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夜色如水，院子里一片详和。
虞棠悠闲的靠在摇椅上，南宫春水从屋里搬出一张琴来，颇为小心的放到案台上摆好。
“这琴……有点眼熟。”
虞棠坐起，南宫春水看向她又低低垂下眸。
“……”
虞棠沉默，他突如其来的委屈让她有些无措。
“你……”
眼前笼下一片暗色，南宫春水一言不发的弯下腰抱住她，眸中含着委屈和受伤的神色。
“抱歉啊。”
说实话，她只觉得眼熟，其余的真想不起来。
南宫春水低低叹气，虞棠自觉心虚对不起他，双手捧起他的脸，轻轻蹭他的鼻尖讨好。
南宫春水轻喘，偏头吻上饱满的唇。
久违的深吻缠绵，心跳不可遏制的加快。
“这琴是你和我共同打造的。”
他眸光亮起，虞棠好似打开了过往的回忆录。
对，她想起来了。
她再次抱歉的吻了下他的眸，“我想起来了。”
“想起来便好。”
他的手指勾上她的手，唇角弯弯，“听曲吗？”
“那…”虞棠迟疑，“花好月圆？”
“好。”
南宫春水起身坐到案台前，手指轻抚琴弦。
虞棠半侧着身子，撑着下颌，南宫春水弹琴，可谓是一把好手，不像她，琴是不精的。
不过，她擅一样乐器，琵琶。
这世间她敢称自己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次日。
稷下学堂。
虞棠睡眼惺忪，看着深色纱幔揉了揉眼坐起。
这是……李长生的寝房。
院子里，李长生懒散的躺在竹椅上喝着酒。
“师父可还满意这人数？”
柳月坐在亭子里，他的面前还放着一张琴。
“满意，很满意。”
虞棠踏进院内，原本围着李长生的蝴蝶飞去。
“还挺清闲。”虞棠伸出手，看着蝴蝶落下。
柳月看着虞棠眸光微亮。
李长生笑了笑道：“毕竟我都这个年纪了。”
虞棠走到柳月一旁落坐。
“接下来的大考交给谁？晓黑和梦杀两人？”
李长生点了点头。
柳月出声道：“师父，我想继续负责大考。”
李长生有些诧异的看着柳月。
虞棠拿过琴随意拨几下，“别太惊讶，也不怪他感兴趣，这次的确有很多精彩的看头。”
李长生收回视线，“行。”
铮的一声，虞棠轻咳，“琴弦还是好的。”
柳月不动声色捏她的手指安抚。
李长生无奈的看一眼虞棠，“可别伤着手。”
琴哪有她重要。
“对了，你们觉得我要不要也收一个徒弟？”
李长生愣了一下，“收徒？”
虞棠点了点头，“对啊，你们两个都要收，导致我也有点想了，找个小徒弟打发时间。”
李长生看向柳月，“你要收徒？”
柳月轻轻的笑着点了点头，“师父放心，我是不会跟您抢的，而且，我也抢不过您。”
“更重要的是……”
虞棠撑着下颌道：“里面有些人很厉害。”
李长生询问：“有多厉害？”
虞棠看向他露出笑容，“我还就不告诉你。”
“噗……”柳月忍不住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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