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素你叫什么名字?交的又是什么?
段白衣在下白衣门段白衣,自幼研习棋术,这文武之外,在下要交的就是棋术
柳月可以
段白衣请公子赐教
柳月微微点头,示意灵素下场与那少年一试高低。见从台上走下的竟是一位小女孩,少年脸上不由露出了几分疑惑与不解。
段白衣你和我下?
灵素嗯!
段白衣你学了几年棋?
灵素你学了几年?
段白衣我七岁开始学棋,至今得有了十七年了
灵素我三岁开始学棋,至今有七年了……哎!差不多来吧!
随后,棋盘被置于两人之间,段白衣与对手分坐两侧,开始了这场无声的较量。段白衣声称自己执黑子从未败绩,因而将黑子谦让给了对方,并礼让其先行。随着棋局的展开,时光悄然流逝。至局末,段白衣手握棋子,犹豫不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一旁观战者中,渐渐有人发出轻蔑之语,嘲笑他自诩棋艺高超,却连孩童亦难胜过。
柳月能在灵素执黑下,坚持这么久,说是精通也不为过
段白衣十年苦修,我竟败给区区一个小童……
柳月一位刚猛,长锋易折,你的棋艺很好,但你败给了灵素,或许是因为你许久未败……
灵素我倒是天天败……
柳月今日一败,不一定不是好事
在这些话语的提点下,对方似乎豁然开朗,缓缓起身,向着上方的柳月行了一礼。
段白衣段白衣记下了
正当此时,一名助考士匆匆返回,百里东君鼻端随即萦绕起一阵醇厚的酒香。那助考士肩扛手提,满载而入,引得周围之人戏言他莫不是打算当场上演安寝记。最终,此人步至百里东君桌前停驻,将一床被褥随手掷来。百里东君接住,掩口轻呵一声,四周顿时笑语四起,调侃之声此起彼伏。
叶鼎之你真打算睡觉?
百里东君对啊!
突然凑近对方小声说道
百里东君你还真信啊?
叶鼎之玩笑,玩笑
正当交谈之际,一名男子缓步登台,声称他亦做好了准备,蓄势待发。灵素目光微凝,询问其名与所献何技能。那人嘴角扬起一抹神秘的弧度,挑衅道:“不下台一叙,又怎能得知?”尽管内心颇不情愿,灵素却未及向身旁的柳月公子请示,便觉一股莫名之力牵引着自己,不由自主地施展轻功跃下高台。更令她惊骇的是,此刻的身躯仿佛落入他人之手,任由摆布,无法违抗那股无形中的指令。
灵素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我的身体,完全不听我的控制……
阿九我会法术啊!怎么样?可否……
下方的百里东君瞬间被台上之人所吸引,一股难以言喻的熟悉感油然而生。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对方,即便叶鼎之试图用扇子遮挡他的视线,百里东君的目光依旧紧紧锁定在那人身上,无法移开分毫。
叶鼎之这倒像是个姑娘……
百里东君他不是男的吗?
叶鼎之以我的经验,他的身形像女孩子
正当此时,另一道身影缓步登台,径直走向灵素。那人抬起手,轻轻揭下面颊上的人皮面具,一张与灵素别无二致的脸庞赫然呈现,令灵素当场震惊得哑口无言。紧接着,她将一瓶药水倾洒在灵素的脸上,瞬息之间,灵素的面容竟又变幻成了一旁阿酒的模样。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变化,在场众人无不为之动容,惊叹之声此起彼伏。
灵素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脚边的一块铜板,映入眼帘的是自己与身旁男子几乎重叠的面庞。那一刻,她仿佛置身梦境,心中满是难以置信。短暂的恍惚过后,灵素迅速调整心态,重新回归现实。紧接着,柳月轻声宣布,他们二人顺利通过了初试。
灵素你们叫什么名字?
阿九阿酒!
月华疑月华疑
当那个名字如雷贯耳之际,坐在下方的纳兰洛兮几乎将手中精心雕琢的泥塑捏成了齑粉。这个名字对她而言太过熟悉,台上的人已揭去了伪装的人皮面具,露出了其真容。
纳兰洛兮大师姐,怎么会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