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新成员高塔

下午两点四十五分，克莱恩结束学习，在用灵视确定情况后，念诵咒文登上了源堡。在等待过程中，他发现成为非凡者的自己在这里有了点自控能力。

与此同时，塔维尔感受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与上次不同，这次并没有将他强行拉上那片灰雾，他放开了控制，顺着克莱恩的进入带来的联系再次登上了源堡。

在进入源堡的时候塔维尔特意加强了对女神神力的控制，这一次并没有发生灰雾的暴动。看到眼前那个熟悉的身影，塔维尔挥挥手打了个招呼。

“下午好，克莱恩，很高兴见到你，做好准备了吗。”

再次见到塔维尔的克莱恩也很高兴，两人寒暄了一会儿，克莱恩问道：

“塔维尔，你听说一位叫罗塞尔的人吗？”

“是那位蒸汽之子罗塞尔·古斯塔夫？

克莱恩点点头。

“那位罗塞尔有可能也是我的同乡，我发现了他的日记，是用中文写的。”

听到了克莱恩的问题，塔维尔思索。

又一位疑似穿越者，穿越在宏世界虽然常见，但也不是这么一个常见法呀，依照这个癫狂的世界规则出现穿越者是很合理，但多名穿越者在不同时间出现在同一个世界甚至同一颗星球可不太常见。女神也暗示了这个世界的不一般，如果能找到那位罗塞尔收集到他的信息特征就好了。

“克莱恩,我希望能尽快收集到你的信息特征以便锁定你的世界坐标，希望能尽快确定一些情况，我总觉得你们的穿越背后有什么秘密。”

再敲定好塔维尔的上门时间后，克莱恩向塔维尔发出邀请

“塔维尔，我在这片灰雾上开了一个聚会，想……”

“想把我也发展进来，当然没问题，好歹我也算是你的朋友，给朋友帮帮场子也是应该的。”

听了克莱恩讲述上一场聚会发生的事后，塔维尔回应道：

“你们以塔罗牌为代号，这也是那位罗塞尔传来的吗，他都传来了什么呀，入乡随俗，那我也来抽一张。”

说着塔维尔拍了拍手，塔罗牌中22张大阿尔纳克牌浮现在空中，不断变换着位置，塔维尔闭上灵视，一张牌飞了出来。

“高塔”

“高塔,22张牌中唯一一个正逆位都没有好寓意的牌，结合我很大一部分工作是在给不停作死的文明收拾烂摊子的工作也算应境。我还以为会是教皇，毕竟我多少算得上渡鸦12345的教皇，虽然我并不想使用她的神术，也并不信仰她，社死真的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

“好啦，我亲爱的愚者先生，您亲爱的眷属向您报道，需要我为您卜上一卦吗，占星术是我最擅长的魔法之一，塔罗占卜我也是略懂一二的。”

塔维尔浮夸地躬身向克莱恩行了一个礼，末了还向他挤了挤眼睛。

“不，不了吧。”克莱恩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是受不了身边人的浮夸表现。

“好了，真不经逗，不逗你了。”塔维尔秒变正经。

“魔法，塔维尔，原来这世上真的有魔法，小说竟然不是骗人的。”

“那是当然，我的老板就是位魔法女神呢，虽她很长一段时间都执着于科技造物，还弄坏了好多，真不愧是一个科技白，磕磕，还好我算被她霍霍的轻的。

扯远了，魔法和科技本来就是利用能量的不同方式，你有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发达的科技与魔法无异，就好比你们所用的电路图，在魔法世界的人眼中近似魔法阵，世界规则不同，人们所能利用的力量就不同。”

“这么说，科技和魔法是近似的力量，都可以被用来探索世界，发展技术？”克莱恩问道。

塔维尔点头。

“其实从更高的角度来看，科技和魔法完全是一种东西——这就涉及到一个最终极的世界观，资讯论，或者说信息论。在帝国的理论中，从虚空中衍生出的一切东西，包括实际的物质，难以直观观察的能量，以及抽象的概念，全都是信息的集合，不同之处只有其表现形式。而所谓的“世间真理”，说白了就是将所有这些信息或者说资讯完全理解，并按照一定方法来进行操纵的知识。科技侧的技术，习惯于用精确的数学模型和建立在逐步研究基础上的“渐进法”来操纵世间的信息，并做到线性发展。而神秘侧的技术，则差不多反过来，他们先找到控制那些信息的简单方法，然后才开始研究为什么可以这样做，最后再把粗劣的控制技巧升华成真正的秘术知识，接着再去尝试因此而发现的另外一个“简单方法”，类似于一种非线性研究。两者就好像同样去生一堆火（在你知道如何生火的前提下），科技侧首先搞明白燃烧的三要素，然后精确地调配燃料和引火设备，摸清楚各种热力学知识和化学知识，最后点火成功，并顺理成章地知道所有跟火焰燃烧相关的技术；神秘侧则先点火，然后开始思考为什么这堆火可以燃烧，并逐渐搞明白所有相关的知识，最后根据他们从这堆火中领悟到的新知识，去“点燃”下一堆“火焰”，思考下一堆问题。当然，这个例子并不足够贴切，它只能用来类比神秘侧和科技侧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世界观，但道理是一样的：不管用哪一个方法，说到底都是在对世间万物的基本信息进行控制的过程。”

“说到这里我就不得不锐评一下了，这里的序列力量就是一种典型的神秘侧力量，那些非凡者对它的利用仅仅是用于提升个人武力，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些力量背后的原理，即使那些低序列的非凡者碍于某些原因没有办法，那些高序列的非凡者也可以向这个方向努力啊，克莱恩你知道吗，在这个世界的22条途径中有一条工匠途径，他的序列一是文明启蒙者，照理说这个世界的文明能够得到很快的发展，他们完全可以基于非凡力量点亮属于自己的独特的科技树但事情不是这样，这个世界居然还处于第一次工业革命前后，这场工业革命据说还是那位罗塞尔推动，之前可一直在中世纪。那些当地人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还有啊，克莱恩，说到小说，这涉及到世界干涉的问题，简单来说就是其中一个世界的信息经过以太的折射和变形投影到另外一个世界，然后通过某种形式再现出来，比如你们小说中的幻想世界，表面上看是幻想家们灵光一闪的产物，但事实上，它们很有可能就是另外一个世界的信息投影在当前世界上的结果，通过因果律的运作，恰好以小说的形式具现化了而已。”

“克莱恩，不邀请我坐坐吗，现在是2:58，再不开始，你的聚会会就要晚点了。”

克莱恩平静了几秒，幻化出了那座聚会的宫殿，坐在了首席。塔维尔在倒吊人旁边的席位上落座，在他落座之后，青铜椅背上的图案变成了不属于这22条途径代表的形状。

一堆大大小小的泡泡簇拥着一枚花纹繁复钥匙，外面环绕着细细的光环组成门的形状框住那些泡泡。

两人准备妥当后，克莱恩伸出右手，遥点那两颗熟悉的“深红”星辰，构建奇妙的联系。

正义小姐与倒吊人先生被拉上了灰雾。

灰雾之上，宏伟仿佛巨人王居所的神殿内。

青铜长桌两侧深红绽放，喷泉般上涌又纷纷扬扬下落，“雕琢”出了两道模糊的身影，他们的位置与上一次相比，没有任何变化。他们两人都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

愚者先生仿佛永远平稳的声音传来。

“这位是新成员，高塔先生。”

“这位是正义小姐，这位是倒吊人先生。”

面对新成员的到来，正义小姐很是高兴，倒吊人先生似乎有些不满，但没表现出来。

在短暂的时间里，正义小姐进入了观众的状态，打量起那个新成员。

年纪很轻，身上的衣服看上去难以辨别材质但价格不菲，为什么他身上笼罩着一层淡灰色轻纱，他的肢体动作显得很是由刃有余，给人一种能够掌控大局的感觉……

正当奥黛丽想要更加仔细的观察那个人时，她看到了一双蓝色的眼睛，奥黛丽脑中的危险感让她立刻闭上了眼睛，但为时已晚。

那双眼睛没有从奥黛丽的眼前消失，反而愈发清晰，隐藏在重重灰雾和淡灰色面纱下的眼睛越发清晰，那双眼睛的眼瞳由无数重叠的不断分裂聚合泡泡组成，看到它就好像看到了无尽的知识。

她感受到了无穷无尽的知识进入脑海但却无法理解，知识越来越多，奥黛丽脑中一阵刺痛，身体僵硬的动弹不得。

这时愚者先生的声音响起。

“正义小姐，非凡世界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地方，不要太鲁莽。高塔先生，收敛一点，别吓到他们。”

在愚者先生话音落下的瞬间，奥黛丽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她惊魂未定的看向愚者先生。

“是，愚者先生。”塔维尔站起来向愚者行礼，摸出一条缎带遮住了自己的眼睛，接着转向正义，将一个试管推了过去，“以后不要莽撞的直接观察他人，我的眼睛有些特殊能力，很抱歉不小心伤到了你，这里面的药剂可以治愈灵魂的损伤，还可以缓缓提升灵性，也没什么副作用，就当赔礼道歉了。”

奥黛丽点了点头，在三人的相互问好下，塔罗会正式开始。

第十四章现世会面

奥黛丽和阿尔杰完成了鬼鲨血液与观众途径序列九魔药配方的交易之后，阿尔杰顺势教给了奥黛丽一些冥想的方法，突然敲桌子的声音打断了他俩的交流，愚者先生低沉的话语响起，

“不是掌握，是消化。”

“不是挖掘，是扮演。”

“魔药的名称不只是象征，还是意象，更是消化的‘钥匙’。”

奥黛丽看上去有些惊愕，并不明白愚者先生的意思，阿尔杰却有所明悟，就在这时一道声音插了进来，是高塔先生。

“我来帮未来的观众小姐和新晋的航海家先生解答疑问吧，可以吧，愚者先生。”

塔维尔身边的阿尔杰悚然一惊，他不准痕迹的瞄了瞄身边的塔维尔，又去看那位愚者先生，最后不做反应。

端坐首位的愚者先生归然不动，像安静的雕像。

“从哪里开始说呢，非凡特性是魔药中力量的根本来源，而所有的辅助材料和晋升仪式的目的都是为了保护你的精神，不会让你在服下魔药的第一时间就失控。而非凡特性并不是凭空产生或消亡的，因为他们直接来自于最初，一切伟大都源于最初，上至神明和神话生物，下至低序列的非凡者乃至封印物，以及一些魔药材料，他们都是非凡力量的载体。这一切既是恩赐也是诅咒，魔药中蕴含着来自最初的精神烙印，也包括它之前主人的印记，那是每个非凡者的敌人，因为他们并不是这力量真正的主人。要驾驭这种力量有两种方式，一是用自己的精神直接对抗精神烙印，直到能够掌控它。二是将自己的精神伪装起来，通过扮演，来将魔药中的精神烙印消化，打上自己的烙印。由于高序列对低序列的优势，第一种方式往往收益较低，成效较慢，却更加危险。”

消化，扮演……阿尔杰喃喃自语，如果说刚才只是初步理解，现在他倒有一种拨云见雾的豁然开朗。

“魔药的名称是钥匙。”阿尔杰道。

“正是如此。”塔维尔点头，“扮演所需要的条件魔药都会提供。比如序列九的观众，它的名称就暗含了扮演法，它提升非凡者的精神，观察力和记忆力，能够为观众的扮演提供帮助。”

“不过你们要记住，扮演永远只是扮演，你们要区分扮演的自我和真实的自我，否则你们只会被魔药的精神同化，最后成为魔药消化你，而不是你消化魔药，明白了吗。”

奥黛丽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塔维尔接着转向正义。

“这对观众途径来说很重要，它是一条特殊的途径，核心能力在心灵领域，每一名观众都是最好的心理医生，他们最不容易失控，也最容易失控，如果过于沉浸于扮演到后期非常容易迷失自我。”

接着塔维尔看向首位的愚者先生，“愚者先生应该不介意我为他们讲述这些吧。”

愚者先生还是一副安静的样子，似是默许。

“扮演法也是有弊端的，许多对扮演法掌握并不精通的非凡者往往会受到魔药内精神烙印的影响，被魔药消化，而不是消化魔药。在黑铁纪元之前，扮演法还是非凡世界的常识，之后非凡者的队伍开始裁剪，教会希望成为非凡者的人越少越好，在各大势力的推动下，扮演法被封锁了，不过许多隐秘组织和非凡家族内部会传授扮演法。”

塔维尔的讲述完毕，奥黛丽和阿尔杰感谢了他的慷慨，塔维尔笑了笑道：

要感谢就感谢愚者先生。

在克莱恩向聚会上的人发出了收集罗塞尔日记的任务酬并教会他们展示方式之后，塔罗会上的四个人聊了聊自己身边的见闻，克莱恩提前结束了塔罗会。随着奥黛丽和阿尔杰的离去，源堡仅剩塔维尔和克莱恩，灰雾散去，露出了他们两人的面容。

塔维尔笑眯眯的对克莱恩说，“亲爱的愚者先生，我刚才的表现不错吧。”

“有些过头了，对了，之前正义小姐是怎么回事?”

“哦，正义小姐观察我的时候看到了我的眼睛，之前那些泡泡回归我的身体使我的精神力不太稳定，稍微溢出了一些东西，我已经给了正义小姐药剂，不会有大碍的。好了，克莱恩，告诉我你的地址吧，之后我们线下见。”

克莱恩点点头，报出了自己的地址。

“鲁恩王国廷根市水仙花街二号。”

塔维尔点头表示自己记住了，接着他切断了与源堡的联系，在他离开灰雾之前，克莱恩听到了一句话。

“小周，待会儿见。”

在之后，克莱恩也离开了源堡，从自己的卧室醒来。

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后，塔维尔利用终端检索到了克莱恩所在的位置。拉开了转送门。

“终端，你负责看家，注意伯特利的情况，保持好与女神那边的联络，准备好休眠仓，我要上传一份数据。”

接着塔维尔就拉开了一扇门，从那扇门迈出后，塔维尔就到了克莱恩所在所在的水仙花街。

很快，他就听到了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这么快。”克莱恩没想那么多，打开了家门，明亮的街道上，塔维尔对着他微笑，他将塔维尔迎了进来。两个人寒暄了之后，塔维尔直入正题。

“克莱恩，你准备好了吧。”

见到克莱恩点头，塔维尔转身拉开了传送门，接着对克莱恩说。

“传送过程对于你来说有点晕，不过问题不大。传送过程中不要打开灵视，这个世界的底层规则疯狂且混乱，太看重位格，你现在的序列太低，保不准你会看到什么东西受伤或者死掉，受伤了还能救，死了可就没办法了，我不是生命女神的祭司也没有准备复活包，没有把握让你复活，珍爱生命，不要乱看。”

在克莱恩点头表示记住一切注意事项后，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走进了传送门，传送到了塔维尔的审查官座舰休伯利安号上。在塔维尔和克莱恩传送到休伯利安号后没多久，数据终端也跟了过来。

克莱恩一落地就感到到了头晕目眩，他晕头转向地用手杖撑住自己的身体，忍着一阵阵的干呕。

怎么这么晕。克莱恩的声音很虚弱。

塔维尔连忙给克莱恩塞了之前给过他的糖块。

“抱歉啊，这个法术是基于这个世界的门途径和帝国的空间传送技术改进的，我的工作手册上说那是降级后的军品，优化了多次后对凡人种族还有些伤害，老幼妇孺的反应较大，没想到对这个世界的低序列者影响那么大，可能是我第一次带低序列的非凡者吧。”

吃了糖又缓了一会儿，克莱恩感到自己好多了，塔维尔维尔领着克莱恩向科研舱走去，克莱恩看着周围先进的设备不禁向塔维尔发问。

“塔维尔，这是你住的地方？”

塔维尔摇了摇头，“这是我的飞船，女神发下来的交通工具。”

“女神发的？怎么神明还用这么高科技的玩意儿，神明也走科技流吗？神还有组织？”

“不然呢?”塔维尔有些理所应当，见到克莱恩仍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他解释道。

“科技跟魔法有分别么？我所属的希灵神系从一开始就是同时发展两条路线的，什么好用就用什么，都是控制现世的工具嘛，这玩意儿扔到其他未开化文明手上那就是神器，神当然是有组织，据我所知，有星域休伦希灵三大神系。另外两个神系我不太清楚，他们的管理模式更接近教会，我们一般按考勤和记功来管理员工，希灵神系的元首是爹神。”

“这不类似公务员吗，不对，爹神？你认真的？”克莱恩的的语气有些颤抖。

“是的，就是爹神。”塔维尔对克莱恩的问题表示肯定，“据我新信的女神的小道消息，是因为星域的有父神，休伦的有神王，这两个最容易想也最直观的名号已经让别人占了不能用。”

“你说的女神是你老板？”

“怎么会，我现在信的是黑暗女武神冰蒂斯·毒翼大人。是她告诉我的。”

克莱恩有些颤抖，一向坚定的无神论主义者似乎在怀疑自己的耳朵。

“那你之前还说你是你老板的教皇，你的女神不会对你有意见？”

“教皇怎么了，女神又没规定她的教皇不能信别的神，而且女神自己就是冰蒂斯大人的粉丝，我之前的一个同事也信冰蒂斯大人，女神不会有意见的”

“我明白了。”克莱恩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塔维尔，之前听你说女神之类的词，我还以为你和那些教士并没有什么不同，现在我好像明白了。”

“不意外，之前我遇到了很多人和你的想法类似，我记得大吃货帝国的人大多是无神论者，我想你应该也是，但不管你相不相信，就像自然规律一样，真神是自有永有的，他们代表大宇宙的意志。举个例子，真神并不需要凡人的祈祷，凡人的祈祷对真神来说毫无意义，也不会给真神带来什么好处，要说原因的话……真神就是‘源’。真神本身就可以作为演化万物的源头，宇宙中的一切信息对他们而言都是可以控制的，甚至是可以凭空创造的，你自己就是印钞机，你还需要别人给你开工资么？”

克莱恩摇摇头，塔维尔很有耐心的继续讲解。

“以帝国的标准，你们信仰那些其实算不得真神，那位最初倒沾点边，但也达不到要求，别的不说，他造的宇宙BUG太多了，他的创世学一定没毕业。

那些神是基于这个世界的土著伪神，我的女神是持证上岗的真神，宏世界的宇宙数不胜数，她管辖的宇宙有序范围有300亿光年，这300亿光年并不包括那些文明稀少的无序边远地带，他的实际管辖范围远比300亿光年大，不是每一个神明都像这个世界的神一样是个微雕爱好者，在一颗不起眼的星球这一亩三分地上互相争斗，虽说这可能基于某些原因，但这也不是他们那么不思进取的理由。”

随着他们交谈，克莱恩他们越来越接近科研舱。

“这个世界不是女神管辖的领域，我是来这个宇宙调查的，女神授权我调查一些事情，本来你的数据收集随便一个休眠仓都可以做，但是为了避免干扰，数据的收集上传最好在我的审查官座舰上。”

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