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结束,陆严先行回休息室,少年们则去录采访了。
一进休息室,他就瘫在了椅子上。
断断续续站了得有一两个小时了,陆严觉得他的腿都要废了。
他现在的怨气比鬼都大。
陆严os:这破班,真是一天都不想上了。
他好想念他那柔软舒适的大床啊!!!
此时的休息室里空荡荡的,唯有一盏悬于半空,正在散发出柔和光芒的吊灯与陆严作伴,灯光洒在一排排沉默的椅背上,更显出几分静谧。
就在陆严昏昏欲睡之际,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开门声。这声音犹如惊雷,在寂静中猛然炸开,瞬间让陆严的每一个细胞都警觉起来。他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门口的方向。
门缓缓推开,一道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陆严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悬着的心也落回原处。
长舒一口气道。
陆严嘉祺,你们录完了?
马嘉祺嗯,录完了。
马嘉祺看着陆严刚刚一脸警觉的样子,愣了一瞬也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马嘉祺哥哥怎么没让昕哥陪着?
陆严哦,我叫他去买药了。
马嘉祺买药?
宋亚轩哥哥不舒服吗?
其他人也都一脸担心的看向他。
陆严我没事,给你们买的。
丁程鑫喃喃道。
丁程鑫我没有不舒服啊。
丁程鑫你们有不舒服吗?
眼带疑惑的望向其他人。
其余几人也都诚实的摇了摇头。
合:没有。
陆严预防懂吗?
陆严你们今天在舞台上又唱又跳的,肯定出了不少汗,然后又急急忙忙换衣服,怕你们感冒。
陆严特别是你,丁程鑫!还有一个刘耀文。
听着他哥连名带姓的叫他,丁程鑫委屈了。
丁程鑫我咋了~?
小刘也疑惑。
刘耀文对啊,我俩咋了?
陆严还你俩咋了,你俩干了什么你俩不知道吗?
丁、刘二人对视了一眼,在彼此的眼里只看到了懵逼。
他俩啥都没干呐。
看着眼前二人仍是一副懵懂无辜的模样,陆严就气不打一处来。
陆严你俩真不知道吗?
其余五人也都疑惑的看向他俩。
两人顶着六双眼睛的凝视,脑子在疯狂的转动着。
想到最后也没想明白他俩干了什么。
只能小心翼翼的询问。
丁程鑫哥哥,能给个提示吗?
刘耀文在一旁疯狂的点头。
看着脸上透露出清澈的愚蠢的两人,陆严开麦了。
陆严还能不能给提示,我把答案喂你嘴里好不好。
吐槽完后,开始秋后算账了。
陆严不是,你俩咋想的,在舞台上弄湿衣服跳舞。
陆严不怕感冒吗?
陆严咋的,干着跳已经不能满足你们了是吧。
陆严开始搞湿身诱惑了是吧。
陆严那你俩咋不干脆脱光了跳啊。
其他人:死嘴,憋住啊。
丁程鑫似有所感的瞪了他们一眼后,开始抵赖。
丁程鑫这是刘老师编的舞,不关我们的事。
刘耀文在一旁头都要点出残影了。
刘耀文嗯嗯嗯。
刘耀文对,不关我们的事。
陆严别甩锅,舞是人家编的没错,但别以为我不知道,最后跳不跳是你们自己决定的。
陆严怎么,要是你们真不愿意他还能拿刀架你们脖子上逼你们跳吗?
哦豁!
被拆穿了。
两人没法,只得乖乖挨训。
这时,陈昕提着两个袋子推门而入。
他目光扫过那两个被训得跟鹌鹑似的人,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两杯老板特意交代的药,默默地为他们掬了一把同情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