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快看！小姐出来了！”
“杳杳！”
石昊赶在入口消散之前接住满身是血的越杳杳，她强撑着最后一缕意识，无声说了什么。
石昊红着眼，眼泪掉个不停。
钟氏旧宅。
春虞端着清水，看着一日一夜未合眼的石昊，“姑爷，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还有我。”
石昊握着越杳杳的手，“不去。”
虽然秋姨说她并无大碍，但他还是想守着她。
“我来帮她清洗，你出去吧。”
春虞点点头，看着石昊拧干帕子仔细的擦拭。
越杳杳足足昏睡了三日才苏醒。
她醒来，只觉得浑身都舒服，所有疲惫皆无。
“阿昊……”
石昊紧握她的手趴在一旁，眼下一片乌青，再听到她唤他的一刻，他睁开眼，睫翼扇动。
“杳杳！”
“你是要勒死我吗？”越杳杳有些喘不过气。
石昊又湿了眼眶，越杳杳轻抚上他的侧脸，他依恋的蹭了蹭她的手心，小哭包又出现了。
“你一定担心坏了吧。”
石昊忍着眼泪哽咽道：“我以为你又要抛弃我，留下我一个人，我再也没有重来的机会了。”
“又？我哪有抛弃过你啊。”她纳闷道。
石昊摇摇头，握着她的手吻了吻，“不重要，都不重要，以后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要跟。”
小黏包也再现。
石都皇宫。
月亮高悬，寝殿里，清悦的铃铛声方才停歇。
石昊将越杳杳拢在怀里，发出满足的谓叹，而她紧贴着他的胸膛，雪白的肤上红梅点点。
“饿不饿？”他嗓音沙哑。
越杳杳睡意朦胧，含糊道：“不饿，想睡觉。”
石昊低低一笑，“好，睡吧。”
越杳杳胡乱应一声，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睡去。
石昊垂眸，专注的看她，他此刻没有任何的困意，哪怕他刚进行过一场大汗淋漓的情事。
“我……成功了……”
杳杳在昏死前，无声说了这句话。
他读懂了，但心脏抽搐，疼的让他呼吸困难。
如果杳杳真的有个万一，他不怪秋姨，也不怪任何人，他只会怪他自己，怪他自己无用。
相比前世，这世他已经改变杳杳很多节点了。
越杳杳是被热醒的，她只觉得浑身黏糊糊的，而让她热醒的罪魁祸首，此刻还正抱着她。
“别动，让我抱着……”石昊迷糊昵喃道。
“可是我热，想沐浴。”
石昊睡眼惺忪睁开眼，漂亮的眸子雾蒙蒙的。
越杳杳看着他，轻抚上他的脸，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很漂亮，整个人几乎没有什么缺点。
都说没有十全十美的人，也不知他哪里有缺。
“想沐浴？”他蹭着她的手。
越杳杳点点头，“我身上很黏，有点不舒服。”
石昊往向窗的方向，天已蒙蒙亮。
“好，那我抱你去幻空间，正好洗完接着睡。”
“不要，你松开，我自己洗。”
石昊眸子变得清明，“不可以，我想黏着你。”
“可是……”她红着脸。
石昊眉眼弯弯，“我会克制的。”
“克制自己只跟你泡几个时辰，不能再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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