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宫子羽被个女人挟持住了,宫远徵脸上是淡淡的嘲弄和微笑,“恭喜你啊,设局成功!虫子进坑了!”
郑南衣盯着宫远徵,威胁道:“拿解药来救他的命!”
宫远徵丝毫不慌,“你可以试试,是你先死还是他先死!”
郑南衣气恼的加大了手上的力气,宫子羽高大的身体跟个小鸡仔似的被郑南衣掐在手里,场面别提多好笑了。
祝卿安继续看戏。
郑南衣刚要开口,宫远徵手中的石子和一道黑影同时出现。
郑南衣手肘一麻,掐着宫子羽的手当即失去力气,被来人三两下打得撞墙,当即昏迷了过去。
场面一度安静了下来。
宫远徵的目光透过人群,直直的和祝卿安对上。
这时,宫唤羽吩咐带走所有新娘。
祝卿安在侍卫的带领下缓步往前,与宫远徵擦肩而过,那如雾似水的眸子和画儿一般的脸落在宫远徵的眼里,如勾人的妖魔,一瞬间就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祝卿安只和宫远徵对视一眼便收回眼神老老实实的跟着侍卫离开了。
宫远徵和宫唤羽扯了几下嘴皮子之后就离开了,在回徵宫的路上,宫远徵忽然想起了祝卿安。
想起了她的面容和她没有中毒的场景,当即转了方向施展轻功悄无声息的往女客院落飞去。
……
宫门女客院落!
祝卿安进入分配给自己的房间后,把那碗解药放到小几上,并没有要喝的意思。
先是看了一眼浴桶中提前备好的热水,毫不犹豫的伸手摸到自己腰间。
祝卿安的手一顿,眸底情绪不变。
她五感敏锐的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混合药草气息,来源……头顶屋脊之上。
宫远徵蹲在房顶,悄无声息的揭开一片瓦片,目光落到了祝卿安放在小几上那碗没喝的解药上,再看祝卿安确实没有中毒的状态。
宫远徵眉头微皱:“这个女人果然有问题!”
祝卿安知道自己脑袋顶上的人是宫远徵,她也不急,手取下腰带,脱下新娘服,身上只剩纯白色的中衣。
把脑袋上的发饰都取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
然后不急不缓的解开中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和内里红色的肚兜。
黑色的头发,白皙细嫩的肌肤,再加上笼罩了高山的红色肚兜,三色冲击之下,祝卿安忽然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屋顶的宫远徵突然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小心翼翼的把瓦片归位,然后慌不择路的运转轻功往徵宫飞回去了。
祝卿安听到了瓦片合上的轻微咔声,这才轻笑着解开肚兜没入浴桶之中,舒舒服服的安心泡澡。
宫远徵回到自己的房间,这才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只见手套上全是红色血迹,宫远徵的人中处还残留有红痕。
他在漆黑的房间中站立着,懊恼的把手套扔到桌子上,回想起刚刚的画面,耳根子立刻爆红。
嘴硬的企图说服自己:“这个女人绝对有问题!好好的解药放在小几上不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