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伦在天微微了的时候就已经起床了,昨晚的奇怪画面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莫名的有些心犹有余悸,似乎有点熟悉,但是这应该不可能啊……他思考,思考不出…于是决定选择性不想了。飞伦轻手轻脚地从床上下来,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生怕惊扰了正在熟睡的伙伴们.
“飞伦…?”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他一个激灵,不小心踩到了门前的地毯,脚一滑,狠狠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飞伦嘶——,疾影风,你吓到我了。
疾影风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你为什么起来的这么早?
飞伦我想……
话还没说完,飞伦突然感觉一阵头痛欲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侵蚀他的神经,他努力的控制自己的双手扶向额头,试图减缓疼痛。
疾影风飞伦!你怎么了?
飞伦我……
飞伦想说话,但是当他好不容易吐出一个字时,头晕目眩的感觉像浪潮般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他双眼一黑,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感应,不省人事。
眼前的场景以光速变幻,不是在昨晚那奇怪的梦,也不是在遗迹,而是在一个陌生的,幽暗的封闭式建筑。
建筑里乌泱泱的站着十几号魁梧的壮汉,他们分成两排,中间隔出一条极宽的路,但是他们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半点声音,而都只是在做着呼吸这一简单的运动罢了。空气中还掺杂着丝丝铁锈味,血腥的气味也在这里弥漫着。他们似乎都在等着一个人.
而这个建筑里最格格不入的便是那扇矗力在天花板上的田子窗了,它将月光引入室内,皎洁的月光一直绵延到那条路的尽头———王座。
他看到这一群素未谋面的人,心中不免产生疑惑,
这些人是谁?
死寂,压抑是他对这地方唯一的感受.
空气中除了浓浓的血腥味,还有恐惧在弥漫着。
他感觉自己正在行走,但是不知道要走去哪里。而且似乎还踩到了一块硬邦邦的东西,像石头一样坚硬,不,比石头还要坚硬数倍。但是又渐渐的感觉脚下开始变得松软去,很有弹性,想皮肤一样柔软。
脚底下的是什么?
突然,他不经意间在这一群人中瞥到了一个认识的人———何魁。
飞伦(嗯?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被我杀死了吗?我分明记得当时……)
—————转飞伦视角————
我感觉到我不再行走了,而是停了下来,坐到了一个冰冷的有血滴溅落下来的座位上,我的指尖刚一出碰到这座位上,一股寒意便沿着我的手指一路向上下左右爬,爬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处角落,每一个细胞。然而,我并没有感到任何的不适.
发生了什么?
还想再思考,可重重叠叠的喊声打扰了我思绪。
“恭迎部落新王,恭迎部落新王,恭迎部落新王———”
“我”抬起头,看到何魁他们一个个地向我俯首称臣,“我”漠视着他们,眼眸中掠过一丝寒光,轻启唇瓣
“嗯。”
我看着这一切,脑袋里跟炸了锅似的。
我是他们口中的“新王”
这是怎么回事?
我看到了封闭式建筑的全貌,墙壁上飞溅的血液;未干的血渍;插在墙上闪着红光的火炬,以及———倒在地面上的人……
我刚才才到的根本不是什么物品,而是人.
他死了,血液将地面染成鲜红的玫瑰色,血渍还没干,是死没多久的。
“我”用懒散的语气问着何魁
“何魁啊,何魁,你好歹也是他曾经的部下,亲眼看着我杀死他,你就不恨我吗?”
何魁您救了我,效忠于您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何魁盯着那滩血水,露出鄙夷的神色
何魁至于他,不配领导我们,他太弱了,弱者是没有资格掌控部落的。
“我”脸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不屑道
“只是强一点的蝼蚁罢了,至于你何魁,我很看好你。”
何魁笑道:
何魁王上德隆望尊,刚才您所展现的力量足以证明您有能力领导我等走向胜利,效忠于您可是我等之荣幸。
“哈哈,好你个何魁,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是这般人呢。”
不,不对,这不是我
我不是他们口中的新王
只是我感受到的这一切是如此的真实,听到的,触碰到的是如此具象。
这不是我,我的记忆里没有这个地方,这个人的思想与行为也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我还是我吗?
是……不是……
似梦境般虚渺,又似现实般残酷
大脑又是一阵眩晕,眼前的场景再一次以光速变幻,我睁开眼,之前的景象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是耀眼的光芒,刺的我的眼睛无法直视。
终于适应了一点,也终于看清了眼前的景象,这里很熟悉,充满了温馨与关怀。光明不再是稀有物,它透过窗帘,疏疏落落的洒在洁白的瓷砖上,耳边是大自然的风声,风携带令他熟悉而又温暖的声音,缓缓流入耳畔,
擎锋哥哥,你终于醒了!
未完待续……
两枚初中牲好啦……这篇也是码完啦,感谢各位读者们的阅读!
两枚初中牲在这里说明一下,这篇里的我和“我”是区分开的
两枚初中牲然后这个是飞伦的梦境还是现实,就由各位读者大大们自由想象啦(可能后几张会解疑?)
两枚初中牲大家可以在评论区多多发言和提问,我们两基本都会解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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