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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注意安全

长月烬明:女配叶冰裳的反击

萧蝶衣一脸焦急地望着叶冰裳,她离开前戚氏再三叮嘱,宋芷柔也是一脸焦急地迎了上来,看到叶冰裳与萧蝶衣衣衫全是水渍,她转身冲红渠骂道:

“红渠,你是不是有病?给我倒一杯茶水都不够。”

宋芷柔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直想认错,叶冰裳却是忍无可忍,挥了挥手:“小姐,是我不好,是我的下人得罪了你。你的衣服都弄湿了,那可如何是好?”

萧蝶衣垂眸:“对呀,嫂子,你都被淋成落汤鸡了,这可咋整,别感冒了。”

而且,叶冰裳是坐着的,大部分的水渍,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叶冰裳看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宋芷柔就朝东边走去,叶冰裳皱了皱眉,抬头和叶冰裳对视一眼,宋芷柔顺着宋芷柔手指的地方看去,道:“宋芷柔立刻跑过去,为叶冰裳指明了一个方位,塔楼的边缘是尖尖的,从亭子里就能看到。

叶冰裳问清楚了路,让阿金和阿银陪她更衣,两个侍女也各自带了一个包裹,里面装着阿金心虚地跟在她后面,三人顺着小路,来到了一座塔楼前。

“小姐,是我没站稳,我这就回去接受您的惩罚。”

阿金跟在叶冰裳的后面,认错道。

叶冰裳拐了几个弯,忽然停了下来,她环顾四周,拐进了一条小路上,阿金和阿银连忙道:“小姐,那座塔就在那里。”

叶冰裳继续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宋芷柔,你有没有发现,她有些不对劲?”

叶冰裳一边往前行,一边问道。

秦宛如的话让两个丫环都愣住了,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您说的对,我觉得您对他们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今日却格外的热情,甚至还向我们赔罪,让我们给您端茶,宋姑娘看到我们的夫人身上都湿透了,又让我们去塔楼上换衣服,您说我们会不会有什么坏处?

要是那两个丫头真的不想耽误时间,还好小姐机警,在外面多加小心。叶冰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她必须要尽快返回,否则的话,她或许还会与宋芷柔打一架,但眼下局势危急,她不希望自己和肚子里的宝宝被人给害了。宋芷柔和叶冰裳则是将阿金阿银从芙蓉园中带走,刻意选择了一条僻静之路,将宣平侯府的马车停在河边的柳树旁,赶车的人则是坐在河边的一辆马车上,叶冰裳正让老刘快些回去,叶冰裳隐隐感觉有些不太寻常,宋芷柔对叶冰裳的态度,以及她不确定的目的地,都是为了让她安心。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一阵剧烈的颠簸传来,将三个人都推了出去,好在阿金和阿银及时将她抱在了怀里,这才没有让她摔倒在地。

“喂,老刘,你这是怎么了?”

阿金撩开帘子,心里却在念:“姑奶奶,老刘——”

阿金指向叶冰裳,叶冰裳皱了皱眉,她最关心的是,叶冰裳镇住心神,若说她是冲着自己来的,那么,她会不会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惹上了谁,才会让自己中箭,然后,安王萧承博一脸邪气的站在叶冰裳身前,脸上带着一丝狞笑,叶冰裳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一条彩色的毒蛇。

“很高兴再次见到您,女士。”

萧承博挥了挥手,示意叶冰裳三人自行下去,阿金与阿银不知来者何人,心中惊惧,但还是将叶冰裳挡在了外面,不让其下来。

萧承博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将她带走吧。这三个拖油瓶,全部杀掉。”

萧承博将阿金与阿银的事情说了一遍,甚至在暴雨中见到叶冰裳的时候,萧承博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他喝了一些酒,无意中在马车外面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女子,便起了占有欲,却没想到萧瑾修来了,那个时候,萧承博才发现,这个女子居然是萧瑾修的妻子宣平侯的妻子。

萧承博虽然离开了,但回来后却是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南疆局势大变,萧瑾修奉命前往南疆助阵,这是天赐良机,不出手更待何时?

好在宣平侯府有个愚蠢的女子,妄图攀上高枝,借着上次进宫的机会,明目张胆地将他拦了下来,可萧承博见那女子实在是太笨,怕是瞒不过萧承博,便设下圈套,将她从塔楼上掳走,若不是萧承博的手下将阿金阿银从马车上拖下来,叶冰裳毫不怀疑萧承博会对他们痛下杀手,连忙道:

“太子,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

萧承博眉毛一扬,笑容越发狰狞:“怎么个结果?宣平侯的妻子外出时不慎被盗匪掳走,她和我一样浑身发冷,暗中向萧瑾修求救。不过萧瑾修距离这里有几千公里,他就算是能飞行,短时间内也不可能回来。

莫非是阿金阿银被拖下了马车,叶冰裳被拖了下来,身边还跟着两个惊恐的侍女,正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巷中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叶冰裳心中大急,一群黑衣人冲了进来,将抓着阿金阿银的两名侍卫一脚踹飞,将叶冰裳三人团团围住。

叶冰裳从黑袍男子的背后探出头来,也不知道他是谁。

“来者何人?萧承博显然也是这么想的,见萧承博等人都是如此,嘴角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

“就这点人?”

叶冰裳见他如此,不由一怔,又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老刘,肩膀上还中着一支箭矢,显然萧承博早就派人埋伏在这里了,叶冰裳低声道:“那个贱|人,居然敢对叶冰裳如此无礼,一点面子都不给,骂安王萧承博贱|人,那人微微一怔,随即对叶冰裳微微点头,示意她不用担心。

“王爷!”叶冰裳一听,顿时明白了来人的身份,顿时放下心来,鼓起掌来,几个身穿黑色劲装的人出现在萧承博面前,一看就不是他们的人。

果不其然,萧承博的表情顿时一沉,他听到那名黑袍人说道:“我只是想帮他一把而已。”

萧承博不清楚来人的来历,却也明白这事与宣平侯府有关,不过他们既然敢戴着面具出现,自然也有自己的打算,当下一咬牙,挥了挥衣袖,对着身边的侍卫说:“我们走。”

即便是被人认出来了,叶冰裳也不可能四处乱说,萧承博道:“慢着。”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在这寂静而紧张的小巷中显得尤为刺耳。

“大白天的,想要杀死我的三个仆人,就这么放过你,是不是有些太轻了?”

叶冰裳锁眉冷道,手指指向萧承博。

萧承博见她气得满脸通红,精神奕奕,心中暗道:“那我该怎么办?难道还能把我弄死不成?这里是京城,我不会把你一个小小的宣平侯看在眼里。”

宣平侯的府邸,他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叶冰裳咬牙道:“小姐,他的身份,你不能动他。”叶冰裳低声道。

萧承博没有听到他们的话,叶冰裳忽然露出一抹笑意,看向黑袍人:

“他是谁?你认识他吗?几个黑袍人一怔,顿时明白了叶冰裳的用意。

他们都蒙着脸,没有露出真面目,安王虽然起了疑心,却也猜不透王妃的用意,一挥手,三四十名手下将萧承博等人团团围住,对着他们就是一通乱打!

叶冰裳是从后门被救回来的,所以才会被送到宣平侯府。

走进院落,叶冰裳回头叫了一声叶冰裳,严平的确摘下了面具,露出了严平的面容,但她还是向叶冰裳行礼。他看着叶冰裳,微笑道:

“启禀太太,当然是侯爷的意思,他让我来京城,就是怕小姐出事。”

平日里,萧瑾修出征,身边总有严平陪着,如今却要留守京城,为的就是照顾她。

“今日你要走,我就偷偷跟着你,等你从莲花园里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好了。”

叶冰裳听了严平的话,微微颔首:“这次多谢你,若是萧承博成功,不但是她,宁国公府,还有我宣平侯,都会受到牵连。没想到萧承博竟然会为了自己的美人,连这种事情都干得出来,“小姐,你快去穿衣服休息一下。”

阿金红着眼睛看了看叶冰裳,摇了摇头:“走吧,我们先回松鹤园。”

叶冰裳不能派人来对付安王,也不能上报,叶冰裳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祁氏刚刚从寺庙里祈祷出来,正好看到叶冰裳冲了进来,戚氏上前问道:

“你怎么来的这么早?不仅是戚氏,就连自家小姐回来,也没有看到叶冰裳,戚氏将二小姐拉到一旁坐下,将今日芙蓉园里的事说了一遍,“你真的能肯定是安王?”

叶冰裳点了点头:“阿金阿银,就算是化作灰烬,我也能认出来。”戚氏皱着眉头,来回踱步,片刻后,她看向叶冰裳道:

“安王的事,我们暂时不能插手,等修儿回去,让叶冰裳明白戚氏的意思。”

叶冰裳走后,宋芷柔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从另一处港口登船,和萧彩衣等人一起,在船上采摘了不少莲花,放在了甲板上,却看到一队人来到了岸上,萧彩衣一眼就认出来,正是侯王府的管事,当即吩咐船夫将船靠岸。

“有什么事吗,孙叔。”

萧彩衣道:“你说呢?”

管事冲着萧彩衣等人抱拳,又望向宋芷柔宋芷柔,眉心一皱:“戚氏是不是发现了她对叶冰裳做的手脚?

“我也不清楚,我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去做,我老婆和戚氏的人都被请回了自己的府邸,宋芷柔被送进了松鹤院,大厅中,戚氏冷着脸,叶冰裳则是盘膝而坐,宋芷柔看到叶冰裳,顿时明白过来,肯定是叶冰裳没有中计,所以才会来告状。

不过,即便是这样,宋芷柔也是松了一口气。

宋妈妈听说宋芷柔被绑架了,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她不明白宋芷柔到底做了什么,但是她却是一脸的愤怒,一拳砸在了桌子上,将桌子上的杯子都给砸碎了。

“跪!”

戚氏的声音很严厉,宋妈妈也被她的话给震住了,忙劝道:“你闭嘴!”

戚氏说完,又道:“戚氏,你去吧,将你今天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的说出来……宋芷柔还没带回去,戚氏就派了严平与阿金阿银来询问,宋芷柔毕竟是戚氏一手带大的侄女,又是戚氏一手带大的侄女,戚氏自然不能容忍。有这样一个恐怖的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一点都不知情。

宋芷柔捂着自己的双腿,眼眶里满是泪水,却没有丝毫的悲伤,有的只是无尽的怒火!她皱着眉头,盯着戚氏,不像是在盯着姑姑,更像是在盯着敌人。

叶冰裳看着宋芷柔这个样子,就算是宋芷柔,也不可能接受她对她的无条件支持,所以才会变成这个不知感恩的人。

恐怕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想知道,今天宋芷柔对我的敌意,你戚氏是不是也看见了?

宋芷柔对戚氏冷哼一声:“我还真不了解她!这些年来,都是我的错。甚至还费尽心思替她筹划亲事。”

宋芷柔本来是不想说的:“伯母,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戚氏虽然这么说,可还是点了点头:“宋芷柔什么时候受过这么直接的气啊,她气得伸手指向戚氏,刚要起身,后面的婆子又是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宋芷柔怒道:

“我只是一个被宋芷柔捧在手心里多年的‘你’!你只教会了她知识,不教会她如何为人处世!现在的她,已经没有资格成为一个男人了。都散了。宋姑娘这样的大人物,宣平侯府容不下。宋太太整个人都瘫软了下来,在宋太太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宋芷柔已经疯了,她挣扎着站了起来,冲到了宋太太的面前,一把将宋太太给拽了出去。

那几个老妈子一见这情形,也不知要不要跟上去,朝戚氏望了一眼,却见戚氏啪的一声将桌上的茶盏扔到了桌上,手一指门口,怒气冲冲的说道:

“你,让人盯着他们,不要让他们拿走一根针线。赶紧滚!绝对不能让他们进来!”

“可是,可是我们被赶出去了,根本没有住的地方……宋太太是真的要哭了,从盐城带来的那笔银子,已经用的七七八八了,但是宋太太还是很心疼自己的姨母宋太太,为了自己的姨母宋太太,她已经原谅了自己,这一次,戚氏为了自己的女儿,居然这么绝情,这让她很是伤心。

宋芷柔忽然想起了什么,宋妈妈小声的问了一句:

“柔儿,你要如实回答娘宋太太的问题。”宋芷柔说不出话来,宋妈妈看着宋芷柔的脸色,已经猜到了她想说的是什么:“王爷,我只是想帮王爷说一声:“妈,你不用担心,你让她做什么?”

宋芷柔是瞒着宋妈妈去找红渠的,到了晚上,她的母亲也就不客气了,一直到晚上,她的行李总算是整理好了,宋太太还以为她已经准备好了,可当她走出王府时,红渠从外面走了进来,凑到宋芷柔耳边小声道:“你是不是走错了,这里怎么可能有人?”

红渠四下张望:“没有走错,就在这儿。”

宋芷柔一脸厌恶的看着大门上落满了灰尘的大门,心中百感交集,将她推开:“看到王爷了吗,我很失望,很失望。”宋芷柔带着几分希冀的问道:“宋芷柔不在,我好难受。这一次,她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帮他的,叶冰裳就算不上钩,也怪不得她。

他现在处境艰难,王爷未必会如此。

这件事,王爷一定不知情!若是让王爷发现了,怕是连自己,都要被赶出府去了。宋芷柔心里稍微安定了一些,便带着几分厌恶的心情,走进了那个破旧的小院。

***

戚氏一听到丫鬟的禀报,顿时大失所望,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双手扶额,叶冰裳连忙劝阻。

“母亲,您就不要生气了,您生气伤了身体,不值得。”

叶冰裳从未遇到过如此愚蠢的女子,尤其是宋芷柔。

“当然是真的,他们在萧家生活了五年,自从他们来到京都之后,就一直生活在那里,我看着他们母子二人孤苦伶仃,也没把他们当一回事,没想到却是一片好心,把他们两个都给了他们。你也听见了,这两个人出去的时候,是在做什么,这是中邪了,跟一只老虎合作,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呢。”

戚氏气的脑袋都要炸开了,心里也堵得慌。

这是在玩火。的确如此。

宋芷柔这个蠢货,竟然敢算计安王,以安王的性格,宋芷柔……安王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表姐真是笨死了。”

叶冰裳疑惑道:“母亲,戚氏长叹一声:

“叶冰裳曾经说过,陛下愚蠢,将江山交给这样一个没有道德的人,无异于自杀。”

叶冰裳没好气地说道。

“慎言。”戚氏立刻伸手阻止。

叶冰裳气呼呼地坐了下来,拿着一杯茶,道:“但现在不同了,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皇帝会不会回心转意。”

叶冰裳怔了怔,旋即反应过来,戚氏是什么心思。

皇上很有可能会选择安王为太子,但这是皇后曾经生下的孩子,打着嫡长子的旗号,足以让安王彻底死心,不会再有现在这样理直气壮的想法。

“安王的事,我们不能善罢甘休。”

戚氏双手支着脑袋,双目紧闭,看起来状态并不是很好,叶冰裳本想说些什么,但看到她这副模样,心中一惊,连忙站了起来。

“母亲,你气色不好,可是身体不适?”

戚氏揉了揉太阳穴,戚氏伸手想要唤李嬷嬷,却见她眼前一花,身子向后一仰,叶冰裳和李嬷嬷显然没有料到戚氏会忽然倒地,顿时大惊,连忙上前询问:

“太太,您没事吧?”

“母亲。赶紧去请御医。”

叶冰裳连忙派人请来了御医,戚氏面色苍白,一屁股坐下,捂着头,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珠。

叶冰裳带着戚氏在内室中的床上坐下,片刻后,王太医走了进来,为戚氏把脉后,对叶冰裳道:

“老夫人……”

戚氏的人一死,萧凛和萧彩衣等一众儿女也都听到了消息,纷纷赶了过来,戚氏怕他们担忧,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总算是松了口气。

两人离开之后,戚氏唤来叶冰裳,嘱咐道:

“这几天,你一定要多加注意,修儿不在京城,我的旧疾复发,你要照顾好自己,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叶冰裳见戚氏病倒,哪里还有心思打理家事,只好由叶冰裳代劳,她没有受过什么教育,她虽是官宦之女,但薛氏只是个庶女,平时都是在府上处理一些琐事,根本不会做家务,更别说教导原主做家务了。

好在戚氏的管事制度很健全,叶冰裳身边几乎都是李嬷嬷在打理,叶冰裳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很少外出,偶尔也会和苏绵一起,检查一下铺子的建设情况,或者在府中转一圈。

叶冰裳有了三月之期,自然无需再藏着掖着,薛氏见她畏寒,行动不方便,索性亲自去了宣平侯府。

叶冰裳将一杯酸梅汤递给了叶冰裳,平日里,叶冰裳是不爱吃这种酸味的汤的,但今天,她看着自己的女儿,一副很开心的模样,忍不住叹息一声,叶冰裳见状,将手中的粥放在了桌上。

“母亲,您没事吧?”

薛氏拿出一块手帕,替叶冰裳擦拭着嘴唇:“哎,看不出来啊,薛氏一向让叶冰裳和萧瑾成亲,就是为了让她早日有孕,好在夫君面前立足,没想到,她怀孕了,原本应该是她最需要照顾的年纪,现在只剩下她一个人,真是让人心疼。

叶冰裳看了薛氏一眼,叹了口气,她也没有“母亲”,男子汉大丈夫,应该去闯荡一番。“我想要我的丈夫,为国为民,为国为民,永远陪伴在我的身旁叶冰裳,也是如此,她心中对叶冰裳认真的回答,也是有些惊讶,苦笑道:

“你好像一晚上就长高了,我真高兴,也很难过。早知道这样,我就应该多提醒你一句。”

还好你没有阻止,否则萧瑾修也不会说:“你大嫂听说你有了身孕,也要来找你,可她现在还在坐月子,莹姐儿很烦人,就让我跟你叶冰裳的小姨子杜氏,她刚出生不久,就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孩,叶冰裳回来看望过,一切都很好,“对了。”

薛氏忽然心中一动,看向叶冰裳。

“你嫂子的姐夫还记得吧?我问叶冰裳:“母亲,杜宣以前是大儒安老师的弟子,安老师桃李满天下,朝廷里也有他……”叶冰裳想起了芙蓉园里叶冰裳的事,为了避免更大的冲突,便道:“母亲,你不用担心她。自从上次出事之后,她和宋太太就从萧家搬了出去,一直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也正是因为她,我婆婆才会得这种怪病。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那个女人不像你看到的那样善良。你把她带出去,只会连累她。”

叶冰裳不愿薛氏白费力气,将薛氏的事情说了一遍,说戚氏的病情都是因为那个丫头,才会如此,所以,她对两人之间的事情,只字不提。

宋芷柔呼吸急促,小心翼翼的道:“王爷。”

帐篷里的人影转过身,一把将遮住她的帘子给扯了下来,宋芷柔吓了一跳,连忙将手缩进了被窝里,萧承博看到她这副惊恐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伸手就要给宋芷柔盖上被子,可宋芷柔不愿意,萧承博也就不再坚持,而是将一只手伸进了被窝里,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王爷。”景容唤了一声。

宋芷柔被萧承博这样无视,心里很是不爽,但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忍着,“你的身体好僵硬。”

宋芷柔咬了咬红唇,不想再看到萧承博伤心的样子,萧承博将手从地上拿了下来,拿过一件衬衣,开始擦拭,宋芷柔这才发现,自己的内衣,竟然是自己的内衣,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王爷,我已经听了你很多次了,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满足我?”

萧承博将那件亵衣扔给了宋芷柔,“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句话?”

宋芷柔抬起头,惊讶道:“王爷,你忘了吗?所以宋芷柔才会当着萧承博的面,当着宋芷柔的面说:“把你领进府里?那又如何?”

宋芷柔看到萧承博那张扭曲的脸,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她怎么也没想到,两人刚刚还卿卿我我,现在却是恍然大悟,宋芷柔猛地站起身来,一把抓住萧承博的袖子。

“王爷,你就不要逗我了。你倒是说啊!”萧承博挽起袖子,后退一步,看着宋芷柔,一脸的绝望。

“好吧,那我就跟你说吧,我对宋芷柔的感情很深,我都快哭了。

“不对!我,我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我甚至抛弃了我的姑姑,我是因为你才这么做的,你居然欺骗我!”

宋芷柔躺在病床上,嚎啕大哭起来,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伤害,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来没有像萧承博这样痛恨过一个女人,“我有什么不可以撒谎的?本来我还不打算理会那个女子,可是……”萧承博一脸愤怒的指着萧承博:“你抛弃了他,你还是一个畜生!”

不过,萧承博却是一点都不在意,“我是不是人都无所谓,反正你是我的人!”

萧承博俯下身,在宋芷柔的脸蛋上轻轻一摸,道:宋芷柔止住哭声,抬起头,望向萧承波,道:“不过,这也和我戚氏最近忙得不可开交,有个很好的习惯,萧瑾修在家里的时候,夜里很困,戚氏也不会让叶冰裳对着镜子照一照,她的眼睛很漂亮,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让她看起来更漂亮了,她低下头,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阿金,你看看,你的肚子有没有变大?”

阿金放下手中的玩具,走到镜子面前比划了一下,然后兴奋地点了点头:“对对对,确实变大了。”

阿金兴高采烈地走了,叶冰裳还在对着镜子照了照,解开上衣,让自己的小腹暴露出来,叶冰裳忽然有些怀念起萧瑾修来了,仿佛他就在自己的身后,将自己紧紧地抱在怀里。

叶冰裳对着镜中的自己,露出了一抹灿烂的笑容,似乎在自己身后,还能看见一个高大帅气的男子。

萧瑾修,你究竟要多久才能回家呢?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叶冰裳怀孕四个多月,整个人都像是一个充气的皮球,走路都不像戚氏和叶冰裳那样,她在病床上休息,她也睡不着,一直到十一月初,萧瑾修才传来了一个好消息,整个宣平侯府都开始接受她的做法,因为她的工作人员都是亲自体验过的,十二月中旬,萧瑾修才从京都回来。

由于提前了好几天,所以护国公府的人并不知情,远远地就看到了宣平侯府整洁的大门,白色的墙壁和黑色的瓦片,管事正在吩咐仆人攀爬楼梯,将匾额擦得锃亮,萧瑾修站在两侧,马儿打了个响鼻,管事这才回过神来,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快步走到他面前,帮他把马拉好:

“侯……”萧瑾修取下头盔,交给管事,径直走到门童面前,用清水冲洗了一下自己的脸、手,然后说道:

“夫人呢?”苏亦承问了一句。

“上午的时候,小姐还在衙门里,这会儿应该是回到了自己的小院里。九月里,侯爷管家接到南方阿珂的信,得知她有了身孕,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

叶冰裳一只手叉腰,示意阿银把灯挂起来,立刻道:“向左边,向左边。只要把中间的缝隙对着那边就行了。”

垂花门外,看门的丫鬟看到萧瑾修,不紧不慢的往里面走,院子里的丫鬟看到叶冰裳,都在打量着手中的灯笼,并没有说:“你下去,我去吊。”

叶冰裳只觉得眼前一黑,叶冰裳尖叫一声,双手无意识的环住了叶冰裳的脖子,一脸震惊的看着叶冰裳,这一望,似乎是千百年的思念,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她抬起手,用力的捏了一下自己的脸,疼的她意识到自己不是在梦里,她搂着萧瑾修的脖颈,说了很多话,却变成了两个人的相拥。

萧瑾修将她拦腰搂入怀中,感觉到她搂着自己的兴奋,阿银识趣的进去叫了正在屋里忙碌的阿金,两个丫头还不忘施礼退出,偌大的碧云居内,便只有萧瑾修与叶冰裳二人在院内拥抱。

萧瑾修:“……”萧瑾修这才意识到不对劲,抬起头,却见叶冰裳一张绝美的脸蛋上已经布满了泪痕,萧瑾修进来的第一眼,就是看着她离开的身影。干嘛这么伤心?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会很伤心的。”

萧瑾修又是安慰又是安慰,可是叶冰裳却是哭的更凶了,最后直接抱住了萧瑾修的脖颈,嚎啕大哭,一副天崩地裂的模样,看的萧瑾修一阵心慌,又是帮她擦拭泪水,又是抱着她安慰。

可这一切都是徒劳的,萧瑾修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哭得更厉害,生怕她伤到身体,索性一次又一次地打断了她的哭声,却被一个男人强行制止。两人嘴唇相触,叶冰裳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在燃烧,也不哭泣了,一把抓住萧瑾修的头,发动了进攻。

萧瑾修原本是打算用这种方式,让自己的老婆闭上嘴巴,让她不要再哭了,没想到却像洪水一样爆发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分别,就像是一对新婚燕尔,其中的思念,是旁人难以理解的。叶冰裳一直都没有说起自己有多思念萧瑾修,一来是担心戚氏会伤心,二是为了给自己壮胆,反正她每天都在说萧瑾修,可是萧瑾修却一时半会儿还不会从南疆赶过来。

只有在深夜,叶冰裳才会默默地祈祷,希望萧瑾修能在她的梦境中,看到他的归来。

两人就这么在庭院中,吻得叶冰裳双脚发麻,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萧瑾修眉心一蹙,关心的问道:

“疼吗?”

“腿麻了。”叶冰裳摇头。

她还没有吻完呢。

叶冰裳双脚发麻,萧瑾修只好老老实实的等着萧瑾修穿好衣服,然后像个树袋熊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

萧瑾修看着这么一个撒娇的媳妇儿,也只能把她搂在怀里:“对不起,你这几天受苦了。”

萧瑾修常年在外面打仗,无暇顾忌家里,知道她的陈年旧病又犯了,家里的事情都是有了身孕的媳妇在照顾,萧瑾修心里很是过意不去。

“没有。我只是很想念你而已。”

叶冰裳和萧瑾修在叶冰裳的脑门上轻轻一吻,道:“我也很想念你。”

两人对视一眼,叶冰裳强忍着鼻子,猛地冲向萧瑾修,两人呼吸急促,好半天,萧瑾修才回过神来,轻轻推开叶冰裳:

“小子,注意安全。”

叶冰裳挣脱了他的手臂,又靠近了他:“三个月不行,不过你放心吧,我已经跟产婆说了。”

叶冰裳看着萧瑾修一脸担忧的样子,决定自己来当主人,骑在萧瑾修身上,将他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了下来。

时隔这么久,萧瑾修若是还能保持镇定,那才是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当然,他也不能再如以前那样心狠手辣,凡事都要忍一忍。

一阵剧烈的运动,总算是让她满足了,叶冰裳侧着身子,望着萧瑾修身上的衣衫,她的视线停留在他背部的疤痕上,叶冰裳将他拖到了床边,蹲下身子,检查着他身上的伤痕。

“还疼吗?”她问,“你没事吧?

叶冰裳虽然也明白,战争中受伤是不可避免的,但看着萧瑾修身上的新伤,她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

萧瑾修摇了摇头,道:“不是,萧瑾修被她从后面搂着。

“傻瓜。我这一身小伤,放在沙场之上,也算不得什么。你也看到了,我刚到南疆,禹王受了那么重的伤。幸亏有两位御医随行,如果不是有足够的药材,禹王的伤势也不会痊愈。”

如果是之前,萧瑾修说出禹王萧承启的名字,叶冰裳或许会嗤之以鼻,但这一次,她却发现,苏绵的背后,竟然有禹王撑腰,这让她忍不住多想了一些。

“这么说,禹王的伤势,已经恢复了?”

上次得知禹王重伤的时候,禹王是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而如今,“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

“这场战争是什么意思?在你出征之前,你不是还在向朝中传递着胜利的消息吗,怎么现在就变成这样了?”

叶冰裳在萧瑾修离开之前,并没有多问,她只是想着,禹王从小在军队中成长,不知道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萧瑾修皱了皱眉:“这就是问题所在。我到了之后,发现禹王并没有撒谎,也没有阻止,叶冰裳虽然对战争一窍不通,但也能猜到这里面有猫腻。

若是禹王赢了,大家都会高兴,可若是禹王输了,所有的功劳都会落在禹王的头上,更何况,他们还阻止了他们的营救,萧瑾修没有说:“是安王?”

叶冰裳道:“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安王都是最大的赢家。萧瑾修并不清楚安王的胆量,叶冰裳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叶冰裳先是一愣,随即心疼地跑了过来:“这是我的千工拔步床!”

萧瑾修也不在意,将床头柜丢在了一边,转身给叶冰裳披上了一件衣衫,叶冰裳对那些古玩很是爱惜,但看到夫君的表情,她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帮着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你要干什么?永远不要做出愚蠢的事情。这可是王爷啊,萧瑾修转头,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对着她露出一个不善的微笑:

“侯爷,安王胆子太大了,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侯爷一再叮嘱,萧瑾修肯定会皱着眉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萧瑾修从碧云居出来后,立刻将严平叫到了擎苍院的书房,详细询问了安王如何对付叶冰裳的过程,严平道:“侯爷,安王胆子太大了,已经失去了理智,如果不是侯爷一再叮嘱,萧瑾修肯定会皱着眉头,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侯爷,我们……”萧瑾修咬着牙说道。

萧瑾修早早归京,宣平侯府却是喜气洋洋,喜气洋洋。

南疆的战争终于结束,禹王也在大年三十回京,叶冰裳在大年夜的贺喜宴会上,在御花园里遇到了萧承启,虽然他对自己的容貌并没有什么好感,但当她看到萧承启时,却是对原本的萧承启嗤之以鼻。

萧承启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在三十岁的时候,去美容殿为苏绵买礼物,叶冰裳说苏绵死了,她的家属于苏绵,她的身体也属于苏绵,叶冰裳很想知道,她和萧承启之间,究竟是哪一方在支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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