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哪怕是我的命。”
越杳杳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的吻他的眉眼。
石昊看向她，吻上她的唇。
他一边沉沦，一边空出一只手，将自己身上本就松垮的白色里衣脱掉，扔到一旁挂好。
…
大殿。
秦怡宁瞅见自家儿子餍足的神情，忍不住剜他一眼，教训道：“你就不能克制一点吗？”
石昊辩驳，“母亲，我眼下正值血气方刚呢。”
秦怡宁一噎，这倒也是。
“不对，那也不行，杳杳哪里经得起你折腾。”
越杳杳脸一红，这个话题……
石昊一脸正色，“母亲放心，我有分寸的。”
“你有屁分寸！”
石昊无话可说，轻轻捏下越杳杳的脸低声道：“媳妇儿，你快帮我跟母亲好好说说。”
越杳杳点头，“母亲，阿昊他……”
秦怡宁摆手，“你不用帮他说话，母亲有数。”
石子陵走过来，“可以启程了。”
石昊闻言询问：“父亲母亲这是要去哪儿？”
石子陵答：“去见亲家。”
越杳杳愣了一下，秦怡宁看着她笑容温柔，“这礼数不周的，该补的我们一样不会落。”
“小姐。”
春虞抱着寒玉走了过来。
寒玉轻轻跃下春虞的怀抱，小跑奔向越杳杳。
“小姐，我会带他们前往族地。”
越杳杳有些错愕，“不需要我一同前去吗？”
寒玉仰着头看向越杳杳，凑到她的耳边小声说着什么，她点了点头，顺带看了眼石昊。
石昊挠了挠头，他干什么坏事了？
秦怡宁看向石昊叮嘱，“给我照顾好杳杳，要是照顾不好，等我回来，我扒了你的皮。”
石昊认真点头，“知道了。”
越杳杳想起什么询问道：“怎么没看见弟弟？”
石子陵笑答：“他在外面呢。”
石昊看向外面，“他也跟你们一块儿去？”
秦怡宁：“他说留下来看着你。”
石昊沉默，“……”他有那么让人不放心吗？
春虞看向石昊，“虽然太后叮嘱了你一番，但我也还是要再多说一句，照顾好小姐。”
石昊再次认真点头，“我会的。”
很快，大殿空下来，越杳杳抱着寒玉往里走。
“媳妇儿。”
寒玉瞪他一眼，“你别跟上来。”
石昊停步，暗戳戳想，“我真干了什么坏事？”
秦昊从外面走进来，“嫂嫂呢？”
“弟弟，我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
秦昊一头雾水，“你干坏事，我哪会知道？”
石昊纳闷，“我也不知道啊。”
秦昊有些无语，懒得搭理他，直接也往里走。
“等等我。”石昊跟上。
越杳杳听着寒玉指路，来到一座流亭处停下。
“越姑娘。”
月婵起身，越杳杳看向她，两人视线相触。
“！！！”
月婵连忙移开视线，眼前这双眸太干净了，干净到让她觉得自己的秘密都被剖开一样。
“月婵仙子，你的交易我拒绝。”
月婵微微蹙眉，“为什么？可否告诉我理由？”
越杳杳看向不远处的流水，“这笔买卖不划算。”
不划算的买卖，她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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