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23岁的丁程鑫。
又到了一年一度的生日,在备忘录里写了又删。往年都会有很多想要表达的,关于这一岁的感悟,有积极的也有消极的。今年,有一点例外。
我不知道是随着数字的增加,越发平静了,还是对很多以前觉得无法接受的情绪麻木了。这一切都没有答案。
回看自己以前的文字,难免有种为赋新词强说愁的感觉哈哈哈哈。不是很好意思😂
但我并不羞于以前的表达,因为那就是我当下的真心。23岁的我,没有什么远大理想,也没有知足于当下的想法。
野心没有消失,他依然在。当野心常态化,也就不足为奇了。
新一岁的丁程鑫,要继续走自己的路、做自己。
陪我长大的你们也是。
愿我们,永远有勇气,也永远平静。
在风平浪静里,抵抗狂风暴雨。
独自蜷缩在夜色包裹的隐秘角落,却并不孤单。
直面真实的内心,允许自己去感受、去沉浸、去接纳那些复杂的情感,不急于摆脱重负,也不需要强迫自己快乐。
像是一种自我疗愈的仪式,只需静静地存在,与夜色、月光、微风共处,感受内心的起伏与宁静。
枝叶向天穹泼墨,一树翡翠的潮汐在风里凝固。根系如暗河沉入地脉,将大地的私语译作年轮的密码。光斑碎银般穿过叶隙,坠成琥珀色的时光——
是远古遗落的冠冕,亦是未来抽芽的预言。飞鸟衔走它的絮语,苔痕漫上它的褶皱,而它只是静立,任云影在掌心游牧,任星辰在叶脉间筑巢。
每一片新绿都是对荒芜的叛逃,每一道裂痕皆是光阴的篆刻。当人类仍用钟表丈量永恒,它早已将永恒长成了自己的形状。
逆风处起飞的纸鸢
暮春的河堤上,垂柳新抽的嫩枝在微风中轻轻摇晃。我攥着新买的蝴蝶纸鸢,线轴在手心沁出温热的汗。这是爷爷生前为我扎的最后一只纸鸢,宣纸上的工笔牡丹在阳光下泛着微光,可河面上徐徐吹来的风,却连柳叶都掀不起涟漪。
“小满,风不够大呢。”邻家阿婆摇着蒲扇,竹椅在香樟树荫下吱呀作响。我仰头望着纹丝不动的测风旗,指尖捏住薄如蝉翼的竹篾骨架。忽然想起去年此时,爷爷教我放纸鸢时说过的话:“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可若是等不到好风呢?”
我解下脖颈间的红领巾系在风筝线上,沿着河堤逆风奔跑。汗水顺着鬓角滑落,在青石板上砸出细小的水花。蝴蝶纸鸢在身后笨拙地跳了两下,又像折翼般栽进芦苇丛。路过的孩童发出善意的哄笑,我却看见柳条在奔跑带起的气流中,突然扬起一抹青翠的弧线。
脱了鞋袜爬上防洪堤的水泥陡坡,河风忽然变得清晰起来。赤脚踩着粗糙的混凝土,我像踩着爷爷常说的"天梯"。将线轴卡在石缝间,双手捧着纸鸢高高举起。当东南风掠过河面泛起细密波纹的刹那,我朝着与风向垂直的斜角纵身一跃。
牡丹纹样的纸鸢在低空打了个旋,红领巾穗子划出流火的轨迹。它没有青云直上九万里,却在离地丈许处稳稳停驻,翅膀被阳光穿透时,在河面投下斑斓的蝶影。测风旗依旧慵懒地垂着,可我的纸鸢分明在飞——原来当等不到好风时,奔跑本身就能生出翅膀。
暮色渐浓,柳梢挂着半枚温润的月。收线时发现红领巾穗子缠着几茎芦花,像是纸鸢偷偷捎回的云絮。阿婆的竹椅还在原地摇晃,她说今天看见最奇妙的风景:没有风的春日里,一只蝴蝶追着夕阳飞过了整条河道。
我们应如蝴蝶一般不顺从命运的拜托,似青松般不屈服环境的恶劣,像高山般不低于困难的重压,以坚韧不拔的姿态,书写自己的辉煌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