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上午 “哎呀最近都没案子了”展昭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伸着懒腰“猫儿 要不……咱们请个婚假……”白玉堂话还没说完 电话响了起来“喂?包局 ……好马上就到”放下电话白玉堂转身拉起展昭“走吧 有事干了”“什么案子”展昭一听有新案子眼睛都亮了“去了看看不就知道了”
“据说挺壮观的 公孙去看过之后 激动的加了两天班……”“能让公孙这么感兴趣 不一般啊”两人来到案发地 四周围着jing戒线“小白 阿佛洛狄忒玫瑰园 前几天这儿的法兰西玫瑰园不是打卡胜地吗 以后这谁还敢来啊 有谁会选择在这儿抛尸啊”“要么就是凶手有意引起jing cha的注意 要么 就是初犯 猫儿 你看”展昭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确实很壮观 怪不得公孙那么感兴趣”
鲜红得发黑的玫瑰花丛中央 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躺在中央 手中拿着一朵被鲜血浸染过更加妖艳危险的红玫瑰 周围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气味“这什么味道”“应该是凶手对死者进行了防腐处理”“福尔马林?”“没错 应该还有漂白剂”“公孙 他死了多久了”“身体没有明显的尸斑与淤青 死亡时间不超过十二个小时 剩下的 我要带回解剖室进一步解剖才能确定”
白炽灯的照射下 少年的面色更加苍白 也更加神秘 安静又危险 白展二人站在一旁 “公孙 这是……”公孙轻轻掰开他的嘴 拿出小型手电筒照了照他的喉咙“有意思……欣欣 镊子”一旁的马欣递过一个小巧的镊子 和一把十一号手术刀 在灯光下闪着银光 镊子从口腔进入 公孙手一顿 夹住一个异物向外轻轻一拔 不禁让两人倒吸一口凉气—三根银针 “我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白玉堂转过头扶额道 马欣从耳后呈Y形轻轻划破死者的腹部皮肤 “公孙前辈 他的胃里 为什么会有这些”托盘里盛放着一片银色的细针“他的食道里 喉管里 都有银针”他顿了一下“是生前吞入的 他的尸检报告出来了……让欣欣说一下他的情况”“si者生前吞入银针一千或八百不等 si因是银针刺破颈部气管 并且……我们在他的胃液里发现了ayahuasca 也称死藤茶 原是居住在南美洲亚马逊河谷的土著人 后引进中国 不过现在在中国“死藤水”属于du品 吸食、贩卖涉嫌违法”“偷渡的?”“南美洲的土著居民?用毒品干什么……”白玉堂双手环在胸前 有些不解“ 这些土著人尤其信奉一种马达里教 通过这个 可以让当地的shen父与shen对话 以得到shen的懿旨从而满足内心 多用于ji祀和庆典 以求部落平安”“嗯 展小猫说的没错 只不过这些药剂不足以致命 这些银针的来源 或许你们应该查查土著人的一些生活习惯以及 wu术”“wu术?”“嗯 当地土著人有很大的迷信色彩 或许会使用jiang头……”这时 解剖室的门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