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宫子羽已经从后山回来了。
夜色刚暗,宫远徵就送祝卿安回了徵宫,罕见的没在她房里墨迹。
宫远徵:“卿卿,我去找哥哥谈些事,你看话本子别看太晚,早些睡,明日我若是又看见你萎靡不振哈欠连天的模样,你就准备好在医馆干苦力给我切药材吧。”
祝卿安笑着点头,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诱得宫远徵伸手轻轻掐了掐她的脸蛋。
宫远徵站在门外,给祝卿安把门合上,然后便转身离开。
祝卿安坐在桌前,眼看宫远徵的投递在门窗上的影子离开,又静坐了一会等徵宫侍女们离开彻底安静下来之后。
这才吹灭了屋内的蜡烛,来到床榻边把被褥拉开,做成人刚刚起身离开的模样,然后运转灵力启动传送阵,屋内微光闪过,祝卿安的身影已消失不见。
同一时间,角宫!
宫远徵坐在宫尚角面前,胜券在握,“医案在手,雾姬作证,执刃之位,该还给哥哥了!”
宫远徵:“峡谷的冬天,就快要来了。”
“加件冬衣,别伤着了。”宫尚角一如既往的关心宫远徵。
宫远徵的笑容意有所指,“不用,怕冷的人不是我!”
第二日一早,宫远徵就去了议事厅。
祝卿安呆在徵宫,运转体内灵力,巩固修为。
系统:“一个晚上,你坐在灵脉上修炼果然是事半功倍,现在已经进入炼气四层了。”
祝卿安手里拿着笔,在纸上画着阵法图,心情不错,“我也没有想到,本以为进入炼气四层要些时日。”
系统:“困阵和九霄天雷灭杀阵的阵法图你能研究清楚吗?”
祝卿安心里还是有把握的,“血玉里的阵法大全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怎么布阵,需要多少灵石,需要哪些材料都清清楚楚,我还是能看懂的,只是上手布置生疏不熟练而已。”
系统不在出声,祝卿安拿着白纸一次一次的在纸上画着布阵顺序,线路,灵石放置位置。
等到全部熟悉之后,宫远徵委屈巴巴的回来了。
眼眶红红的,一声不吭的往祝卿安的对面一坐,端起茶杯就往自己嘴里倒。
祝卿安坐到他身边,伸手拉住宫远徵的小辫子,轻轻摇了摇,小铃铛铛铛铛的响。
“怎么了?”祝卿安声音刚落下,就看到小珍珠从宫远徵的脸上滑下来。
她掏出手帕,给宫远徵擦掉泪珠,缓缓伸手抱住他,摸摸头只静静的陪着他不说话。
许久,宫远徵终于开口,“今日……雾姬夫人反水说那医案不是宫子羽的,是郎弟弟的,哥哥他……”
祝卿安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只嗤笑道:“那老执刃看来也挺不是东西的。”
“什么意思?”宫远徵疑惑祝卿安的反应。
祝卿安把宫远徵的脸擦干净,然后给他倒茶,这才解释:“我想,一个男人,尤其是坐在执刃之位上大权在握的男人,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带着外人的孩子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
“所以宫子羽一定是老执刃的孩子,但是为什么会有流言蜚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