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何要帮我?”宫远徵的目光不及宫尚角看事情看得远,只知道自己在这场闹剧中洗白了冤屈是背后这人在帮他。
“帮你?我觉得他在害你!”宫尚角给宫远徵倒茶,两人谈论宫子羽执刃之位和三域试炼的事情。
宫尚角话题一转,“远徵弟弟,有件事情我不便做,但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
“哥,你尽管说。”宫远徵一副被信任被重用的模样,开心极了。
“我想让你把上官浅从女客院落接回来,暂住角宫。而祝卿安……”宫尚角话音一顿,想到两人在地牢里相拥的模样……
“祝卿安,也住角宫!”
宫远徵不解,“这么快?”
“已经定好的亲事,快也好,慢也好,有区别吗?”宫尚角垂眸喝茶。
宫远徵却是不服气,“哥,你说你不方便去接她我能理解,但你说不放心别人去。有什么不放心的,大家都知道你选了她,那在这宫门里还敢有人为难她不成?她能有什么危险?”
“我是怕,别人有危险!”
“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宫尚角的理由是宫远徵完全没有想到的角度。
宫远徵嘴硬,“她漂亮吗?”
宫远徵的反应让宫尚角发笑,却也只是含蓄的勾勾嘴角,反问:“我问你个问题,云为衫和上官浅谁更漂亮?”
“都挺……漂亮的,但是……没有祝卿安漂亮……”宫远徵脸红的补充完最后一句话,这有趣的反应让宫尚角在心里感叹弟弟长大了。
“各有各的漂亮!”
宫尚角意有所指,“没错,所以她们各有各的危险!”
宫远徵有些犹豫,“祝卿安她……也危险吗?”
宫尚角的手指抚在茶杯边缘,想起祝卿安,那个宫远徵嘴里的祝卿安,最后冷冷说道:“包括祝卿安!或许……”
她最危险!
宫尚角只是有一种直觉,祝卿安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是……给他的感觉深不可测!
宫尚角不敢赌祝卿安身上的可能性,所以必须把祝卿安和上官浅都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
下午,祝卿安沐浴之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无聊的坐着看热茶袅袅上升的雾气发呆。
耳边忽然响起男人的声音,“你在干什么?煮了茶又不喝?”
祝卿安侧头看宫远徵在她对面坐下,答非所问,“这丑兮兮的白衣服我早就穿腻了,我不喜欢白色!”
宫远徵忽然想到初见那天穿着红色嫁衣的祝卿安,微微有些脸红的说:“那我给你准备些别的颜色的衣服。”
“你怎么来了?傅嬷嬷没拦你吗?她怎么会允许你进来?”
宫远徵想起了正事,“哥哥让我来接你和上官浅去角宫住,你的嫁妆行礼我会让侍女们来搬。”
“现在去接上官浅吧!”宫远徵起身,对着祝卿安体贴的伸出手。
祝卿安也不知自己怎么的,脸上露出柔美的笑,伸出手搭上去,借助他的力道站起来。
二人来到上官浅门外,宫远徵避嫌一般的背对着上官浅房门而站。
而上官浅,在出来的那一刻,就盯上了宫远徵腰间的暗器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