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事厅!
宫尚角坐着述说月长老遇刺情况,“月长老仅喉部有一处剑伤,伤口很窄,干净利落,死于近距离的一剑封喉。能够让这个人走近自己而不做任何翻倍,月长老一定非常信任他。”
宫尚角话音刚落,有侍卫进来了。
侍卫:“角公子,徵公子,祝姑娘出事了!”
宫远徵蓦地瞪大了双眼当即起身,“她人呢?到底怎么回事?”
侍卫:“是侍女进去发现的,祝姑娘昏迷在桌案前,桌上一把软剑沾血,和左手手心的伤口一致,且……桌案和地面流了大片血液。现在祝姑娘已经被送到了医馆,大夫正在救治!”
宫远徵当即什么都顾不得了,立刻往医馆飞奔而去。
宫尚角看着宫远徵的背影,只得给弟弟找补。
宫尚角:“到底是远徵弟弟的新娘出事,有月长老遇刺之事在前,远徵弟弟急了些也情有可原。”
花长老、雪长老和宫子羽都没说话,那侍卫将祝卿安那把沾血的软剑呈了上来,宫尚角拿在手里查看,他发现这把剑和月长老的伤口极其相似,但……
宫尚角掩盖心中想法,问侍卫:“祝姑娘一向不爱叫侍女伺候,今天是怎么发现的?”
侍卫:“是巡逻的时候闻到了血腥味,这才找了侍女查看。”
宫尚角垂下眸子,不再说话。
医馆!
宫远徵进来的时候侍女正端药进去,宫远徵看了床上陷入昏迷的祝卿安,然后接过药碗示意侍女下去。
屋子里没了人,宫远徵第一时间查看了祝卿安被纱布包扎起来的手。
祝卿安缓缓睁开眼睛,她现在眼前大片大片的黑色,是典型的失血过多后遗症。
宫远徵急切的问:“卿卿,你醒了,身体哪里不舒服?”
祝卿安缓了许久,眼前的黑色缓缓消逝,“我还好,只是手疼。”
“你是怎么了?你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在想些什么?手心的伤是怎么来的?有人袭击你吗?”宫远徵来的路上已经听了侍卫详细说了祝卿安房间里的情况,他虽然心疼祝卿安受伤但敏锐度从来没有下降。
祝卿安合了合眼,选择实话实说,“没有人袭击我,我自己划的。”
宫远徵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冷言冷语的质问:“你什么意思?”
“不过是今天冷了你几句,你就划伤自己?瞧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报复我?”宫远徵气急,有些口不择言。
祝卿安本来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现在天还没亮,距离她昏迷过去也没有过多久,角宫侍女没有吩咐根本不会出现。
但是她却被发现了,所以,宫门一定是出事了。
本以为十拿九稳谁都不会发现的事情,现在却出了纰漏。
祝卿安眼角含泪,混淆视听,“我是你的新娘,不住你的徵宫却要住在角宫。”
“房间里呆得烦闷了出去转转,不是遇到侍女就是遇到侍卫,再不然就是遇到角公子。到处都是眼睛,盯着我的一举一动。”祝卿安声音哽咽,听得宫远徵心里疼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