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
三人离开仙池，约定好时间。
至尊道场。
“一个是青月焰，那这另一个宝火会是什么？”
越杳杳看他，“你去问齐道主。”
石昊坐起来，“他会知道？”
越杳杳敲他脑袋，“反正比你冥思苦想要好。”
石昊点头，“也是啊。”
越杳杳忍不住嘀咕，“你该不会是真傻了吧。”
石昊声音拔高，“我怎么可能傻？”
越杳杳轻咳一声，“你最聪明了，快去快去。”
石昊应下起身，越杳杳打开幻空间，春虞和寒玉走出来，寒玉看着眼前环境，陷入沉默。
越杳杳询问：“怎么了？”
寒玉惊道：“这地方竟然真的这么破败啊！”
春虞笑了笑，“小姐能骗你？”
越杳杳看向春虞，“我这有件事，想问问你。”
“好。”
越杳杳将九龙和铜棺一事，事无巨细的道来，春虞拧眉，神色也渐渐变得认真严肃起来。
“…是仙古的九龙拉棺，也叫三世铜棺。”
寒玉炸毛，“居然真是！”
越杳杳看向一人一狐，“你们怎么都知道？”
寒玉解释道：“我传承过记忆。”
春虞低声叹道：“其实…我是仙古的遗孤。”
越杳杳惊到失语，春虞温声说道：“我知道的也不多，当时年纪小，而且过去这么久了。”
久到她本就记不清的事更加忘了。
更何况她生活安稳，也不想过多提及往事。
“但…若有一天仙古被参悟，接下来轮到的，便是神纪，也就是古神纪元，神族的时代。”
越杳杳点头，“层层递进啊……”
春虞摇头，“也不算吧，因为月毓灵死了。”
寒玉叹气道：“其实月毓灵的死，有个隐情。”
越杳杳询问：“是什么？”
寒玉和春虞对视一眼，“终结。”
“月毓灵真正选择自爆的原因，是为了终结。”
越杳杳心情顿感沉重，“那她为什么要灭教？”
春虞努力回忆，拼凑片段，“因为月时初，月时初是万古宗首教，她其实也是仙古的人。”
“人人都以为是她的强大才使她的寿元活到了新纪，可实际上并不然，她是因为月毓灵。”
越杳杳惊道：“是因为月毓灵的特殊体质。”
春虞点头，“对。”
寒玉道：“其实谁都能猜到月毓灵将经历什么。”
越杳杳感到悲痛，的确能猜得到，那些高层自私自利，肯定是要榨干她，利用她到最好。
春虞突然道：“我还想起来一件事。”
越杳杳被吓到，“什么？”
春虞语气愤恨，“万古宗当年曾为月毓灵强行选择道侣，但选的并非一个，而是很多个！”
寒玉也叫起来，“对对对，好像是有这件事。”
“他们不顾月毓灵意愿，想要延续她的血脉，就在那晚，月毓灵爆发了，开始大杀四方。”
仅一夜，万古宗覆灭。
原来当年的事，背后却藏着这样一个悲惨故事。
“春虞，你以前的名字叫什么？”
春虞想了大半天，仍不确定道：“叫洚幽吧？”
“真好听。”
春虞含笑，“我还是更喜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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