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我我……”
那人低声没底气,随后勉强挺直腰杆。
路人“同志,既然被你都发现了,那就见面分你三成怎么样。”
丁鹏“嗯?”
路人“四成。”
丁鹏“啧啧。”
路人“平分,五五分账总好了吧。”
小偷没好气道。
等了一会儿,见丁鹏的手还是那么紧,跟钢铁也似的,那小偷开始愤愤不平,说到后面叫他没反应,立马开口威胁道。
路人“我这靠手艺偷来的,你什么力都没出分,你五成这还不行啊,你别太贪了,惹急了我,我把老大叫来。”
丁鹏“等的就是你这句话,走吧,带我去见见你的老大。”
丁鹏捏着他的后脖颈,就像钢铁手腕在锁着小命儿,一下被拿捏住的小偷半点不敢异动,只能畏畏缩缩被迫跟着丁鹏往站台外面走。
只是见他肚子里还藏着偷来的包,丁鹏随手就把包掏出来,那个上海的黑色皮革包,被他扬起胳膊朝远处汪新等人的背后狠砸过去。
躲在柱子后面的小偷:“你疯啦?!!”
被巨力砸了一跟头的汪新。
汪新“袭警!公然袭警!”
还没等他喊人戒备,旁边丢包的王国富就已经欣喜若狂的抱着他的包,从里面掏出三个烧饼,掰开烧饼,里面的馅儿就是用棉绳捆起来的人民币。
他数着钱,痴痴的笑。
“回来了,回来了,我的一百三十块六毛八。”
“哎呦,吓死我了,我的小心脏啊,噗通噗通的。”
见他这样,汪新也不再计较刚刚谁砸了他,连忙拉着王国富上火车:
汪新“快把你的钱收起来,这里人多眼杂,财不外露。”
随后由于已经露了财,眼见上车的王国富坐在座位上,全身紧绷,双手紧紧的按着自己的包,颇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汪新没办法只能挺着受伤的后背,带王国富坐上火车头,那里都是他的同事,穿绿色军装的,至此王国富才放松下来。
而汪新,走到火车尾,脱去自己的上衣,老刑警马魁:“这遇到什么事了,你这背上青青紫紫一大片,受的伤可不轻呀。”
汪新“嗨,刚刚有个乘客丢了包,结果小偷没抓到,反倒被砸了一通,但好在包是给丢回来了,里面的东西没被偷。”
老刑警马魁分析案件:“这可不对劲儿,要是偷儿不可能不偷东西,要是好心人,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出现?”
汪新“不知道,反正乘客的包拿回来,这件事也就告一段落。”
汪新摇头笑道,没当回事儿,只有马魁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广播员姚玉玲来了,表示要将这出事件在火车喇叭上详细播出,也给车内乘客都提个醒,两人琢磨着点头答应。
从沈阳开往哈尔滨的火车继续一路往前,姚玉玲的播音声不断传来,而彼时,丁鹏却在中途长春站下了车。
他抓住的那个小偷,关系网也确实大。
一路东拉西扯,叫来多少人,遇到什么样的老大,还有带着老式猎枪的,丁鹏一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一路前行,最后竟然找到,四九城的街头霸王李上游这里。
他的死对头叫齐天,前两天刚下手,让工人纠察队的警察把一个叫肖春生和齐天的人都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