我妈的精神崩溃，他也崩溃了。

用力把我妈从他怀里推出来，他紧抓着我妈的双肩。

双目里的怒火灼烧着满脸泪花，头发凌乱的我的妈妈。

韩思然爸爸“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那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最清楚。”

妈妈冷静下来后，时间好像被暂停了一样，乱糟糟的头发加上发直的眼睛看着我爸爸。

这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后来就像遵守家规矩一样的，每隔几天就大吵一架。

其实到现在我都没有明白为什么我的妈妈这么执着的想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这种家庭便饭式的争吵，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的宁静。

终于在一次我爸因为应酬没成功，醉醺醺回到家的那一刻，真正的暴风雨来临了。

毫无征兆的就那样来临了。

他迈着摇晃不稳的脚步到卧室里，直接揪起还在熟睡妈妈的头发。

直接拉扯到地上，随之跟来的是拳头。

妈妈苦苦哀求都没有用，他打着打着就突然倒地睡着了。

而年幼的我在听到妈妈的哭喊声时，我走到了他们的房间，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切。

我不敢冲进去。

我妈费力的把他推到一边，坐在他脚边靠着床边，就这样呆呆的坐到天明。

我爸也揉着额头撑起来了，看着我妈脸上一片红一片紫的夹杂着干涸在脸上的泪痕，头发乱糟糟的样子，像弹簧触底反弹一样的跪坐起来。

伸手试探性的抚摸我妈的脸，可是刚接触到头发丝，我妈把脸扭到一旁。

我爸察觉到我妈的抗拒，一把就抱住了我妈。

我妈没有反抗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

我爸爸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和下次不会再犯了，妈妈最终慢慢的抬起她的胳膊放在爸爸的背上，眼泪也不成串的流下来。

好景不长，每次应酬完不管成没成功，也不管醉不醉就实施暴力行为，理由全是我妈未婚先孕，不检点。

有天晚上不同往常，很平静的进行的晚饭。

我开口向我爸要学校的学费，与我的声音重叠的是我妈妈试探性的话语。

事实上我的声音比我妈高了两倍，但是我爸只听到了我妈的声音。

韩思然妈妈“离婚吧。”

正吃饭的我爸爸，盯着我妈，咬牙切齿的确定着。

韩思然爸爸“你说什么？！”

我妈低下头，哆哆嗦嗦的又重复了一遍。

韩思然妈妈“我，我们，离婚吧。”

我爸立马一把把桌子掀翻了，随之来的是暴虐。

我坐在餐椅上，冷漠的看着发生的这一切。手里紧握着筷子。

韩思然“爸爸，我们学校要学费。”

像机器人一样没感情的又重复了一遍学费的事情。

那是我爸第一次动手特别狠的打我，嘴里说着小野种还敢跟我要钱。

我从来都不知道没干过力气活的我的爸爸手劲能这么大。

可能这次打两个人累了，直接解开皮带。

瞬时间来不及摆出防御的姿势皮带就生脆脆的打到了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