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禹没再说话，在一片沉寂中吸着鼻子去擦脸上的泪，似乎是因为路声声的沉默，他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一边擦眼泪一边继续流。
明明知道是漫画里的张泽禹，是她自己给自己的万人迷设定发力了，路声声还是不可避免地心动了。
脸颊好烫，比张泽禹当时亲她还烫。
路声声“…我、我知道了，你别哭了”
张泽禹怎么能哭成这幅模样？搞得路声声手足无措地去掏纸巾替他擦眼泪，手腕冷不丁被攥住，路声声哽着嗓子看着眼前的人，她能感受到他的膝盖在磨着她的腿肉，直到将她的双腿圈在腿间。
气氛太古怪，路声声下意识抽手却被他攥得更紧。
路声声“我现在知道了…”
路声声“我不会再说那些话了”
她的声音有些僵硬，连着慌乱的表情都带着些青涩的羞赧。
长这么大她也不是头一次被男生表白了，却还是在对上他的视线时慌了神，指尖都在不自觉颤抖。
张泽禹“你再这么对我，我就真的不喜话你了”
路声声“…都可以”
喜不喜欢她，都可以。
张泽禹“路声声”
冷不丁被喊了名字，路声声只觉眉心微跳，下一秒一阵天旋地转，身体陷入了柔软的床褥中，少年刘海的发梢都已经被泪水浸湿，摇曳时甚至给他的眸光又镀了几分柔情。
张泽禹“明明是你以为我要和别人开房找过来的”
张泽禹“为什么翻来覆去就这几句话？你是木头吗？”
路声声“我只是觉得…”
下唇被她咬得发白，他印象里倔强的路声声终于闷声松了口。
路声声“喜欢一个人是自由的”
路声声“我没有想过要拆散你和别人，如果你遇到了喜欢的女孩，我一定会祝福你”
路声声“我只是不知道，不知道那种奇怪的、像晕船一般的情绪是从何而来”
张泽禹“你也喜欢我”
路声声“才不是！”
路声声下意识出声反驳他，却在话音落地的瞬间被掐住了脸颊。
张泽禹“试试”
大脑传来一阵细细的嗡鸣声，路声声哑声握住了他纤瘦的腕骨，他的膝盖就这么顺着她的腿GEN撑开了她的身体。
张泽禹“我可以亲你吗？”
路声声“不可以”
张泽禹根本就没有听她的话，红着眼睛摩挲着她的脸颊，温热的指腹蹭过唇角勾起一阵热意。
张泽禹“接吻的话，是先伸舌，还是先亲嘴巴”
少年问得太过直白，每一句都磨得她头皮发麻。
路声声“我不知道”
末了她又咬着牙补充了一句：
路声声“伸舌头的是小狗”
张泽禹“汪汪”
路声声“……”
看着她烧红了脸的模样，张泽禹反倒笑出了声。
张泽禹“其实都不是”
冷不丁被掐着脸颊掰过了头，路声声被迫对上了一双热切的眸。
张泽禹“是对视”
少年冷不丁低垂下了眼帘，炙热的视线顺着她高挺的鼻梁滑落到了殷红的唇瓣上，双眼竟然有一瞬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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