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很快警觉起来,汪新甚至还想上前制住丁鹏,倒是被有眼色的师父马魁紧紧锁住脖子,闷声道。
马魁“能不能懂点事儿,惹毛了他,咱俩都招架不住。”
丁鹏耳朵动了动,挑眉道。
丁鹏“聪明人。”
闻言,马魁和汪新两人对视一眼,脸色都不好看,心中暗道。
汪新果然他耳朵很贼。
马魁这是哪里来的强人啊,身上有案底吗?
鉴于丁鹏并没有冲动的举动,火车上的医生很快被马魁用对讲机叫来,将厕所里一个,和走廊上一个,双双用担架抬进火车上狭小的救护室。
最后检查结果出来,没有出乎丁鹏的意料之外,厕所那个只是晕厥,走廊那个受伤重些右臂骨折,不过丁鹏都是收着劲儿的。
汪新“同志你好,你叫什么名字?”
不服输的汪新,总想和丁鹏较量一番,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丁鹏上前毫不客气握住。
用了三分劲儿。
汪新“啊啊啊!疼,松手松手。”
丁鹏松开手,笑了笑没说话。
再抬眼,汪新眼睛里的跃跃欲试已经失踪了,转而和马魁一样探究、警惕,甚至在接触到丁鹏眼神时,他都在畏惧的逃离。
丁鹏“同志你们好,我叫丁鹏,乡下来的。”
对于他的自我介绍,汪新和马魁都不信,因为周身的气势根本就不像啊,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儿,身上真皮大衣穿着,你跟我说农村来的?
马魁“哦,那那个丁鹏同志,请问你为什么要打另外那两名乘客?”
丁鹏“我的钱被偷了,然后听到目击证人的举报,所以就来找他们了。”
丁鹏非常坦诚的说道。
岂料一旁的汪新倒是激动起来,他挥舞着胳膊咋咋乎乎一副毛头小子在佯装声势的样子。
汪新“可是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把他们交给我们警察,不能私下去报复。”
丁鹏“有怨报怨,有仇报仇,这点我没觉得我又做错。”
汪新“你!”
马魁“好了好了,你少说两句。”
师父马魁及时拉住汪新的胳膊,而恰巧包厢门被打开,里面的两名受伤乘客一个头上缠着绷带,一个胳膊打石膏吊着,面对丁鹏看过来目光,两人集体低头。
“对,是我们的错。”
“这位同志说的没错,有怨报怨有仇报仇,呜呜……我们错了,以后再也不当小偷了。”
两个小偷一个壮汉憨憨傻傻,倒也识时务,一个佝偻身子一看就偷鸡摸狗的,却是被丁鹏看过来的眼神给吓哭了。
伤者都不打算追究,乘警自然拿丁鹏没办法。
火车行驶六个半小时,马魁和汪新这一天的乘警工作也做完了,只是火车上烧锅炉的、乘务员、喊喇叭的、厨师、清洁工……
都朝着一个地方走去,那就是他们火车单位分的铁路大院,大家伙儿都住在这里,只是……
汪新一边在前头小步快走,一边谨慎的朝后面观望,声音比蚊子大不了多少,在师父马魁耳边嗡嗡嗡。
汪新“只是师父,火车上那人一直都跟着我们呢。”
马魁亦是气声回复。
马魁“我知道,谁知道他想干嘛,咱俩警醒着点。”
只是他俩回头猛然变了脸色。
合“姚玉玲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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