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越氏？”
主身月婵眉头微蹙，不，不对，这个姓不对。
越杳杳不解，“有什么问题吗？”
主身月婵目光凝重，她才惊醒发觉，眼前这位姑娘与那张遗迹神女像上的人有些相似。
越杳杳一头雾水询问：“你到底还打不打了？”
“你可知月毓灵？”
寒玉皱了皱眉，石昊和次身月婵皆是一愣。
月毓灵，曾经的仙首第一大宗万古宗圣女，她从神入魔，一夜之间便屠了整个万古宗。
“不知，她是谁？”越杳杳答。
不等主身月婵开口，寒玉快速飞了过来，怒道：“这个名字人人忌讳，你安的什么心？”
越杳杳好奇，“忌讳？”
寒玉点了点头，“准确来说，是成了一个禁忌。”
主身月婵解释，“我并无恶意。”
越杳杳哦了声，“那你突然这么问我做什么？”
“就……随便问问。”
寒玉轻哼，“我们越氏多的是了得罕见失传的功法，若是看见什么相似的，也不稀奇。”
越杳杳点头，“而且这世间多的是大机缘。”
“我不跟你打了。”
越杳杳诧异，“那你放弃杀她了？”
主身月婵闻言看向远处次身月婵没有言语，次身月婵语气坚定，“我是不会给你机会的。”
“何必如此，你还可以再生。”
“再生？你说得轻巧，那就不再是我了。”
越杳杳走上前，熠熠生辉，“你有不放弃的权利，但你执意若要杀她，需先过我这关。”
主身月婵轻笑，“好。”
她离开后，石昊这才冲上前，揽着越杳杳的同时语气略带控诉，“你怎么那么护着她？”
“因为我跟她作了交易。”
石昊咂舌，看一眼月婵，月婵也看他一眼，“她之所以要杀我重新再生，还不是因为你。”
石昊感到莫名其妙，“关我什么事？”
越杳杳想了想，“大概是你捉了她当阶下囚？”
寒玉变成原形跳进越杳杳的怀里。
密布的乌云快速散去，月光再次向大地洒向光辉，他们在所有城民的目光下从天而降。
“对了，刚刚跟她交手的时候，顺了点好东西。”越杳杳一股脑的将东西全塞给石昊。
石昊怔住，下意识道：“看来跟你交手还需得小心警惕，免得裤衩子都被你给顺走了。”
“……流氓！”
越杳杳红着脸瞪他一眼离开。
月婵路过他时，毫不犹豫的给他来了一脚。
“变态！”
寝殿。
“这下你跟她算是彻底决裂了。”
月婵看向窗外景色点了点头，“我知道。”
越杳杳顺着寒玉柔软的毛发，月婵渐渐将目光放到她的身上，“你那日得了谁的传承？”
越杳杳语气随意，“这好像不是你该询问的。”
“我知道，那日你的气息似是来自远古，而主身询问你的月毓灵，正也是来自远古。”
越杳杳抚摸的动作一顿，“你们好像很崇拜她？”
月婵也不隐瞒避讳，“我们都以她为目标。”
“以一个禁忌为目标？”
“世人称她为禁忌，也只是因为忌惮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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