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越杳杳瞪他一眼，报复性一口咬在他的肩上。
“小心牙口。”
石昊等她咬完，捏住她的下颚，亲啄一下。
“你也不怕把牙咬掉。”
“明明是你框我，趁我没反应过来。”她抿唇别过脸去，石昊将唇贴上她的耳垂摩挲。
“我哪有。”
他嗓音含笑，心里却想着媳妇儿不好骗了。
“别乱摸。”她娇叱。
见他不听，越杳杳反手压住他，他愣了一下。
“杳杳……”
他嗓音越发沙哑，越杳杳脸一红。
尤其是她察觉到她坐在哪里，恨不得立刻起身，但石昊怎么可能如她所愿，用力箍住。
“石昊！”
她的脸红透了，雪白的皮肤也泛着一层粉。
“试试这个姿势好不好？”
他眸光奕奕，透着诡异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不好！”
“你答应，我就同意不彻夜长谈。”
越杳杳神色犹豫，半晌低下头，“我不会……”
她妥协了，她答应了。
“我教你。”
越杳杳听完，扯过一旁的玉带遮住石昊双眸。
“杳杳，别遮我的眼嘛。”
越杳杳不听，动作很慢，石昊仰头有些难耐。
这太折磨他了。
“杳杳，我要炸了。”
他脸色涨红，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越杳杳眼尾通红，嗓音发颤，“我做不到。”
知道自己难为她了，石昊猛然用力翻身哄她。
“乖，不哭。”
他吻去她眼角渗出的泪，她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这样的杳杳，太要他的命了。
他扯去眼上玉带，动作轻柔的盖在她的眼上，一瞬间，她的其他感官放大，腰被托起。
温暖的泉水浸润，随后一圈漾起比一圈大。
“杳杳，叫夫君。”
越杳杳意识浮浮沉沉，只知道抱紧他不松开，很是乖巧的叫他夫君，一声比一声温软。
石昊闷笑，她真的好乖。
不知何时，石昊抱她来到了床榻上缠绵。
金红色帷幔并没有因此晃动，反而是遮住了其他光亮，隐隐泛着柔和的金色光泽流转。
石昊看着沉沉睡去的越杳杳，神色餍足。
他的杳杳最是心软了。
越杳杳睡醒，看到的就是石昊坐在一旁打坐。
“……坏人。”
她撇撇嘴念叨，招手取了身新衣裙落置榻上。
“我帮你穿。”
石昊睁开眼，笑容有些讨好。
“都怪我不好，让媳妇儿受累了。”
越杳杳轻哼，他还光着上半身，身材似乎比之前更好了，她下意识伸手抚摸他的胸膛。
石昊笑意加深，也凝着她的曲线。
比起石村量的那次，她现在更接近他知道的。
“杳杳，你有没有突破？”
“有啊，要是跟你打起来，未必会落下风。”
石昊系好她腰间的玉带。
“只是未必吗？我还以为我会输给你呢。”
越杳杳神色认真，“有这个可能的，毕竟我还有破天，破天的伤害，你是抵抗不住的。”
破天出鞘，需见血，才回鞘。
石昊心里有了盘算，状似疑惑的看着她询问。
“我听闻这种都有献祭？”
越杳杳看着他有些诧异，“这的确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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